朱小敢疑惑道,“什麼叫還得晚上見到正主再說?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嗎吧?”
“對!”
“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蘇清詞肯定的回答,一下子戳破了朱小敢僥倖心理。
“媽媽呀,太嚇人了!”
朱小敢聽聞已找到李雙的賬號和密碼,嚇得趕緊打開電腦登錄網站,只見他手指翻飛一會兒就找到了許多視頻。
剛要點擊刪除,蘇清詞說道:“先找到殺害懷孕母狗的視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李雙電腦裏面藏着他虐待小動物取樂視頻!
更令人窒息地是在線觀看和瀏覽下載人數過萬,更多的人在視頻下面強烈建議上傳更多的視頻,表示沒有看夠,不夠刺激!
“這怎麼都沒有人制止嗎?他還有沒有人性!”朱小敢氣憤不已。
強忍着心理不適,繼續查看。
視頻是將一隻流浪狗從大約3米的臺階上用力摔下,見狗狗並沒有死。
李雙將鞭炮塞進奄奄一息狗狗的嘴巴和耳朵裏面木棍進行毆打,然後趁狗狗還活着的時候生生剝皮,場面非常血腥。
又找了幾個視頻,結果都不是。
見朱小敢一個個查找,蘇清詞皺眉道,“找點擊量最高的那個虐殺視頻。”
“好的!”
“找到了,找到虐待殺害母狗的視頻了。”
地上趴着一個肚子很大的母狗,見李志手提着尖刀,面帶殘忍地微笑,向不斷哀鳴蜷縮着身子的母狗逼近。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直接將四肢扭斷,母狗不顧疼痛,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扭曲着四肢,緩緩地爬到李志腳下,前肢搖搖晃晃作揖狀,企圖求放過肚子。
看到這一幕,朱小敢忍不住紅了眼眶,眼淚不生氣流了下來。
忍不住喊出了聲,“不要啊!”
右手握着的鼠標沒有立即狠心刪掉,就是忍不住想要看一看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也許會有奇蹟發生呢,母狗獲救了呢。
忍着淚水,繼續觀看。可是沒有奇蹟,冰涼的屠刀還是伸向了它。
一刀砍在了它的脖子上,見沒死,直接拿刀比劃母狗的肚子,竟然橫着深深的一刀給母狗肚子開膛了。
果然有一個快成型的小狗,它還活着。
李雙將小狗從母狗肚子裏挑了出來,對着小狗細細的脖子就是一刀,血如仙女散花一樣紛紛揚揚灑向四周。
“畜生!”
朱小敢氣憤地喊出了聲音。
李奶奶低下了頭。
蘇清詞面無表情繼續觀看。
臨死前母狗扭頭看向李雙一眼,露出一個人性化的笑容,像毒蛇的笑容,隔着屏幕都能看到透着深深的怨毒。只看一眼,就讓朱小敢如墜冰窖。
他雙手向後一縮,扔下電腦鼠標,起身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在他不受控制地尖叫前,蘇清詞雙手將他按在了椅子上。
“沒事,別怕。有我在你身邊它傷害不了你!你現在將他電腦硬盤裏和販賣視頻的賬號裏所有的視頻都刪除乾淨。”蘇清詞沉着冷靜指揮道。
李奶奶喃喃道“我真不知道他還這麼殘忍地殺害這些動物來。”
蘇清詞對這一說法保持沉默,雪崩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朱小敢哆哆嗦嗦顫抖着按要求刪除了所有視頻。立即開口道:“都刪完了,我們是不是該去院子了。”
蘇清詞點點頭,見狀朱小敢趕緊逃離,來到屋外。
蘇清詞走在最後。
出門前她揹着朱小敢和李奶奶,給李雙和李志嘴裏塞了一枚藥丸。
能夠看見好東西的藥丸,同時點了它們的啞穴。
這樣披着人皮的外衣,實則畜生不如的東西,就該多受點罪。
“蘇大師,這就是我家的小院。”李奶奶道。
看着眼前小院,想到剛剛看到那恐怖的視頻,朱小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幾分恐懼。
蘇清詞點點頭,看着那院子中間那一片空地上怨氣沖天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絲冷酷笑容。
“嗯嗯,我們開始動手吧。”
蘇清詞折了一根樹枝,畫了一個圈。
圈裏的土地很鬆軟,與其他人家一對比就能發現,明顯就是最近翻新來。
一想到翻新的原因,朱小敢整個人都不好了。
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蘇清詞見狀,好心說:“你身上有以前我給你的香囊,那個驅邪的,挖這個沒事。”
李奶奶一聽,見識到蘇清詞的本事。
急忙跑過來,想也沒想張口道:“蘇大師,給我一個唄,我還沒有呢。”
“好的,5000元要不要?”
李奶奶聞言一臉肉疼,嘴角抽搐說:“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啊?”
“一口價。還要不要?”
驟然聽到蘇清詞酬勞的事情,朱小敢愣住了。想到上次蘇清詞救自己,過來好幾天了,自己都沒給,實在太不應該了,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自己。
“什麼豬腦子,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掉。萬一蘇清詞認爲自己是個白眼狼就完蛋了。”
朱小敢心想一會兒結束看看自己還有多少零花錢,不夠找爸媽一定不能讓蘇清詞白白救自己一場。
“不要?”
蘇清詞見李奶奶沉默這麼久沒有說話,就打算將符紙收起來。
要知道雖然符紙不值錢,但是裏面有她辛苦修煉的靈力。
這個世界靈力這麼匱乏,還得需要她辛苦做功德才能轉化靈力,當然不能白送給人,再說白給的人家不珍惜,還以爲這是大白菜呢。
李奶奶見狀後咬咬牙狠心道:“要,我要。一會兒等你治好我兒孫,一起支付給你費用。”
這裏陰森森的,還要動手挖沾滿怨氣的動物屍體,爲了自身安全必須得要啊。
她小心翼翼的將符紙拿在手心裏,仔細查看後放進了貼身衣服的口袋裏,彷彿這樣纔有安全感。
蘇清詞見狀挑了挑眉,雙手環繞,站在一旁看他們繼續挖。
大約過來半個小時,果然按李清詞說的地方,挖出了許多動物骨頭,滿地的白骨。
幸好是大中午,沒有什麼人經過。要不然估計得嚇壞很多人。
“蘇大師,現在都挖出來了,接下來怎麼辦啊?”李奶奶氣喘吁吁擦着額頭的汗問道。
蘇清詞看了一眼,“不對,還差一塊那個母貓的骨頭。”
“什麼還差一塊骨頭?”朱小敢驚呼道。
他整個人像是直接從水裏撈出來的,汗將衣服全部浸溼了。顯然是非常熱,手做扇子不停地扇,整兒人皺着眉,嘴脣蒼白。
蘇清詞腳指向旁邊那個地方,說道:“挖那裏,如果我沒說錯的話。”
李奶奶搖搖晃晃拿起鐵鍬向這邊走來。
“不就是還差一塊了嗎?還是我來吧。“ 朱小敢說完,一把搶過鐵鍬開始幹活。
一下,兩下,三下土裏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李奶奶見狀道,“蘇大師,你是不是弄錯了?”
蘇清詞沒有說話。
朱小敢動作沒停,繼續開始往深裏挖,在挖到第十下時候,終於發現了一塊骨頭。
驚喜叫到:“還真的有啊,我挖到了,埋的可真深啊。”
“不過,清詞你是怎麼知道這是貓的骨頭,而不是狗的骨頭呢?”朱小敢好奇地問。
“貓咪的身體比較輕,骨骼也比較輕。狗的身體比較重,骨骼也比較厚,”蘇清詞說,“你可以比較一下,貓咪比狗咪的骨頭更脆,更容易折斷。”
朱小敢連忙向後退擺手道,“還是算了,我害怕。不過,清詞你懂得可真不少啊。”
蘇清詞將所有的骨頭都放到一個大大的罈子裏面,密封好。
交給李奶奶放入李雙父子倆的屋內,晚上他們再來。
忙完這一切,朱小敢一看時間已經下午2點多了,連忙帶蘇清詞去飯店喫飯。
被蘇清詞的大胃口震驚的人再加1個。
喫過晚飯,天剛剛黑,蘇清詞和朱小敢就來到李雙家。
推開門,感覺比白天更加陰森冷冽了,彷彿一下子從春天來到了深秋。
朱小敢忍不住想要打退堂鼓。
他怕啊,此刻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把蘇清詞領到李雙家,馬上離開就好了,哪像現在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