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詞繼續說,“我剛看到你二叔沒問題,所以你們家陰宅沒問題,只可能是陽宅出了問題,又看到了槐樹......。”
哦哦,難怪如此。
孫超見她說的條理分明,不由地信以爲真,又親眼見到逝去女兒,對她所說更加信服。
“那,蘇大師,像我家這種情況,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孫超急切追問。
蘇清詞看了孫超一眼,不急不慢地開口:“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搬家,只要遠離破財煞的範圍就不會受到傷害!”
“搬家?”孫超搖搖頭,這一種方法不行,沒錢往哪裏搬?
村子裏也沒有空着的地方,城市裏面租房,連口水一棵蔥都得花錢買,自己和老婆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掙錢,這太不現實了。
孫超繼續問,“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就是消除破財煞。”
“大師,蘇大師既然你都清楚,你肯定有辦法!”孫超急切地說:“你肯定知道怎麼消除破財煞對不,我求求你幫幫我們家吧!”
孫超像見到救星一樣,苦苦哀求蘇清詞。
孫甜甜見父親這樣,也立即上前,臨走之前能夠將這件事情解決,她方能安心離開,否則,給了父親元,也守不住,沒過幾天肯定一份也剩不下。
“大師,求求你幫幫我們家吧!”
“其實只要把院子裏的去掉就行!”
蘇清詞還沒說完,一旁的孫超立即拖着一條殘疾腿,彎腰從牆角邊,拎起一把生鏽的斧頭,就向離他最近的桑樹一腳深一腳淺走去。
走到擀麪杖粗細的桑樹前,立定,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雙手互相搓,然後舉起斧頭,對準桑樹就要砍。
“等等,別砍,大哥!”
這時大門忽然打開,一聲急促的呼喊聲從大門口傳來。
孫南見孫超還舉着斧頭,拖着他肥胖的身體向孫超跑來,遠遠地望去就向奔跑中的南極企鵝。
“大哥,快放下斧頭!”
孫南顧不得其它,立即將斧頭從孫超手中奪下,責備道:“大哥,這不是我給你找來的桑樹嗎?大師都看過,這麼栽種旺你,你怎麼還要砍伐它?”
“是嗎?特意找來的,旺我?”孫超眼神複雜地看向孫超,這是他的親弟弟啊,他一手供出來的大學生啊!甚至他結婚買房,自己把所有的積蓄都掏出來給了他啊。
“對啊,就是旺你......”孫南喋喋不休地說道。
孫超瞪大雙眼盯着蘇南,“自從我栽種了桑樹就是一年不如一年,一年更比一年倒黴,倒是弟弟你越來越好,我看是更旺你吧!”
“哪有,哪有......”孫南目光閃爍,支支吾吾不敢看向孫超。
跟着孫南進院子,還有好多圍觀的羣衆和村長,看到這裏,心中明白孫南肯定有貓膩,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他。
怕他不同意又繼續勸說,“咱們這裏這麼偏,都往外買房,你看看村子還有誰蓋房,地也沒有人種,種也不長莊稼,”頓了一下環顧四周,看向圍觀的羣衆,“你問問村子裏除了我還有誰買?”
周圍人聽後議論紛紛,“孫南不實在啊,這房子蓋就花了5萬元,用的都是好的材料,這蓋好房子才幾年,就給這麼點錢?這還是親兄弟呢!”
“雖說親兄弟明算賬,不過孫南這麼發達,怎麼也不幫他哥哥一把,太沒人情味了!”
也有老人搖搖頭,一臉不贊同小聲地說,“枉費當初孫超那可是拼了命那麼對他好啊,他啊,就是白眼狼一個。”
另一個人翻了一個白眼,“救急不救窮,孫超那口子看病就是個無底洞。”
眼睛一眺,又看了一旁歪着站的孫超,“超子聽說也丟了工作了,又沒有了甜甜,連個收入來源都沒有,怎麼借?”
“對對,借容易還難,別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老人發出感慨。
“東郭先生與狼的!”至於誰是東郭先生誰又是狼,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孫南不知情情況下,衆人紛紛得出此人不可深交的結論,對待至親尚且如此,更何況別人了。
孫南信心十足,心想肯定能買下,一臉得意的看向大哥。
村子裏現在能拿出2萬元買房子和地的,基本上沒有。
“不賣!”孫超斬釘截鐵地說道,雙手握拳,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孫南滿臉懷疑,湊近說:“你說什麼?”
“我說多少錢都不賣!”孫超擡起雙眼,瞪向孫超,一把將斧頭奪過。
有孫大師給媳婦看病,根本不用再花冤枉錢去大城市看病了,那還有什麼理由賣房,再說有房纔有家。
這裏有他們一家人一起度過的所有歡聲笑語和淚水日子,賣了就再也找尋不回來了。4..
“超啊,賣不賣房你要想好了,這是大事。”村長語重心長地說;“要是看病錢不夠,我這裏還有點,多少能支持你點。”
孫南一聽村長這麼說,急紅了眼,着急地喊道“村長,你,你忘了我找你來是幹什麼的了嗎?”
村長擺擺手沒有理會一旁跺腳的孫南,反而將目光看向一旁一直低着頭的孫超。
“謝謝叔!”孫超擡手擦了一把眼淚,沒有血緣關係的村長尚且如此,親兄弟卻在一旁咄咄逼人。
太寒心了!
就當當初的真心付出都餵了狗。
原本沒有按女兒要求繼續追究大學冒名頂替一事,現在必須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