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子你聽我解釋 >第181章 從今日起,戒酒!
    又醉了一夜,陸傾桉再度睜眼時,眼前還是許平秋的身影。

    “我醒了。”

    這次,陸傾桉學會了搶答。

    “……話都被你說了,我說什麼?”許平秋明顯被噎了片刻,又問:“那傾桉你現在還想重回巔峯嗎?”

    “嗯…其實吧,我覺得我現在也挺厲害的。”陸傾桉有心服軟,可嘴卻硬不下來,仍要堅持自己的強大。

    “厲害?”許平秋也點了點頭,陸傾桉本以爲他會說些什麼好話,沒想到他卻道:“確實是厲害,兩碗酒能醉一晚上,還挺省的。”

    “……你什麼意思!”

    陸傾桉急了,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坐直身子,嘟囔道:“怎麼,你以爲你很能喝嗎?”

    “大概?”許平秋不太確定,但他可以肯定,至少比陸傾桉強。

    “大概?呵!”陸傾桉認爲他這是慫了,當場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酒來!”

    許平秋拿出了昨日的烈酒,自斟自飲了三碗後,陸傾桉看他仍然面無表情,坐不住了。

    “你再喝一碗。”

    陸傾桉拿過酒罈,輕嗅了一下那濃郁到過分的酒味,確認這就是兩碗醉倒自己的烈酒後,親手給許平秋倒了一碗,遞到了他的嘴邊,不讓他手觸碰,由自己喂他喝。

    因爲她懷疑許平秋使詭計,偷偷換了酒水,不然自己兩碗就倒,許平秋憑什麼這麼能喝?

    在等許平秋飲了一口後,陸傾桉忽的又說:“等下,你不要動,不準吞下去!”

    “嗯?”

    許平秋面露疑惑,而陸傾桉則將酒碗挪開,身子前傾的湊了上來,螓首越靠越近,沒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紅脣輕覆在了他飲過酒水的脣上,香舌靈巧的探入酒水中,輕啜了一口後,她才緩慢坐直身子離開。

    只見她輕蹙眉宇,在品味到口中的酒貨真價實後,她又有些泄氣,道:“好好好,算你厲害,我不喝了,都依你都依你!”

    “真的?”許平秋吞下酒水,好奇的問。

    “騙你幹嘛,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從今日起,戒酒!”陸傾桉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話好像有些似曾相識。”許平秋聽着有些耳熟,自己好像說過類似的話,他感覺這有瞎說的嫌疑,當即就問:“那要是再喝呢?”

    “我要是再喝一口,躺平任你欺負!”陸傾桉說的那是一個斬釘截鐵。

    “好,爲了慶祝你戒酒,幹!”

    “幹!”

    陸傾桉下意識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但在咕咚吞下後,她意識到了不妙,自己好像又被套路了!

    沒有絲毫猶豫,她佯裝醉酒,再度倒下,嘟囔道:“唔…我又有些困,再睡會……”

    許平秋望着陸傾桉橫陳着的玉軀,饒有趣味的說了句:

    “傾桉還真是守信,說躺平就立馬躺平。”

    陸傾桉酒量確實不行,但她現在最多就喝了兩口,微醺是有,但還不至於醉酒入睡。

    “……”

    聽着許平秋的話,陸傾桉選擇了持續性裝死,閉上眼眸,一動不動。

    只要藉助醉酒矇混過關,下次醒來時她完全可以裝作‘失憶’,你說任你說,反正我不記得。

    畢竟許平秋都套路自己了,那麼自己耍個無賴應該也是合理的吧?

    直到,她感覺到腳踝被輕握住,灼熱的溫度順着冰涼白絲一點點向上攀附,她有些慌了。

    那股溫度像是在引誘內心的躁動,又像是極度強烈的威脅,陸傾桉試圖忍耐,可腳尖卻忍不住嬌縮了起來。

    許平秋忽然鬆開了手,輕笑着問道:“傾桉,這是在期待,還是在害怕呢?”

    陸傾桉不語,她還在老實的裝死,緊接着就聽見了牀單挪動的輕微聲響。

    然後動靜又消失了,陸傾桉不相信許平秋會這樣輕易離去,心中不安的揣測着許平秋的動向。

    直到髮絲被輕微撩起,晶瑩的耳垂忽然被輕咬住,吹拂而來的氣息像是要順着耳根子,將她撩撥點燃。

    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緊接着,她就感到自己的肋骨被手輕覆住了。

    “……”

    陸傾桉忍不住睜開了眼,羞惱道:“你下次再敢故意摸這裏,我就錘死你!”

    畢竟當初她嘲諷虞子翎就是摸的肋骨,眼下許平秋手放在這裏,她只覺得冒犯。

    “哦…”許平秋在她耳邊輕語:“那傾桉教教,這手應該放哪裏呢?”

    “…你…你還用我說?”

    陸傾桉攥緊了秀拳,眼眸輕顫,對於許平秋這種裝蒜行爲,她只覺得有些欠揍,尤其是被這樣問,她感到了極度的羞恥。

    “這樣啊,我明白了。”許平秋佯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進而捉弄道:“師姐是喜歡霸道的師弟,比如這樣……”

    “我……”陸傾桉下意識是想反駁這種羞人的話,可隨着身子再度一顫,她那些話都止在了嘴中,螓首不自然的低垂起來,掛落在香肩上的繩子忽的落下。

    滿池的蓮花就這樣的被推涌而開,正所謂水清石自現,蓮花塘底自然是清澈的,猶如被剝開的蓮子,白皙圓潤。

    可惜的就是缺點營養,生長走勢不如另外一朵蓮花,需要人工扶植。

    好在,觀其雖平庸,入手卻又另一般滋味,沁涼怡人。

    加上平日某人流氓成性,此刻展現出來的反差,即沒有平日僞裝的清冷勁,也沒有捉弄人時的狐媚,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青澀,令蓮子更增添一種誘人的情味。

    “傾桉,你覺得這與自欺欺人尺比起來如何呢?”許平秋在她耳邊輕問。

    “……”陸傾桉輕咬着脣,秋水長眸艱難的垂落,眼中像是下起了朦朦細雨,她有些難以回答許平秋的問題,亦或者說是羞於啓齒。

    “現在,傾桉還想把我埋到熾陽神藤下嗎?”許平秋又問。

    陸傾桉依舊沒有回答,只是螓首艱難的微搖了搖,黛眉緊蹙着,雪潤的肌膚泛起細膩的紅雲,一點點的飄入了她的心頭,落下化作了旖旎的雨。

    在助力陸傾桉長大願望了好一會,許平秋從結束了日行一善,伸手輕順起她微顫時弄亂的長髮,將她抱入了懷中。

    “你可……真是熟練啊……”陸傾桉順從的依在許平秋懷中,眼眸低垂着喃喃唸叨了一句,好半晌,才伸手將衣裙拉回了肩胛。

    “嗯,這算天生的本事。”許平秋得意了一句。

    “哼。”陸傾桉忽的有些不悅,挪騰的離開了他的懷,白絲腳丫輕踹了許平秋一下,然後踉蹌的向屋外走去。

    直到躺在軟榻上,陸傾桉目光有些放空,像是因爲一天一夜的醉酒,突兀清醒過來有些斷片,又像是再回甘。

    但屋內的許平秋只覺得,她是拔那啥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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