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許平秋搞的重複斷片時,她感應到有人一直給她發消息,但她沒時間回。
本來是想着喝完那幾口酒就回,但事實證明,喝完後,她就沒機會了。
待靈覺涌入令牌一看,發現這些消息都是唐仙韻一個人發的。
在廝混醉酒完的第二天早上,唐仙韻就傳訊問:“醒了沒?”
隔了半天。
唐仙韻顯然有些懵了,又問:“不是,你倆怎麼回事,這都沒醒?!”
又隔了一夜,今日早上,唐仙韻:“五碗酒,就五碗啊!一天一夜,你們兩個真的是神人,下次別在跟我提喝酒了,你倆真是越來越丟人了!”
陸傾桉看着這段文字,臉上不由有些火辣辣的,但是死要面子的她卻這般說:
“什麼啊,我沒醉好吧!只是有所領悟,閉關參悟了一二,沒看令牌罷了。”
“呵,我會信你?”唐仙韻秒回,不屑揭穿道:“你要沒醉你就不會刻意強調你沒醉!”
“而且,你忘記你上次也是用這個藉口了嗎?”
“還好意思說你沒醉,我看你這是酒勁上腦,給喝傻了。”
陸傾桉只說了一句,而唐仙韻叭叭當即就懟了她三四句。
她只能艱難反駁一句:“你才喝傻了!”
“喲,不服啊?不服來我這,我給你開壇酒。”唐仙韻絲毫不慣着,要不是霽雪神山她上不來,估計當場就真實了陸傾桉。
“咳……虞子翎她也沒醒嗎?”陸傾桉弱弱的轉移話題。
“她啊,鍾沐陵給她下了一瓶蒙汗藥,你說呢?正夢裏吐泡泡呢,你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唐仙韻說。
“哦,吐泡泡好,對了,那什麼,我師弟找我請教東西,先不談了。”
陸傾桉見話題又要轉到自己身上,當即選擇了以師弟遁作爲結束話題的方式,然後就將令牌收起,主打一個眼不見爲淨。
不過在收起令牌後,陸傾桉又覺得有些無聊了。
想到剛剛那番話,她便施然然的起身,她打算以大師姐的身份,出去巡查一下樂臨清和許平秋的修煉情況。
出門,樂臨清正靜靜盤坐在熾陽神藤下,散發着一陣輝光,陸傾桉微微頷首,雙手負在身後,心中無端想到一句:
‘此女有本尊當年一半風範,也算是個人中龍鳳,假以時日,未必不能趕上本尊。’
內心中二了一句後,陸傾桉又擡眸尋找起了許平秋,目光四下審視,發現庭院另外一邊突兀蔓延起了一陣薄霧。
此時,許平秋正在學習佈陣。
褚玉山發的陣法基礎中,有記載密雲陣的簡略版,許平秋將其稱爲小霧霾陣。
佈陣者可藉助這雲牆隱祕行蹤,出手佔據天時地利,可謂是進可攻退可守。
而許平秋此刻佈下的陣法,一經催動,他不好說這是霧霾還是火災現場。
籠罩範圍大概只有二十米,而霧霾濃度至少要間隔十米才能隱約看不見人,這陣法佈置出來許平秋覺得除了污染環境外,簡直和沒有一樣。
可正所謂火借風勢,水借山勢,許平秋想起了褚玉山的話,心中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能夠讓小霧霾陣的效果提升!
“所以,這就是你在陣內弄燒烤的原因?”
陸傾桉看着陣內,正架着燒烤架,雙手握着一大把羊肉,利落翻烤的許平秋,有種很是無語的感覺。
“是。”許平秋承認,驕傲的撒着孜然,“你就說這有沒有效果吧!”
“也就你能幹出這種奇葩事兒。”陸傾桉無力吐槽,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那份少加辣。”
“好嘞。”許平秋點點頭,經過他的翻烤,羊肉呲呲冒油,猶如墳頭冒青煙一般,源源不絕的油煙從烤串上逸散。
小霧霾陣在油煙的加持下,可見範圍從十米降低至了五米,範圍擴大了三十米,並且還附帶炫酷的烤肉味!
但這也令陣法多了一個破綻,味道總要有個來源,嗅着這味,一道模糊的身影就踏入了陣中。
油煙薄霧縈繞,將身影遮掩的有些不切實際,但她眸中的金光卻顯得格外耀眼。
“什麼效果呀什麼效果,是變好喫的效果嗎!”樂臨清徑直的走到了燒烤架前,好奇的問。
顯然,這小霧霾陣也不隔音,樂臨清聽到了些隻言片語。
“不是。”陸傾桉搖了搖頭,打趣道:“是誘捕臨清的效果哦。”
“嗯?”樂臨清歪頭,有些不解陸傾桉爲什麼這樣說。
“沒什麼,喫烤羊肉串吧。”許平秋將羊肉串按照辣度分了出去。
“好耶!”樂臨清伸出手手,鄭重的接過了羊肉串,自己努力修煉一上午,這羊肉串是應得的獎勵!
“怎麼突然想學陣法了?”陸傾桉接過羊肉串,搬出了幾張椅子,坐下一邊很沒形象的擼串,一邊說:“想學我教你啊。”
“哦?”許平秋有些驚訝,他感覺陸傾桉會的好像還不少,便好奇的問:“難道你和臨清畫符一樣,在佈陣上有着強大的天賦?”
“佈陣?我沒說教你佈陣啊。”陸傾桉眨了眨眼,有些無辜道:“我只會破陣,專捅烏龜殼。”
“額…也成也成。”
許平秋‘宰’人的想法落空,但另一種宰人的想法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