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震驚!她渣的窮小子竟是太子爺 >第130章 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曖昧
    平常能喫別人的瓜,那天吃了自己的。

    當看到熱搜上掛着的那張圖片,黑暗中模糊的照片。

    男女曖昧相擁,少女踮起腳尖被男人索吻。

    元程是在劇組中午喫飯時,別的同組同事看見熱搜告訴他,元程發現那張照片上的少女是虞商商時,手中飯菜索然無味。

    他知道虞商商和姜硯遲在一起的事,以爲她會和原來一樣,沒幾天便能分手。

    每次虞商商有男朋友,元程一直敬而遠之,等她分手後再繼續聯繫,長久的等待,只爲了等到她回頭。

    虞商商是回頭了,回過頭來看見的人不是他。

    是姜硯遲。

    元程不明白他比姜硯遲差在哪裏。

    只差錢。

    姜硯遲比他有錢,除此之外,元程以爲再沒有別的差距。

    虞商商不是個貪財的人,他們相當於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他自從認識虞商商之後,喜歡她大概有五年之久,這五年裏爲了讓她多看他一眼,再沒處過別的對象。

    元程知道姜硯遲和虞商商三年前曾經在一起過,自認爲五年的時間比得過三年,她沒道理選擇姜硯遲。

    事實大相徑庭。

    輸了就是輸了,他認輸。

    元程想,他若和虞商商在一起,必定每時每刻不願分開,不像現在,姜硯遲無處可尋,只有虞商商一個人在馬路邊待着,身上穿着廉價花棉襖。

    她過得一定不好。

    元程沒狠下心,終究想多關心她一下,禁不住問道:“你男朋友在哪?”

    “他去賣東西去了。”

    “把你丟在路邊?”

    問題很玄妙。

    回答的口氣決定她對姜硯遲的態度。

    虞商商微笑:“賣個東西而已,又不是得每時每刻跟着。”

    況且她對賣繡畫這種事沒什麼興趣,光是開甜品店的賬目就已經夠她思考了,那些賬隔段時間沒理清,就亂的不成樣子。

    聽虞商商的語氣,兩人似乎相處得很融洽。

    元程掩蓋眼底失落。

    這時,遠處房車裏的跟拍攝影師喊道:“元老師,時間不多了,該啓程回劇組趕進度了。”

    他們這次出來本就時間緊迫。

    元程朝後面擺擺手,眸中依依不捨,語氣平平,隱藏的極好:“我走了,有時間找我玩,劇組在山頂。”

    虞商商想也沒想,應承下來:“好啊,有時間就去。”

    話答應下來,有沒有時間再說。

    得到虞商商的答覆,元程不便久留,一羣人浩浩蕩蕩上了房車。

    車尾氣飄進空中。

    鎮子滯後,很少有車輛,元程的車又是平常人罕見的房車,引起周圍人羣極大關注。

    直到房車開走,還有人的目光圍繞車子離去的方向轉,少部分人也在看虞商商。

    她討厭打量的目光,下意識想把那些人的目光切割下來,別圍着她轉圈。

    心生煩躁,道姜硯遲怎麼還沒完成交易。

    賣幾幅繡畫而已。

    轉頭向他走進的店鋪裏看去。

    虞商商怔然,發現姜硯遲不知何時已然站在店鋪門口。

    身形筆直,兩手垂在褲縫一側,目不轉睛看着她,瞳孔淺淡不含溫度。

    每次這麼看她的時候,八九不離十心情差勁。

    不用猜也知道,他應該看見她和元程剛纔說話的場面。

    上次分手,有一半原因是因爲她抱了元程。

    這次呢?

    虞商商雙手抱胸,站在原地。

    她一沒出軌二沒做錯事,跟朋友說兩句話而已,難不成多說兩句話就要跟他道歉?

    明明她說話時他態度敷衍不理不睬,她跟別人說話就不樂意了?

    兩人隔空對視,身前稀疏的人羣路過。

    虞商商率先耐不住寂寞,沒好氣說道:“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

    店鋪的臺階比較高,再加上姜硯遲的身高,此時他站得海拔高,居高臨下深深俯視她。

    許久。

    邁下臺階,一步步走過來。

    單手按住虞商商的肩膀,把她轉了個圈,眼睛上下打量。

    虞商商被當成布偶娃娃一樣擺弄身形,煩躁地推開他的手:“幹什麼?我又沒親他抱他,你不信我?”

    姜硯遲闔低眼皮,周身寂靜深沉,語氣不明:“上次,你和其他男人一起來這個鎮子。”

    “我說了我不記得。”

    他很快補充:“不記得就好。”

    只記得他最好。

    虞商商納悶,聽不懂姜硯遲在說什麼。

    只覺得他此刻的眼神很悲傷,眼底氤氳着溼氣,透過她,似乎在回憶絕望往事。

    她攤開手無辜道:“我早就說過和元程的關係,解釋累了,不願意解釋,你愛信不信。”

    上次解釋也沒用。

    虞商商本來就心累,還要再一次承受他離開的打擊,那天晚上心都快裂開一條縫。

    與其解釋,不如瀟灑放手,他信她最好,不信她……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來想轉過頭去自顧自走,剛轉了一半,中途被攔下來。

    姜硯遲快速拉住她的手,力道比一般時候都要重,重得不像是正常拉人的樣子,但又極好地控制住力道,沒有抓痛她。

    他生硬地說:“買衣服,晚上會冷。”

    虞商商嗤道:“不怕我和元程有一腿,到時候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姜硯遲沒說話,下頜線緊繃。

    虞商商能感覺出來自己說的話過於傷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很多次傷人的話無法抑制脫口而出,用傷害在乎自己的人去試探他是否會離開。

    在試探姜硯遲這件事上,她從未失敗過。

    姜硯遲節節敗退,無底線降低原則,他面無表情,手下拉住她的手改爲十指交纏。

    “我們已經談婚論嫁了,虞商商,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曖昧。”

    不是叮囑,是近乎懇求的語氣。

    眼尾泛起一絲紅色漣漪。

    他是真的害怕。

    虞商商能看出來他的誠惶誠恐,半晌無言。

    若是三年前的虞商商,此時也許會因爲心情差直接離開,也許會怒意更甚玩弄他的感情而後殘忍分手,總之沒有在一起這個選項。

    可是現在,看見他神色裏隱藏不住的恐慌,虞商商居然有種自己罪大惡極的錯覺。

    反思可能真的說重了話。

    她深吸一口氣,敗下陣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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