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
“你就聽我一句勸,去拼夕夕買個時光機回到清朝,那裏纔是你家,可能你還能混個洗腳婢來玩玩。”
程月:“……”
“你在這裏跟我陰陽怪氣,我不喫你這一套,是低等明星就算了,嘴巴還多。”
伊漫悠哉悠哉道:“多謝誇獎,我的嘴巴雖多但不臭,而你是又多又臭,像極了一坨消化物~”
“瘋子一個,懶得跟你說話,你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只是女三,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不然會摔得很慘!”
程月說完狠話後,見自己助理急忙跑來後,她重新裝回那單純無害的模樣,朝伊漫擡手拜拜道:“伊漫姐~以後多多指教~”
伊漫直起身,笑了笑,搖搖頭低聲一語:“自作孽不可活啊…”
“伊漫姐,導演找你…”
今天的戲是和祈惟搭戲。
伊漫出到片場,今天的妝造比昨天的更驚豔,時不時會有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伊漫雖是女三,但是這部劇的服化道很有看點,伊漫整部劇下來都有十套衣服。
男女主更不用說。
不過,其中還伴隨着竊竊私語。
“伊漫到底是怎樣拿到鳳珏這個角色的啊?我是新來的人沒看到她試鏡那部分。”
“我當時在,我都看呆了,一個小糊咖的演技驚豔到我了。”
“可是照你這樣說的,她有演技爲何不爭取女二那角色,爭取一個全劇裏戲份最少的角色。”
一旁的男工作人員一聽,接話:“這你不懂了吧,鳳珏這角色非常具有挑戰性。演好可以洗洗升咖,演不好,觀衆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照你這樣說的伊漫挺有心機的,待會她要和祈影帝和程月搭戲,不知道能不能接的住他們的戲。”
“肯定接不住啊,可能還會被壓得死死的。”
伊漫已經習以爲常,別人在稍微認可她能力的同時,在面對強者時,總是把她當弱者對待。
這部劇要不是給得多,她纔不想演呢,天寒地凍的還不如窩在被窩裏睡大覺。
這時候,祈惟也已換好戲服走出來。
一瞬間,伊漫明顯感到落到她身上的視線消失了。
伊漫轉過頭就看見穿着一套白色長袍,披着狐裘,頭戴金冠的絕美小公子映在她的眼裏。
“臥槽~”
不知是哪位有勇氣的小姐姐開口,打破了片場沉浸在祈惟美色中的小姐們。
臉頰蒼白沒有絲毫血色,脣瓣淺淡,一襲白色的長袍穿在男人身上顯得格外削瘦頎長,彷彿一陣風來就能把人吹倒。
再加上他那顛倒衆生的臉,引得片場裏的迷妹嗷嗷叫,若不是道德拘束着她們,早就像餓狼撲食般,撲上去了。
伊漫看着遠處的祈惟還有空對她放電。伊漫心裏不禁有些惡寒。
他還當着片場裏的所有人舞,真的是big膽!
“祈影帝,伊漫你認識的,在綜藝裏你們還是搭檔呢,你們很有緣分,一起拍戲了。”
祈惟眼角底下有顆淚痣,他勾脣一笑,淚痣也隨着搖曳生姿起來。
用帶着些許撩人的語氣。
“嗯,認識呢,我們在綜藝裏是一對很要好的搭檔呢~”
伊漫:“……”
你說話就說話啊,一言不合就燒起來,怪…怪勾人的。
“既然你們認識,那接下來的戲,你們肯定會配合得更好!”唐鳴看不出兩人之間那微妙的關係,樂呵呵又說道。
“嗯,我們相信會以搭檔的默契感來演好戲的。”
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挑,隱含着勾人的意味,聲線磁性又溫柔撩人,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人心尖尖上撓着。
這使得伊漫心頭一跳,立馬就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多了起來,還含有敵意。
看看,他在燒,被人議論的還是她。
要不是和這個狗男人熟悉,她都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給她招黑。
唐鳴一聽,更高興了:“伊漫啊,祈影帝都這樣說了,你要使出渾身解數來演好這個角色啊,你的個人戲演到我的心坎上了,但是雙人戲,我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個驚喜。”
“綜藝上,伊漫老師玩遊戲很厲害,我相信她演技會比玩遊戲更厲害。”
這句話既能堵住別人的嘴,又能澄清他們的關係。
“好好,現在立刻馬上開拍。”唐鳴笑都把牙齒笑涼了。
第一個要拍的是自小在冷宮長大不受寵的皇子帶着身上被其他皇子打罵的傷口跪在伊漫的帳營前拜師。
拜師是假,想要鳳珏手中的兵權是真。
伊漫對鳳珏的這個角色參磨透透的了,能演出鳳珏的神韻來不是很難。
“來來,你們兩個走一下戲哈。”
“祈影帝,那跪地的姿勢要有不屈和屈辱在裏面但又不能被鳳珏發現你拜師是有私心的。”
祈惟點點頭。
五分鐘後,準備開拍。
伊漫已坐在營帳裏的高位上,盡顯女將軍威嚴。
“報告將軍,營外六皇子求見您!”
鳳珏雙眸一眯,冷笑:“他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來營地是來送死的嗎?”
“你回去告訴他,本將軍已歇下,請他返回。”
不到一會兒,士兵又急忙進來稟告:“報告將軍,六皇子說您一刻不接見他,就在帳外長跪不起!”
鳳珏眉頭一蹙:“看來這位貴人,本將軍是不迎不得了!”
於是,伊漫冷着臉,全身上下泛着冷冽氣息,一身銀色鎧甲因她的冷冽染上幾分森冷。
鳳珏出到帳外,果看到君暮跪在地上,時不時咳嗽幾聲,脣色愈發蒼白。
“六皇子,你不在冷宮待着,來見本將軍所爲何事?”
君暮及臀的墨色長髮披散在身後,臉色病態蒼白,一雙受過世態滄桑的眼眸望向面前不可一世,在父皇面前都不用下跪,與太子平起平坐的女將軍,君暮語氣堅屈:“我是來拜師的,我往日飽受哥哥們的欺辱,我希望能在您這學一點三腳貓功夫…自保。”
鳳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