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竟然讓詛咒師近你的身,看來需要換一批了。”禪院直毘人重新將酒葫蘆掛回腰間正色道。
“無所謂,都是一樣的弱。”
禪院黎灰慵懶的靠坐在錦被上,神色孤傲好像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黎灰的性格就是孤傲清冷,看不起人類,所以我的設定就是無論是咒術師還是普通人都平等的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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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黎灰依舊站在院子裏看着飄落的櫻花,看了一會覺得甚是無趣,就打算離開出去走走。
在路過一處禪院家軀俱留隊訓練場時被裏面的聲音吸引停下腳步。
“我看得到。”禪院甚爾帶着疤痕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其中似乎帶着不易察覺的輕蔑。
“只要有咒具我一樣可以殺掉咒靈。”
禪院太郎不滿的看着甚爾,眼中帶着歧視。“你就是這麼對家族術師說話的嗎,你以爲你還是扇大人的嫡子嗎。”
其他人也對禪院甚爾想要成爲禪院少主的護衛的想法嗤之以鼻,覺得他想的真美,就算是真的要選護衛也輪不到他這個零咒力的傢伙。
“術師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讓禪院黎灰被暗殺者近身,要不是那個大少爺不弱…。”
禪院甚爾咧嘴一笑,語氣狂妄不羈,嘲諷的看着衆人。
“要是我在絕對不會有這種事,說起來還是你們太廢物了。”
面對禪院甚爾的諷刺,禪院太郎憤怒的大喊。“你這個零咒力廢人竟然敢叫禪院少主的名字。”
“今天就讓我教教你什麼是禪院家的禮儀,一個零咒力竟敢對禪院少主不敬。”
禪院太郎周身咒力運轉揮拳攻擊站在那裏一臉漠然的禪院甚爾。
“術式,波動拳。”
數道由咒力凝成的拳頭出現在空中隨着禪院太郎的揮動打向禪院甚爾。
面對數道拳頭的攻擊,禪院甚爾輕蔑一笑,微壓腰身,手臂上的肌肉鼓起,腳下的地面似乎被力量擠壓的出現裂痕。
禪院甚爾更加快速的揮動着拳頭瞬間將咒力凝聚的拳頭擊碎。
又一閃身間出現在禪院太郎的眼前,在他一臉驚異的表情中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拳頭的力量似乎將周圍的空氣都出現破空聲。
禪院太郎直接被這一拳擊飛撞到亭廊的柱子上“咔嚓”一聲,柱子似乎承受不住衝擊斷裂開來掉落在地上。
“到底誰纔是廢物。”禪院甚爾擡着下顎,俯視着周圍滿臉驚色的衆人輕蔑一笑。
一直站在走廊中將一切看在眼裏的禪院黎灰沒有波動的灰綠眼眸微動,注視着那個站立在庭院中間的高大身姿。
淡粉色薄脣微微揚起,看來天與咒縛比自己想的還要強,而且體術不錯嘛。
在擡手着自己沒有一絲鍛鍊痕跡的手掌,潔白嬌嫩的皮膚,禪院黎灰漫不經心的想,看來自己的體術課程也應該儘快安排上。
“你就是那個零咒力的天與咒縛,真是沒規矩。”
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是個黑色的頭髮的男孩,他眼角自然上挑,目中無人的打量着禪院甚爾似乎在衡量着什麼。
“直哉少爺。”
看見來人,其他還站院子裏的軀俱留隊的人連忙叫道。
來人正是禪院直毘人的二兒子,禪院家的嫡二子,覺醒了咒術投影咒法的禪院直哉。
看到生死不明的鑲在柱子裏昏厥的禪院太郎,禪院直哉毫不留情的哼罵道“真是廢物。”
看着在那囂張的小鬼,禪院甚爾只是擡了下眼皮看了眼就不敢興趣的垂下眼,和他哥哥比差遠了,根本就不配相提並論。
隨意的拍了拍肩上不存在是灰塵,擡腳動作懶散的走向走廊。
看着無視自己的禪院甚爾,這讓一直受追捧是禪院直哉不滿“站住,我又讓你走,真是沒有禮數。”
“竟敢無視我。”
看着已經有些憤怒的禪院直哉禪院甚爾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想要繼續向前走卻被禪院直哉的護衛攔住。
氣氛一時間好像有點囂張跋扈起來,看着停下的的禪院甚爾,禪院直哉得意的仰起下巴。
“沒有我的允許你今天不許走。”
禪院直哉的話音剛落,身後的護衛就向前一步將禪院甚爾的所有道路堵住,沒有一絲離開的縫隙。
禪院甚爾即使被幾個護衛攔在中間,也沒有絲毫懼意,只是漫不經心的擡眼,神色變得冰冷起來。
“滾開。”
“哈~。”禪院直哉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他沒想到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瞬間感覺自己被冒犯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一下這個無禮的傢伙。”禪院直哉伸手指道。
保護禪院直哉的護衛都是二級咒術師,對於現在的禪院甚爾來說想打贏並不容易。
更何況是三個人圍堵他一個,可禪院甚爾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碧綠的眼睛就像是一條惡狼一樣緊緊的盯着三人。
就算是打不贏也要撕咬一塊肉下來,身體一動即使是和服也遮不住鼓起的肌肉,就在他們準備動手之際。
一直看着的禪院黎灰從遠處走了過來聲音平靜神態慵懶的靠在柱子上。
“你要對我的護衛做什麼,直哉。”
看到禪院黎灰本來準備動手的三個護衛連忙收手恭敬叫了聲“少主。”
然後退到禪院直哉的身後,因爲接下來的事他們沒有資格插嘴。
而是禪院家少主與弟弟的談話。
“哈~,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少主大人嗎。”禪院直哉神色微變,然後臉色難看的嘲諷。
畢竟從禪院直哉出生到現在,禪院黎灰根本沒有來看過他一眼,心裏恐怕根本沒有這個弟弟。
所以即使是一母同胞倆人之間猶如陌生人一樣,自然沒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