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好久沒有親過了……”
顧承洲聲音裏有些不可察覺的小委屈。
付心靈羞紅了臉回想剛剛的場景。
她一進辦公室,顧承洲馬上就把付心靈放在辦公桌上親。
顧承洲的手指摁在她的嘴脣上,直接堵住了她的脣,呼吸沉重,吮着她紅脣的力氣越來越重,直到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顧承洲才放過了她。
就在付心靈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顧承洲又捧着她的臉,親她的眼睛,親她的耳朵,親她的後頸,一下又一下的親着。
恍惚間聽到有人敲門,付心靈想要推開顧承洲。
“有……有人!”
“不管她。”
付心靈以爲他會剋制一點,沒想到他吻得越來越重。
整個人又氣又害羞。
她的臉上泛起緋紅的紅暈,眼睛溼漉漉的,耳朵也紅紅的,像個煮熟的蝦米。
敲門聲再次響起,顧承洲眼裏滿是煩躁,只能狠狠地親了付心靈一口,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開門。
付心靈越想臉越紅。
他怎麼可以摸自己的腰……她現在還記得他的手摩挲自己腰的感覺。
顧承洲蹲在付心靈面前,含笑看着她。
“寶寶,還在想剛剛嗎?”
付心靈看顧承洲還敢取笑她,生氣地一腳踹上了顧承洲的肩膀上。
顧承洲抓住付心靈的腳,親了一下她的腳踝,繼續哄她。
要是顧氏的人看見這個場景肯定會嚇得驚掉下巴。
付心靈和顧承洲在第二年結婚了,他們的婚禮辦得特別盛大。
婚後付心靈突然喜歡上了畫畫,特地在家裏弄了一個畫室,每天都待在畫室裏。
付心靈這天已經在畫室畫了一整天了,除了喫飯上廁所一直在畫板前。
顧承洲晚上回家的時候,沒有在房間看見付心靈,走到畫室,發現畫室的燈光還亮着。
“先生。”管家走上前來。
“噓。”顧承洲示意管家退下。
付心靈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她淺淺地呼吸着,眼睛閉着,睫毛長長的像一把小扇子。
衣服上和臉上都沾着一些顏料,手上還抓着一支畫筆。
“小花貓。”
顧承洲勾了勾脣,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
顧承洲彎腰準備把付心靈橫抱起來。
可一碰到付心靈,付心靈就醒了。
“你回來啦。”付心靈在顧承洲懷裏蹭了蹭。
“嗯。”
顧承洲笑着親了親付心靈的臉。
“我等你等了好久,等得我都睡着了!”付心靈有些不開心地揉了揉眼睛。
顧承洲失笑:“下次我早點回來。”
付心靈站起來牽着顧承洲的手,把他帶到一個木桌前。
上面擺放着她這段時間所有的畫。
“我好像沒有畫畫的天賦。”付心靈有些失落。
顧承洲拿着那些畫細細看了下,說道:“我覺得寶寶畫的挺好的。”
付心靈懷疑地看着他:“真的?”
顧承洲很認真地點點頭:“真的。”
“那這個是什麼?”付心靈指着其中的一幅畫。
“雞?”
“……”
“是天鵝嗎?寶寶。”
“怎麼會看成這些的呀!這是雄鷹!”
“我照着你小時候畫的那幅畫畫的呀。”付心靈有些氣鼓鼓地看着他。
自己的媳婦自己寵。
顧承洲立馬道歉:“我看錯了寶寶,我工作太累了。”
“勉強原諒你了。”付心靈傲嬌地擡了擡下巴。
整理好東西后,顧承洲和付心靈就回房間了。
顧承洲在衣櫃找衣服的時候,突然渾身一僵。
付心靈跳在了他身上,她的手指正輕輕滑動顧承洲的脖子,雙腿也勾上了他的腰。
付心靈不滿意顧承洲的反應,她又咬住了顧承洲的耳垂,顧承洲的呼吸越來越重。
就在顧承洲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付心靈馬上跳下來,向顧承洲做了一個鬼臉。
“逗你的,笨蛋!”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付心靈就已經躺在了牀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呢,顧承洲就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付心靈感覺自己的身體要散架了,她欲哭無淚地摸着自己的腰,決定以後再也不開玩笑了。
方覺夏和顧風的故事也在進行着。
但是他們故事的劇情卻和原來的有些差別。
方覺夏並沒有像原文中一樣失望離開,而是選擇去爭取。
她要求顧風在出差的時候帶上她,但是顧風拒絕了。
在顧風拒絕之後,她就會去查顧風訂的機票和酒店,然後一直在他身邊陪着他。
方覺夏認爲,只要自己堅持,就一定可以感動顧風。
可是方覺夏忘記了,顧風他並不是一個專一的人。
他在方覺夏出現之後,迅速把付心靈甩掉,也能在遇見新的女生之後,把她甩掉。
顧風越來越煩方覺夏,他到哪裏方覺夏就幾乎跟到哪裏。
他在開會,方覺夏就站在會議室外面等他。
會議室裏面是可以看見外面的,所以開會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方覺夏在外面站着,他覺得非常丟臉。
可是在以前,方覺夏也是這樣等他的,他那時候覺得很幸福。
會議結束之後,會議室的人全部出去了。
“啪!”
顧風把文件摔在桌子上。
方覺夏臉一白,但還是走上前把自己熬的湯遞給顧風。
“喝點湯吧。”
“我不想喝。”
“喝點吧,你這麼辛苦。”
方覺夏有些怯怯地看着他。
“爲什麼你總是聽不懂人話呢!你沒有自己的生活嗎?”
“我不想喝湯,我要喝什麼湯我可以自己去餐廳喝,餐廳的難道不比你熬的好喝嗎?”
“我也不需要你大老遠的給我送文件,我會讓助理回家拿的。你真的沒有必要給我做這些啊!”
方覺夏鼻腔發酸,頓時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可是你之前都很喜歡啊……”
“之前之前,你總是跟我談之前,人都是會變的,難道我就不可以變嗎?”
顧風失控的大吼,方覺夏突然覺得他特別陌生。
讓她遠離付家的人是他,說會保護她一輩子的人是他,說要跟她組建家庭的人也是他。
可是現在,他問她爲什麼沒有自己的生活,爲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是因爲不愛了,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會覺得礙眼嗎?
方覺夏突然理解了,理解了付媽媽跟她說不要對顧風那麼好,理解了公司裏其他人看她可憐的眼神。
方覺夏不再說話,只抹了抹眼淚,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或許,她真的錯了吧……
會議室外面的員工看見她出來,立刻收起了八卦的眼神,假裝認真的工作。
方覺夏腳步頓了頓,低着頭離開了。
等到後面顧風再去找方覺夏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