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得挺好的嘛,就是不像死者宴。
對面的兩個男人被喬父磨了幾個單子,臉色都變了,對他的態度也敷衍起來。
喬父佔了便宜,識相地拉着付心靈走了。
喬父把付心靈拉到一個沙發前,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的男人,他正打量着喬父和付心靈。
“謝少,您也來了?”喬父朝面前的男人狗腿的鞠了鞠躬。
他還想按着付心靈的頭給謝遠恆鞠躬,付心靈趕緊躲開了。
她又不傻,給謝遠恆鞠躬幹嘛,謝遠恆給喬父的好處又不會給她。
看着喬父瞬間陰沉的臉色,謝遠恆笑着打了一下圓場。
“喬先生,別生氣,現在的女孩兒都很有個性。”他朝付心靈隔空舉了舉酒杯,那雙眸子滿是溫和。
喬父看他沒有生氣,又“嘿嘿”笑起來。
“謝先生,我這女兒啊,就仗着自己漂亮,誰都看不上。”
“你們一個學校的,還勞煩您多多在學校多多關照她一下啊。”
得,短短兩句話,直接把付心靈的底透給謝遠恆了。
謝遠恆聽了這話臉色倒是沒有什麼改變,只是對喬父笑了笑。
然後喬父就直接把付心靈扔在這了,美其名曰同學之間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發呆。
謝遠恆人緣很好,每幾分鐘就會有人來跟她打招呼,付心靈想睡覺都睡不了。
她有些煩躁地捶了捶手裏的抱枕。
謝遠恆看着她,她今天的打扮很適合她,那雙白皙的細腰讓人移不開雙眼。
他喝了一口酒,眼睛看着她的臉:“你姐姐死了你不傷心嗎?”
“我爲什麼要傷心,她對我又不好。”付心靈不屑地“哼”了一聲。
謝遠恆輕笑出聲:“你姐姐跟我說你們關係很好。”
付心靈聽了朝他翻了個白眼,淨說這種噁心話!
謝遠恆看得直樂,繼續逗她:“你在你姐姐面前這麼說,小心她晚上回來找你。”
“她敢!”付心靈有點被嚇到,但還是嘴硬道。
謝遠恆笑了笑:“說不定哦。”
付心靈沒有搭他話茬,手裏撥弄着旁邊的花瓶。
玩花的樣子也很賞心悅目,謝遠恆有些恍惚地想道。
“你和以前好像不一樣了。”
付心靈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不會還以爲我會像以前那樣被你們欺負吧。”
她把酒杯狠狠放在玻璃桌上,然後踩着高跟鞋生氣地走了。
他們的動靜不小,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謝遠恆眼裏閃過一絲遺憾,怎麼就生氣了,他還和她沒玩夠呢。
他沒玩夠,付心靈可玩夠了。
剛剛她在和謝遠恆交談的時候,原身被他和喬玥霸凌的場面一直在她腦海裏浮現,她差點沒忍住想暴打他一頓。
可是不行,謝遠恆是高級alpha,她只能跟他演。
付心靈感覺自己的腺體又開始發熱了 自從上次褚懷深咬了她的腺體之後,付心靈每天都在想着那種感覺。
好舒服嗚嗚嗚,可是褚懷深最近在做任務,她每次去警局都找不到他。
付心靈走到喬父身邊:“褚長官在哪裏?”
“對對對,兩個一起拿下,你現在快去找他。”
褚懷深在休息室,付心靈直接往樓上走去。
她走到褚懷深的休息室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付心靈輕輕打開門,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休息室很黑,窗簾都關得緊緊的,但是付心靈還是知道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人是誰。
付心靈撇了撇嘴,整個人靠在了褚懷深身上。
褚懷深身上香香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被標記了的原因,她特別喜歡他的味道。
可是她之前沒被他標記的時候也喜歡他的味道啊。
付心靈一邊玩他的手一邊胡思亂想。
褚懷深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只伸手把她往上拖了拖。
“難受了。”付心靈委委屈屈地用牙磨了磨他的脖子。
“人家都說標記了以後一天要好幾次,可是你這幾天都沒有給我。”
褚懷深埋在她脖子上,輕輕吮吸着她嬌嫩的皮膚。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啊,可是我現在就是很難受嘛!我晚上都睡不着。”付心靈更委屈了。
她哪知道omega還有這種體質啊,她剛開始還以爲自己只是失眠了。
直到系統讓她去找褚懷深她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褚懷深聽了她的話悶悶笑出了聲,震得她身體癢癢的。
沒過一會兒,付心靈的身體緊緊埋在他的懷裏,她舒服得頭微微上仰,腳都崩直了。
褚懷深的手有一些繭子,他在摩挲她的後頸時讓她覺得微微有些刺痛。
她想讓他的手離開,但是又忍不住與他靠得更近。
就在付心靈快要到達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門。
付心靈直接被嚇到了,腺體的信息素直接收縮了起來。
褚懷深懲罰地咬了咬她的嘴脣,然後把她抵在門上。
休息室的門沒有反鎖,外面的人想直接打開門進來,但是卻發現門打不開。
“褚長官。”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付心靈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刺激,她小聲啜泣起來,褚懷深親了親她的眼睛,然後把她的聲音堵住了。
“什麼事。”褚懷深輕喘着氣,聲音沙啞。
外面的人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褚懷深就在門邊。
“褚長官,請問您需要酒嗎?”門口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怎麼還不走呀,她真的忍不住了。
“褚懷深……”付心靈還是沒忍住發出了聲音,她聲音嬌嬌的,還有些哭腔。
他故意的!
“不需要。”褚懷深溫柔地親了親她,然後又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腺體。
“好的褚長官。”
門口的聲音消失了。
付心靈的後頸漸漸出現了一個抑制劑,她也漸漸平復下來。
剛剛受到的刺激太大,不管是身體的還是心理的,她躺在牀上有些神些恍惚。
褚懷深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
“還難受嗎?”
付心靈沒說話,靜靜躺在他懷裏睡着了。
睡前她還在想,她可能真的對褚懷深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