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回到八零,從挖金礦開始 >第六十五章 打贏高興
    真要是那樣,不光是她傅護士沒了臉,他這小醫院也得名聲敗壞光。人們會口口相傳,這裏的醫術不行,德行還不修,打壞了人不承認,往後還有誰敢再來這裏看病。

    再者說,這病人家屬也不能讓啊。真給人孩子腿弄瘸了,不天天阻門口鬧個十遍八遍的那都不能算完。光是看剛纔這一番鬧,就不是什麼善茬兒。不過,想想也是正常,誰家孩子給人弄殘疾了,不得急眼啊。打兩個耳光那都是輕的,恨不得弄死她才解恨呢。

    腦子裏飛快的就盤算完了一遍,分清楚眼前的形勢狀況。田大夫轉向李翠珍,道:“你不用聽她的,有我在這裏,什麼都不需要。”

    他的話直接就告訴說,不需要什麼證據,他人就是活的記錄薄。

    “那天的事我倒是有點兒印像,小姑娘是爸爸陪着來的吧,好像是說住在白浪裏村。我看孩子就是小感冒,也沒讓她掛吊瓶,紮了個小針開了點藥拿回去喫。”

    田大夫親口證實接診過對方,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明。因爲傅麗麗倒打一耙而產生懷疑的人,這下是徹底弄清楚了。就等着看這件事最終的結果了。

    李翠珍見這個田大夫一直態度良好,也就緩和了語氣道:“就是這樣,一點沒錯。那天確實是孩子她爹帶着過來看的病,還說人挺多,等了二十多分鐘才捱上的號。”

    “既然你們承認了是在這裏瞧病打的針,那就行了。就說怎麼辦吧。”態度好是一回事,追究責任是另一回事。人給扎壞了,不給個交代是堅決不行。

    田大夫道:“李大姐,你看這樣行嗎?我先開個方子,配兩副藥回去先敷上。孩子的這個情況剛纔我也看到了,是瘸的很明顯,好在是發現的早,還是比較容易治過來的。”

    李翠珍理所當然的道:“是你們給我們孩子扎壞了,當然是得你們給治。”這還用說嗎,要是不給管的話,她就把這小醫院的門給砸碎。

    見她點頭沒再提意見,田大夫松了口氣,接着說道:“至於傅護士,那指定是不會再用她了,這個請放心。明天、不,今天、一會兒就讓她走人。”

    處理事就處理的完整,別虎頭蛇尾的讓人家挑出毛病。主動的把處理結果說出來,還能博些好感。

    這樣的禍頭哪裏還能繼續用下去,這次只是扎錯了位置,麻痹了條腿,那下一次呢,誰敢保證她會不會扎錯了藥,萬一再把人給扎死了,那可就真正完犢子了。不光是她,連他這個老闆都得跟着喫官司。

    傅麗麗一聽,知道是完了,再辯解也挽不回結局,她被老闆給徹底放棄了。

    “走就走,什麼破活兒,我還不樂意幹了呢。”伸手往頭上一抓,護士帽被她扯下來,用力的往地上一摔。

    可就這樣被開除她又不甘心,昂着脖子叫囂道:“按照合同,我幹滿了一個月,開除得給我補三個月的工資。”

    還補三個月工資,三個大巴掌你要不要?田大夫冷了臉,哼聲道:“你犯了錯誤,不追究你的責任就算厚道了,還想要那補償工資,想得倒是美。”

    “就是啊,把人孩子都給扎壞了,這是多大的個錯誤,田大夫沒叫人把你抓起來都算心好了。”

    “都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一點兒都不覺着羞愧,還挺仗意的跟人要錢。”

    “僱着她這號人,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路不平衆人踩,理人公大家擺。

    傅麗麗這幾句話說完,算是惹毛了許多人。氣理不公的那些直接就開了腔,指責她這種行徑。作爲患者和家屬,有意的向着看診的大夫說話,一是爲了示好,二也是忿不平。

    這下子情形有了變化,成了僱傭人和僱工兩方相爭論,進而矛盾升級化,觀眼兒的都摻和了進來。而作爲苦主的一方,李翠珍娘仨個反倒成了旁觀,被晾那兒了,沒人再去關注。

    趙文男挨着李翠珍,小麼聲的問:“媽,咱們什麼時候回家,我站着腿疼。”

    什麼合同補償的她也聽不懂,就算能聽明白一點也關心,這麼些人鬧哄哄的很煩,哪裏有家裏舒服。再說,那個凍利她還沒喫完呢,可別讓她爹給偷吃了。

    也是難爲小丫頭了,當着這麼些人的面兒是又走又顯的,還帶着條傷腿,站了這麼長時間。擱着一般小孩子早就不幹摞挑子了,能忍到這會兒才吭聲已經是小女漢子了。

    趙文多也不用李翠珍再出面,徑直往前上了兩步,衝着主角的田大夫,揚聲道:“傅護士是去是留,是活還是死,那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別拿到現在說。我妹的腿還疼着呢,沒空跟這聽你們說這些廢話,趕緊開方抓藥,我們拿了好走。”

    放高了兩度的聲音清脆冷厲,清晰的傳進衆人的耳中,讓人本能的打個冷顫。話也說的乾淨利落,一下子就表明了觀點態度,即使包含的意思是帶着不善,也不太令人反感生厭。

    田大夫下意識的反應,連聲道:“好好,我這就開方子——”轉身回往問診室。

    屋子裏一下子就安靜了,先前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論說不休,這會兒全都住了嘴。

    趙文多簡單的兩句話可以說是震住了全場,在衆人眼中,這個默聲不響的小姑娘,要不一聲不吭,要麼語出驚人。

    傅麗麗更是被她話裏又是死又是活的幾個字給嚇到了,腦子裏閃過一連串的報復殺人畫面,臉兒都白了。

    要不怎麼說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做下了壞事,就容易心虛,生怕再招來報復。

    趙文多別看年紀不大,可氣場挺足。加上之前踢姓曹的那一腳,明顯是會點兒什麼,要不然也不會說的這麼強勢硬氣。

    傅麗麗當了那麼些年的營業員,可是見多了村裏女人的老實懦弱。眼前這放話利落狠的半大小姑娘,就格外顯眼突出。真就是有什麼樣娘,就有什麼樣的孩兒,那老女人會耍潑婦,上手就打,這小的也不是什麼好乾糧,指不定真就想出什麼狠招,再趁她不備給上一刀,可就真完了。

    很快她就意識到了,這些真不是她在自己嚇自己,這就是個厲害的硬茬兒,狠着呢。

    而此時,卻是一屋子沉默。

    田大夫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拿了方子出來,快步走進藥房,讓藥劑師按單子抓藥,分別稱重。

    五副藥很快就分包裝好,紙繩繫着成串拎了出來。

    “這藥回去搗碎敷在腿上,時間放長些,最好是晚上敷白天取,連着三天就能見效果。要是不夠,再敷兩天,應該就能好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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