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說過,我只喜歡安然,也只會要她一個。”
轉頭看向所有人:“今天我就再說一次,我,常柳,這輩子,只會有安然一個雌性!”
此話一出,好些本就看好他和安然的人頓時起鬨起來。
就連安然自己再次被這人表白,心裏都有些甜蜜和羞澀。
很不好意思的用力捏了捏他的手,靠近他小聲道:“這話回去說就好了,幹嘛這時候說出來。”
然而,常柳卻不在乎,他要是不說出來,他怕晚上不要自己上牀睡覺,一個人的夜晚太難熬了。
兩人的小互動,全部收入梅花的眼裏,猶如芒刺一般,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裏。
往日的隱忍和算計全都不見了。
她從小就喜歡常柳,可這人從來都不喜歡自己,都不看自己一眼。
可安然,又怎樣?
想到往日種種,心裏積壓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
絲毫不膽怯的上前兩步瞪着安然和常柳兩人,隨即輕蔑一笑:“呵!”
“你以爲常柳是真的喜歡你嗎?”
“要不是老族長髮話,你以爲他會給你肉跟你交配嗎?”
說到這裏,隨即她轉頭看向常柳,搖了搖頭:“你根不喜歡這個雌性,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報恩而已!”
梅花越來越激動,摸了摸臉上的疤痕,上前一步逼近常柳:“你報恩,我沒意見,可你爲什麼只看到了老族長的好,就看不到我的好呢?”
衆人聽到這話,心裏頓時升起八卦之心,這話說的,好像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似的。
可大家好些都是同齡人,都是一個部落里長大的,尤其是牛力、石破和金虎,他們經常和常柳混在一起。
沒見他和梅花有什麼來往啊。
剛來的常柳,就連和安然也沒啥交集,直到大家都成年後,常柳才慢慢的靠近了安然。
就連常柳自己也很納悶,他和梅花可以說是兩條平行線,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更別提什麼好不好的了。
梅花深情的繼續道:“常柳,你看看我臉上的疤。”
安然聽到這話,看向兩人,難不成這疤痕是因爲常柳才落下的?
不止她這麼想,就連其他人也這麼想。
然而,常柳卻很清楚,他可不知道這疤怎麼來的。
眼神冰冷的看向她:“和我有什麼關係!”
就連和梅花關係好的雌性也看不過去了,這梅花莫不是得了妄想症!
別人不知道這疤痕,怎麼來的,她們一起玩兒到大可是很清楚的。
梅花笑的十分淒涼:“呵呵,你說沒關係?”
神色立即凌冽起來,低聲怒吼道:“怎麼沒關係,當年你纔到青山部落的時候,要不是我給你拿烤肉,又怎麼會摔了一跤跌在火堆裏,毀了臉!”
聽到這話,常柳眉頭微微一皺,這都什麼跟什麼:“我從來沒喫過你的肉!”
旁邊和梅花交好的雌性真的看不過去了,站出來道:“梅花,你胡說什麼!”
“當年你不是給你弟弟拿的肉嗎,怎麼又成了給族長的肉了。”
梅花猛地回頭瞪向自己的好友,沒想到她會來拆自己的臺。
猛的衝到她面前:“就是給他拿的肉,要不是因爲他,我能毀容嗎?”
“我能這麼醜嗎?”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
當年無論梅花是給誰拿肉,但最後她都是最受傷的那個,畢竟她毀了臉。
畢竟,當時的青山部落,可是有人專門來分食物的,根本不需要她多此一舉來拿肉。
赤月站在安然身後,聽到這不要臉的話,頓覺驚訝不已。
她原本以爲,自己原來夠厲害了,沒想到,梅花比她更勝一籌。
不,不對!
應該是比她不要臉的多。
不,不對不對!
自己可是最在乎臉面的,根本做不到她這麼不要臉!
而且,當初這事兒,她就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安然是她的朋友加救命恩人。
現在常柳和她是一家人,勉強也算自己的半個朋友加半個救命恩人。
安然的家庭,決不能因爲這個不要臉的雌性毀了。
赤月突然上前一把推開正在恐嚇別的雌性的梅花。
“你少來這一套!”
“當年是什麼情況,我看的一清二楚。”
“本來你只領了自己弟弟那一份肉,非要把族長的那一份也領了,當時羽黑叔不肯,你還哭來着。”
“羽黑叔沒辦法纔給了你,兩份雄性的肉,本來就重,你自己沒抱好摔了一跤毀了容,要怪就怪你自己貪心!”
“怎麼也算不到族長頭上。”
此話一出,好些人頓時恍然大悟,仔細回憶那天的事兒。
畢竟一個小雌性毀了容,在不大的部落裏算是個大事兒了,幾乎沒人不知道。
只不過,原因和經過可能知道的不詳細罷了,至於常柳,那時候剛來,又常年在野外獨自生活,習慣了獨來獨往。
根本不在乎這事兒,也根本不知道情況。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事兒還跟他有關,冷冷道:“原來當初我來的第一個晚上餓肚子就是因爲你啊。”
石破最看不慣雌性這麼作了,直接白了一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
“就算你沒毀容,別說族長看不上你,就我們這幾個,都看不上你!”
這話說的,深深的刺傷梅花的心。
她知道自己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沒疤痕的時候還是醜的。
整個部落裏,沒有哪個雌性比的過她!
安然不過是仗着自己爹爹才和常柳在一起,沾了常柳的光纔有今天的。
至於赤月,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她從來都沒放眼裏。
衝石破開火:“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只有赤月那種不要臉的雌性才收你罷了!”
“啪!”
安然來這裏的目的不是吵架,就是來給這個亂說話的雌性一個下馬威的,讓她長長記憶,以後不準亂說話!
可沒想到會扯出這麼多事兒,石破說她攻擊石破好了,幹嘛扯上赤月!
她最恨那種把無辜人扯出來罵的人了。
響亮的一耳刮子,讓梅花直接閉了嘴,石破嫌惡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安然不打你,我都要打你。”
安然冷靜的道:“今天,我來找你,就是讓你跟我的崽崽道歉的,不想聽你說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兒。”
梅花捂住被打疼的臉,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那些雄性哪個不是對她千依百順,憑什麼自己被常柳嫌棄不說,還被石破這種雄性嫌棄,現在還被安然這個不要臉的賤雌性打!
她又不是天生的賤皮子!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