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起初是太子有傷,後來卻不知道爲什麼,朕猜是太子不懂,從前給他找教養嬤嬤他也不要。”

    “一般人家母親是會給女兒準備的,偏太子妃的親孃過世,侍郞夫人是個刻薄的,想是漏了這事。”

    國師緩緩點頭。

    皇上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也給你找個教養嬤嬤?”

    國師立刻紅了臉。

    “不用不用!”

    “皇兄,你竟拿了六十萬兩?”

    皇上輕哼一聲:“朕,記太子妃一個人情。”

    “這錢,是朕從她手裏硬生生搶來的。”

    國師:“皇兄的無恥程度讓臣弟喫驚!”

    皇上:“那也比不上搶了人家的車就跑。”

    國師:“哦,皇兄好像沒有自行車啊?”

    國師一笑:“臣弟已經學會怎麼騎了。”

    皇上道:“改天讓朕騎騎。”

    “你說,太子妃哪來這麼多稀奇的東西?”

    國師搖頭:“臣弟也不知,但是請皇上別問。”

    “皇上要是問了,要是太子妃不好說,她以後就不拿出來了,我們不問,太子妃纔會拿更多稀罕物出來,依臣看,太子也是這個態度。”

    皇上……

    “太子妃是個好的。”

    “她愛銀子,可是知道朕要賑災用的,也出了銀子,沒要封賞,也沒表功,除了有點捨不得,什麼都沒提。”

    “朕記下了太子妃的好!”

    東宮中,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只有值夜的小公公還站在門廊下。

    嶽如霜和太子一邊說話一邊喝酒。

    “稅收的事,不管多難,孤定是要做的。”太子道。

    “孤覺得太子妃說得對。”

    “所以啊,”

    嶽如霜道:“我想讓父皇幫你把障礙都掃乾淨了,到時候你輕輕鬆鬆的君王。”

    太子……

    太子心生感動,一雙眼水汪汪的看着自家太子妃。

    嶽如霜喝了酒,臉頰飛起紅暈,連眼角也都跟着紅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天太熱,太子只覺得全身燥熱。

    嶽如霜也熱了起來。

    太子拿起酒壺,手都抖了,又倒了兩杯酒。

    “霜兒!”

    嶽如霜道:“這酒剛喝甜絲絲的,這會上勁兒了。”

    太子硬是把酒杯塞進嶽如霜手裏。

    “孤高興!”

    “霜兒,我心歡喜!”

    嶽如霜暈暈糊糊的,拿起杯子跟太子碰了下,就喝了。

    嶽如霜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直接躺了上去。

    太子薄脣勾起,低笑出聲。

    他的太子妃真可愛啊。

    太子舉起杯子,過來看他的太子妃。

    嶽如霜閉着眼,小嘴兒微張着。

    太子喝了一口酒,直接對了上去。

    甜絲絲的酒,伴着夏夜裏風,緩緩流入嶽如霜的口中。

    酒沒了,太子卻捨不得離開。

    緊緊吻住那花瓣一樣的脣,帶着甜味兒的舌尖兒不斷的深入,糾纏。

    嶽如霜像走在沙漠裏,只覺得渾身都熱。

    她一邊被太子吻着,一邊揮舞着手脫自己的衣服。

    太子紅着臉,幫着她把衣服脫了,嶽如霜抓起被子跟個受驚的小老鼠似的哧溜一下鑽了進去。

    太子低笑。

    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嶽如霜暈乎乎的抵抗着,只可惜使不上一點力氣。

    太子用力捉住她兩隻手,強硬的按在身側,又吻了上去。

    從脣到脖頸,太子如一隻要啃食獵物的野獸,強硬又野蠻,溫軟的舌尖一路向下,惹得嶽如霜輕哼出聲。太子喘息着將自己的衣服都脫 了,強行破開阻礙。

    夜靜得聽不到一聲蟲鳴,月亮悄悄的躲在了雲層之後。

    門外長廊上守夜的小公公本已困得打了嗑睡,忽聽太子一聲低吼。

    小公公打了個激靈,又重新站直了身體。

    忽聽太子在裏面低聲吩咐:“備水!”

    屋內嶽如霜這會兒已經完全醒酒了,做了一半她就醒了,她想要逃,太子卻強按着她,低聲道:“再忍一忍,快了。”

    “就一會兒。”

    這一會兒可不是一會兒,嶽如霜迷朦中看見牀頭的小鬧鐘走了好幾個字,初食禁果的太子殿下,暢快淋漓的把這一會兒變得無限漫長。

    小公公們擡着大桶的溫水進了淨房,將浴桶裝滿,然後低着頭退了出去。

    接着就是宮女們魚貫而入,端着花瓣、香皂、薰過香的中衣進了淨房。

    “都出去!”

    太子將人轟出去,自己拿了銅盆溫水毛巾,進了房間。

    嶽如霜渾身跟散了架子似的,看見太子端了溫水進來,嚇了一跳,道:“幹什麼?”

    “別動!”太子用溫毛巾輕輕的給嶽如霜輕敷擦試。

    嶽如霜羞得用胳膊擋住了眼睛。

    太子看着自己家媳婦害羞的模樣,禁不住低笑。

    “太子妃如此害羞,當初是怎麼對孤的?”

    “太子妃可是趁着孤身子不便,天天扒孤的褲子!”

    嶽如霜……

    我扒得很純潔好嗎?

    太子很細心,手也很輕,等一切都做好,才端着水出去。

    嶽如霜抓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太子回來重新上了牀,強硬的鑽進被子,一把將人摟在懷裏。

    “我要穿衣服,你去給我拿一下中衣。”

    嶽如霜把臉埋在他懷裏,悶悶的說。

    “不用穿了,明早,孤給你穿。”

    “孤也不穿了,孤陪着你。”

    說完太子就把剛上身的中衣給脫了。

    嶽如霜……

    誰用你陪着了。

    嶽如霜伸手在牀邊亂摸,想摸摸衣服在哪兒。

    “別動!”太子低吼了一聲。

    “你再動,我可就挺不住了。”

    太子殿下剛纔的英明神武嶽如霜還記憶猶新,當時嚇得不敢動了。

    太子知她初經人事,也沒再做什麼,就是把她摟在懷裏,閉着眼睛調息,直到睡着。

    第二天,嶽如霜直睡到日上三竿。

    她一醒過來就對上了太子那雙水汪汪的眼睛。

    太子……

    “霜兒,救命!”

    太子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

    “天亮了,你,你別……”

    “就一會兒!”

    食隨知味的太子怎肯放過她。

    “霜兒以爲昨晚孤爲何不讓你穿衣服?”

    嶽如霜……

    外間已經有響動了,嶽如霜實在不想讓人聽到動靜,掙扎不過,索 性就由着太子了。

    坐在朝上的皇上一邊聽大臣們說話,一邊往外看。

    怎麼今天送飯的沒來?

    莫非被昨天的春情醉傷了身子?

    盼到最後,也沒盼來早飯。

    潘公公也有點失望。

    每天這時候,他都能跟着喫點東西,今天就沒有了。

    忽然有小公公來,悄悄跟潘公公說了幾句話。

    皇上看過來,潘公公急急的走到龍案前,低聲道:“太子和太子妃出宮回大柳樹村了。”

    馬車上,嶽如霜氣呼呼的看着太子。

    太子慌張的別開了頭。

    “我脫過你那麼多次褲子,我都沒動一點心思,我是多麼純潔!”

    “你呢?”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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