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白老虎。

    大大的腦袋,漂亮的花紋,拉長的身體有一米多長。

    嶽如霜想把這虎也收進空間,走近一看。

    白老虎肚子很大,肚子還不停的動着。

    這白老虎是個媽媽,這是要生了。

    但是嶽如霜的藥把它給迷暈了。

    嶽如霜……

    還連累無辜了。

    “它要生,我得幫它。”

    杏兒急了。

    “姑娘,我去那院子看看,拿了東西就回來。”

    “什麼東西,這麼想要?”

    嶽如霜好奇。

    那老虎哼了一聲,還是沒動。

    嶽如霜顧不上杏兒,道:“你先把鎖給我擰開。”

    杏兒上去把大鎖擰斷,轉身就跑。

    她要去確認一下,是不是老爺的東西。

    那槍下面的纓絡不就是夫人給做的嗎?

    黑色線和金線混了,穿了金色的珠子,當時夫人打絡子的時候,她還幫着分線了呢。

    夫人說:“這個顏色壓得住,又不會太沉悶。”

    杏兒急匆匆的跑了回去,但是她迷路了。

    杏兒心下急,不知道哪裏走錯了,竟然找不着剛纔那個院子了。

    杏兒急得想哭。

    只好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看。

    嶽如霜鑽進籠子幫白老虎接生。

    嶽如霜不是獸醫,她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但是老虎下崽是天性,本來可以順利自然生出的,現在母老虎暈了,怕是無法順利生產了。

    嶽如霜想了想,覺得還是得把母老虎弄醒。

    嶽如霜先摸出電棍,然後才把母老虎喚醒。

    母老虎一睜眼就要咬嶽如霜,怎奈身體不便,並不靈活,嶽如霜拿出一塊肉甩在它面前。

    母老虎不肯喫,痛得直哼哼,嶽如霜輕輕摸它,果然很好的撫慰了它。

    不一會兒,先後出來兩隻小老虎。

    嶽如霜幫着剪斷了臍帶。

    小東西軟軟的,還閉着眼睛。

    嶽如霜把兩個小傢伙抱到母老虎的奶下,想讓它們喫奶。

    無奈這兩個笨東西閉着眼睛,就是不喝。

    嶽如霜抱起一個,用它的小嘴不停的去拱母老虎的奶。

    沒用!

    嶽如霜……

    “那我給你們充點奶粉?”

    母乳對小老虎是有好處的。

    嶽如霜不死心,又抱起小老虎再次去試。

    終於成功了,小老虎閉着眼睛,張開小嘴吸住了虎媽媽的**。

    嶽如霜將小老虎放在虎媽媽的懷裏,又抱起另一隻,這小傢伙用的時間更長,嶽如霜腿都蹲疼了,這小傢伙才學會喫奶。

    伊諾道:“姑娘,我們把它們帶走吧!”

    嶽如霜……

    那就得把大老虎也帶着啊。

    也行。

    再耽誤天就亮了。

    “走!”

    嶽如霜吩咐一聲,兩人回去找杏兒,回到那個青磚鋪地的院子,杏兒不在。

    “杏兒可能去找我們了。”

    兩人又回了老虎籠子處。

    也沒有。

    嶽如霜……

    杏兒出事了?

    不可能,只要需要呼吸的,都會暈倒的。

    嶽如霜不敢走,她怕杏兒出事。

    和伊諾兩個人繼續找。

    杏兒轉了好久,才找到了那個院子。

    杏兒直接跑到牆角。

    那銀光閃閃的銀槍,下面掛的絡子,正是黑線捻着金錢,串了金珠子。

    這是老爺的槍啊。

    杏兒眼淚汪汪。

    杏兒上前一步,就把槍拿了起來。

    這是老爺的槍,無論如何也要拿回去。

    杏兒拿了槍,轉身就走,卻沒注意,自己的小荷包落在了地上。

    杏兒出了院子去找姑娘。

    杏兒急匆匆跑回虎園,沒看到姑娘和伊諾,兩幫人馬就這麼錯過了。

    杏兒猜姑娘去找她了,拿着大銀槍又往回走。

    剛好嶽如霜也回頭了,兩夥人纔算遇上。

    嶽如霜看杏兒扛着槍,心道:“原來杏兒喜歡這個啊。”

    三人出了公主府,急匆匆趕回了客棧。

    “回去睡覺。”

    “睡飽了再起來喫飯。”

    嶽如霜吩咐完就回了自己房間。

    杏兒想想,先讓姑娘睡一覺吧,不然姑娘肯定傷心得睡不着了。

    蒼王府。

    和蒼王睡在一起的妃子帶着哭音喊了起來:“王爺,王爺,你怎麼啦?”

    “不好了,王爺病了,快請御醫!”

    蒼王流着口水,只有眼珠會轉,渾身上下都不能動了。

    林王府。

    林王府的老管家也一聲高喊:“天哪!庫房怎麼開了,遭賊啦……”

    “這賊怎麼連假山都給偷走了……”

    震王府。

    震王妃一聲哭喊,驚醒了全府的人。

    “我的首飾呢?”

    廚房的人也鬧了起來。

    米丟了,連養在後院的豬和大鵝都丟了。

    庫房裏的金銀珠寶以及獸皮都丟了。

    幾個王府亂成了一團。

    公主府還算安靜。

    那鋪着青磚的院子有個丫鬟進來,在門口輕聲道:“駙馬,公主說一會想去成衣鋪子,給駙馬做幾件衣裳。”

    屋裏傳出清朗的聲音。

    “我不去,請公主自去吧。”

    隨着聲音,一名男子走了出來。

    身上一件青竹布的細棉袍,已經洗得褪了色,漆黑的長髮束起一縷,用一指寬的髮帶束着,在腦後垂下。

    眼神乾淨,鼻樑高挺,身姿挺拔清瘦。

    “靈兒,我不去,你去回吧。”

    那小丫鬟道:“要不,您應付下吧,要是真惹怒了公主,可怎麼辦?”

    那男子道:“我不去。”

    那叫靈兒的小丫頭只好去回了。

    那男子剛要進屋,就發現他的槍不見了。

    那是他從少年起就拿在手裏的槍,那上面還有他夫人給打的絡子。

    他一下就不淡定了。

    他往前兩步,就看到地上有個小荷包。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是將軍府的東西。

    誰?是誰來過了,拿走了他的槍,還落下了一個將軍府的荷包?

    男子的眉輕輕皺起。

    將軍府的人怎麼可能來到漠北都城?

    男子反覆的看着手裏的荷包,他將荷包翻出來,裏面是一種黑色的小藥丸,再往裏面翻,內裏繡着個杏字。

    杏兒?

    這是將軍府的小丫鬟,伺候二女兒的,怎麼會在這兒?

    莫不是杏兒也出事了?

    “來人,來人!”

    這男子正是嶽如霜的父親,嶽白羽。

    有小丫頭上前:“駙馬,有什麼吩咐?”

    “府裏可來了新人?”

    小丫頭搖搖頭。

    “沒聽說,但是聽說府裏丟了東西,公主的私庫被人打開了,裏面的東西全都沒了,連後院那隻要生的母老虎和兩隻梅花鹿也丟了。”

    嶽白羽更急了。

    “可有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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