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敢讓太子受委屈,醫妃殺瘋了 >第373章 發熱(加更一)
    “不過,你?就算了吧,你還是我的俘虜呢。”

    “這倒也是。”

    劉詠雪道:“爲什麼你就不能好好請我去呢,非要綁我。”

    晚上,慕容涼忽然提着一大桶熱水進來,倒進屏風後的大桶內。

    “我坐在門外,你洗個澡吧。”

    劉詠雪紅了臉:“不要。”

    “你都餿了,知道嗎?”慕容涼道。

    “就不,臭死你。”劉詠雪道。

    “放心,我不是那等下作之人,有我在門口,給你看着,你洗個澡。”

    慕容涼說罷出去了,劉詠雪從門縫往外看了看,只見慕容涼坐在院子裏,靠着一根樹,懷裏抱着劍,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詠雪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又換了衣服。趴在門上看看,慕容涼還坐在那兒,就開了門。

    慕容涼看着劉詠雪,剛剛洗過澡,一身清香的皂莢味兒,漆黑閃亮的頭髮披在腦後。

    “你不會梳頭髮是吧?看你每日的頭髮都梳得慘不忍睹。”

    “一向都是孃親給我梳的。”

    “轉過去,我幫你吧,還有這麼笨的人。”

    慕容涼輕手輕腳的幫劉詠雪梳好了頭髮,還拿出一根自己的頭繩,大紅色,只有韭菜葉那麼寬,給她紮好,一個小花苞髻,長長的髮帶就在腦後飄着。

    劉詠雪端了一碗酸梅湯給他。

    “喝了去暑的,廚房還有,給你那些兄弟的。”

    慕容涼……

    大冬天,去什麼暑?

    “這麼好心,不是有毒吧?”

    “我說有,你喝不喝?”劉詠雪問。

    慕容涼笑笑:“怕甚,我又沒覺得這條命有多值錢。”

    說罷捧起碗喝了:“倒是好喝,我還是第一次喝這個,這個,叫什麼?”

    “酸梅湯。”

    “不錯,你去睡吧,不要想跑。”

    劉詠雪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真是餵了狗了。”

    說罷,關上門,進屋了。

    劉詠雪回到牀頭,“嗯?”

    碗空了,剛剛她自己還沒喝。

    劉詠雪拿着碗看了半天,不明所以。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甜的,她確定不是空碗。

    一個少年坐在橫樑上,一襲紅衣,抿着嘴微微笑。

    劉詠雪靴子也不脫,就上牀了。

    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那少年輕輕跳下來,站在牀邊看了看她,又拿起那個碗,看了看,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皺皺眉,就放下了。

    隨後坐在椅子上,拿起小桌上的字貼看了看,那字貼封皮上還畫了一隻豬和一顆白菜。

    劉詠雪是有習慣,每日睡前都會描兩頁的。

    這是楚澤要求的。

    那少年拿起筆,在劉詠雪的字貼上畫了圈兒,沾了墨,重新鋪了一張紙,一個字一個字認認真真的寫過,放好。

    然後輕輕出去了。

    劉詠雪悄悄眯着眼睛看了看,人已經走了,嚇得坐了起來:“果然有人。”

    明天要想辦法讓慕容涼給她買個防身的東西。

    她走下牀,看了看那少年留下的字,甚是端方清秀。

    不過,那人似乎並無惡意。

    劉詠雪也不敢睡了,悄悄去門口趴着門縫看了下,只見慕容涼抱着劍,倚着樹,正睡着。

    慕容涼竟然沒發現有人進來?

    劉詠雪爬回到牀上,卻是不敢再睡了,就那樣靠着,一會想孃親,一會想爹爹,一會想玉雪,一會想仙姑。

    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卻是開始發熱了。

    慕容涼敲了門,無人應,用力推開,只見劉詠雪歪在那兒,臉蛋兒緋紅,雙目緊閉。

    慕容涼摸了摸頭,很燙。

    急忙抱起她,放好在被子裏。

    又叫人去請郎中。

    等到藥煎好,慕容涼扶起劉詠雪輕輕搖她,喚她起來喝藥。

    劉詠雪迷迷糊糊的張了嘴,喝過藥後就睡了。

    翻來覆去的,不停叫孃親。

    慕容涼道:“你那孃親,就那般好?”

    楚澤一行人沿着往西越的方向追了下來,拿着劉詠雪的照片一路打聽。

    楚澤楚陽一路、嶽白羽和伊諾一路,另有和瑞公主派出的人、太子派出的人,慶國公府派出的人,兵分幾路追了下來。

    嶽白羽聽說楚澤見過了念恩,就分析出可能對方綁錯了人。

    他們要綁的可能是岳雲澤。

    因爲念恩說過一句,我早晚會讓你來找我的。

    而那天,劉詠雪穿了岳雲澤的衣服,還換了男孩子的髮型。

    楚澤的長袍是盡是灰塵,雙目赤紅,那樣子直要把拐他閨女的人砍碎了一般。

    忽然,楚澤停在一個賣紙筆的小攤子上,拿起一本字貼:“楚陽,劉詠雪。”

    楚陽急忙問:“果真?”

    楚澤把字貼拿給楚陽看:“這是劉詠雪畫的。”

    “小哥,請問,這是何人所畫?”

    那小販道:“前幾日,有個小公子,畫了三本,可是隻買了一本,另外兩本賠了錢,還說她要是不練字,她爹爹會打斷她的狗腿。公子若要,便宜些拿去吧,畫成這樣,也賣不掉了。”

    幾人立時興奮起來,細細的問了,心下稍安,路沒走錯,聽起來劉詠雪也還安全。

    楚澤再也崩不住了,抱住楚陽大哭起來。

    這些日子的自責,擔憂都如傾瀉的海水,奔涌而出。

    楚陽愣了一下,還從未見過楚澤如此。

    幾人又向前走,忽然發現一家成衣鋪子門口,不知被誰用毛筆匆匆的畫了一隻豬,一顆白菜。

    “是劉詠雪。”

    楚澤很肯定。

    進去找了掌櫃的詢問,掌櫃的倒是記得清楚,說那男子一身大紅衣衫,小公子十分清秀,卻道:“自己是個女孩子,總是女扮男裝不好,因此要買些女孩子的裙裝。”

    楚陽笑了,是劉詠雪沒錯了,這傢伙是故意的。

    “看來,劉詠雪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危險的。”

    楚陽忽然問:“二叔,怎知那一隻豬一顆白菜就是劉詠雪?”

    楚澤尷尬了,吱吱嗚嗚說不出來。

    楚陽道:“劉詠雪在家畫過?”

    楚澤尷尬道:“劉詠雪說他的爹爹是一顆上好的白菜,不甘心被人喜歡了去,所以……”

    楚陽明白了,原來是說楚澤這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不禁失笑。

    楚陽忙讓人給另幾撥人送信,說有了線索。

    嶽白羽接到消息,也急急的往這裏趕了過來。

    劉詠雪的病來得急,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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