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如霜:“肯德基,不是啃的雞。”
“算了,我請你吧。”
嶽如霜馬上在空間商城訂了全家桶,大可樂,還另外加了大薯條。
嶽如霜大氣的放在桌子上。
“弟弟,姐姐請你喫的。”
“還有你,小綠茶,一起。”
杏兒怎麼聽都覺得小綠茶不是一句好話。
“奴婢不喫。”
嶽如霜皺皺眉道:“你看,又開始綠茶了,還當電燈泡,要不,你帶點出去喫?”
“給個機會,我跟弟弟單獨待會兒。”
嶽如霜大方的裝了幾個漢堡,又拿了雞翅薯條和可樂,給了杏兒。
“拿去,別打擾我,給姐姐留一段美好時光。”
說完就推杏兒。
杏兒看了看太子,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就要走。
嶽如霜拉住她,還是把東西塞給了她。
嶽如霜又熱情的給了太子一個漢堡。
“看你好看,纔給你的。”
太子低聲道:“霜兒,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嶽如霜搖搖頭:“沒有,就是餓。”
嶽如霜拿着漢堡狠狠的咬了一口,又仰頭灌了一大口可樂。
太子學着她也拿了一個漢堡咬着喫。
杏兒和伊諾坐在外面,兩個人都喫不進去。
南陽老皇上悄悄把手伸出來,伸到小籃子裏拿起了薯條,吃了起來。
南陽老皇上變得十分癡傻,也不認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只認杏兒。
杏兒去哪他就去哪兒,杏兒不理他,他就抱大腿,杏兒去燒壺水,都要拖着他。
杏兒氣南陳皇上對明月不好,又坑了她家姑娘,揍他吧,看他又老又傻下不去手,養着他又不願意。
本來是想抓個人質,但是沒想到找都沒人找他。
南陽老皇上一口薯條一口可樂,喝得不亦樂乎。
杏兒……
“伊諾,你守好姑娘,我去把他扔了。”
杏兒揪着南陽老皇上往外走。
老皇上仍然把手伸到小籃子抓了一個漢堡出來。
杏兒把人提到街上,故意走遠了一些,一鬆手就把老皇上扔到了地上。
轉身就走。
老皇上別看胖,動作十分迅速,一把抱住杏兒大腿。
杏兒往前走,老皇上就跟掛件似的,掛在杏兒腿上。
杏兒甩了甩腿。
“放開!”
“再不放開我就揍你。”
老皇上擡着臉,在身上摸呀摸呀,最後摸出了一個墨條。
“給你!”
杏兒瞪着大眼睛。
“不要,我又不寫字。”
老皇上的表情馬上委屈了。
“喫,喫。”
杏兒:“你自己喫吧。”
老皇上道:“人蔘、珍珠、喫,保命。”
杏兒……
杏兒一把抓過來,一路往回走一路看手裏的墨條。
腿上還掛着那個掛件。
一路拖着又拖了回去。
杏兒看了看墨條,就對詹桃道:“你去請個郎中來。”
詹桃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詹桃就揹着一個人跑回來了。
那人一落地,就彎着腰不停的喘氣,指着詹桃想罵又罵不出聲。
杏兒看他難受,伸出大爪子在他身後拍了一掌。
那先生直接撲到了地上。
好半天那人才緩過來,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哭。
“有你們這樣請郎中的嗎?”
杏兒才讓他給那老皇上看看。
“你看看他怎麼了?”
那郎中給診了脈,道:“是不是被重物砸了?腦袋被撞了?”
“這是撞傻的。”
杏兒……
怪不得老皇上先前還能罵七皇子逆子,被杏兒抓了以後就傻了。
合着是杏兒給砸傻的。
杏兒又把墨條遞給了那先生。
“你看看這個能喫嗎?”
那先生連看都不看就道:“這是墨條,不能喫。”
“天下墨條只有一種能喫,叫紫金粉墨條,世上只有兩條了,要死的人吃了也能還陽,那是救命的,也是保命的,你們不可能有。”
那先生從地上爬起來道:“診金!”
杏兒道:“這個裏面有人蔘,珍珠粉,你不好好看看?”
那先生一聽,把墨條接過來,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削了一點沫沫下來送到嘴裏。
那先生抿了抿脣,又吧唧了一下嘴,眼睛都眯了起來。
“這……這就是紫金粉墨條。”
“姑娘,這……這不是南陽皇宮裏的東西嗎?”
“傳說這東西在皇宮啊。”
杏兒道:“你倒說說,有什麼功效?”
那先生道:“起死回生,救命保命,不是說了嗎?”
杏兒道:“沒有病吃了會怎麼樣?”
那先生道:“那能怎麼樣,這麼珍貴的東西,平常吃了不是浪費嗎?”
杏兒道:“你都不認識,這是我仿着紫金粉墨條做的,你都沒認出來。”
“這先生不行,給他些銀子,讓他走吧。”
那先生不幹了。
“我就不會看錯,你可以不給我診金,但你不能小瞧我的眼光。”
那先生一路咆哮,被詹桃強行背起來給送回去了。
杏兒把墨條塞進了腰裏。
姑娘這情況,不知道吃了這墨條能不能好。
嶽如霜和太子在房裏面面相覷。
嶽如霜又紅了臉。
“你矜持點。”嶽如霜道。
太子好像忽然發現了另一個太子妃一樣。
太子輕輕往前湊,在嶽如霜明豔的脣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霜兒!”
嶽如霜眨了眨眼,用雙手撐着臉,一瞬不瞬的看着太子。
太子都被嶽如霜看得臉紅了。
忽然窗格子上傳來篤篤兩聲。
太子回頭輕聲道:“等着!”
太子一把抱起嶽如霜,嶽如霜伸出雙臂攬住太子的脖子。
“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太子道:“我與你孩兒都有五個了。”
嶽如霜哈哈大笑。
“五個?我又不是豬。”
太子……
太子將嶽如霜放到牀上道:“你等我。”
太子轉身出來,就聽嶽如霜在後面喊道:“我不接受先婚後愛啊。”
“慢慢來纔行。”
太子抿了抿脣。
牆外站着一個黑衣人。
太子道:“有消息了嗎?”
那人點頭。
“有!”
“南陽皇宮並未出人尋找老皇上,皇宮裏在準備太子登基。”
“登基的日子已經定了,就在後日。”
“這老皇上回去,也只能當太上皇了。”
太子一挑眉。
“你是這麼想的?”
那人一凜。
“這老皇上回不去了,回去也會被滅口。”
太子……
這南陳的太子倒是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