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復勳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進來。”

    聽到他這樣說後,陳夢吟有些不高興的往一邊移動。

    而李詩詩徑直的從她的身旁走過,她的嘴角掛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陳夢吟卻剛好看見,她臉色鐵的瞪看回去。

    就在李詩詩自的以爲時復勳會將她帶到書房的時候。

    時復勳聲音冰冷的說道:“耳環是從哪裏來的?這裏面有什麼祕密?”

    李詩詩面露難色的看了眼身旁的陳夢吟:“這事,當着外人得面說,不太好吧?”

    “你們聊吧,我先上樓去。”還不等時復勳說話,陳夢吟便識趣的說道。

    就在她轉身之際,時復勳開口說道:“不用走,沒有什麼是不能聽的,這些都不是什麼祕密。”

    “好吧,那我就留下來了。”陳夢吟理所當然的坐回沙發上。

    她找了一個自己最舒適的姿勢坐着。

    李詩詩不悅。

    她大口的呼吸,感覺心口的怒火隨時都要爆發。

    “既然時總還有事,那我今天就先不打擾了。”李詩詩斂起臉上的怒意,笑着對時復勳說道。

    “走出這個門,後果自負!”時復勳目光森冷的看向她。

    滿滿的威脅!

    李詩詩猛的打了個寒顫。

    她停下腳下的步伐,咬牙道:“這些事關乎到我的未來,我只想對你一個人說,你若是這樣逼我,那我也只能將這些祕密永遠埋在心裏。”

    時復勳面色平靜的看着她,薄脣緊抿。

    李詩詩被看的繃直了身子,不敢與他直視。

    許久後,時復勳才緩緩的開口道問道:“你確定?”

    李詩詩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這耳環也是別人寄給我的,裏面還有一張信。”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中掏出那張破舊的信件,然後遞到時復勳的手中。

    時復勳從她的手中接過,然後在信件上掃過。

    瞳眸凝霜。

    陳夢吟聽了她說的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上前一步,語氣不容置喙的說道:“我看看。”

    時復勳還沒有說話,她便直接從他的手中把信件搶過。

    “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陳夢吟的聲音撥高了幾個音調。

    而李詩詩卻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都說是別人寄給我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時復勳將信件拿了回來,然後毫不客氣的對李詩詩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李詩詩的臉色難看了幾分,但這一切她都預料之中。

    她收斂起,臉上的不悅,露出一抹微笑,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時復勳開口,她便轉身離開。

    等李詩詩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時復勳纔回頭對陳夢吟說道:“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心心。”

    陳夢吟有些不解的擡頭看着他,心裏卻有些憤怒:“啊沁她有權力知道這件事情。”

    時復勳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不語。

    “如果啊沁知道我把這事瞞着她,那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陳夢吟更加不悅的說道。

    她說着便邁着大步往樓上跑去。

    “你可以現在就去跟她說。”時復勳冷聲道:“她剛動完手術,你覺得現在跟她說會如何?”

    陳夢吟停下了腳步,心裏卻難受的不行。

    要是夏晴柔知道她奶奶的死,不是因爲病逝,只怕她到時候會更自責。

    “我知道了。”陳夢吟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客廳。

    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坐回沙發的,望着眼前水果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復勳也沒有多停留。

    帶着信件直接轉身上樓去。

    他將這事給許琮發了過去,讓他去徹查當年的這些事情。

    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時復勳想,她肯定會希望歹人能得到應有的審判。

    等這一切都交代好後。

    時復勳才從自己的書房出來。

    他動作輕柔的開門聲,卻將夏晴柔驚醒。

    “幾點了?”夏晴柔聲音含糊的問道。

    “還早,你多睡會。”時復勳聲音溫柔的說道。

    他看向她時冷眸微暖。

    夏晴柔躺着伸了懶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覺腰痠背痛的。

    “不睡了,早晨的空氣好,我想去逛逛。”她含笑說道。

    “好。”時復勳上前將她抱起。

    爲她洗漱,爲她換衣服,又喂她吃了早餐,才帶着她出門。

    兩人出去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太陽也已經高高的掛起,時復勳怕陽光傷了她眼睛,便帶着她去了桃林。

    夏晴柔深吸一口氣,然後心情愉悅的說道:“淡淡的清香,味道不錯。”

    看着夏晴柔笑,時復勳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她開心,他就開心。

    “明天再讓他們過來,叫這樹再來一次花。”時復勳說道。

    夏晴柔卻忍不住的嗤笑一聲:“哪裏有樹開了花不結果,你又讓人家開花的道理?”

    時復勳想了想,也是,他便說道:“那就把樹換了。”

    “別,眼看着可以喫桃了,你讓人把它都砍了,有些浪費。”她忙阻止道。

    她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時復勳乾的出來。

    夏晴柔感覺心裏一暖,臉頰在太陽的照耀下越發的紅潤,顯的她有些嬌羞。

    這樣的她讓時復勳看的喉嚨一緊,忍不住的低頭含羞她的脣瓣。

    輾轉間從她脣間索要更多的芬芳。

    直到他懷裏的女人呼吸有些急促,時復勳才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脣邊離開。

    “心心,你真美。”他低頭,在夏晴柔的耳邊呢喃道。

    許久沒有聽到這樣告白,夏晴柔的臉瞬間紅至耳根。

    就這麼靜靜的靠在他的身上,水潤的紅脣緊抿。

    良久後,她才緩緩開口道:“漂亮話總是說的好聽。”

    “真的,你很美,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時復勳篤定的說道。

    “哪裏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夏晴柔半開玩笑的說着。

    而時復勳卻將她的話很認真的聽了進去。

    他強調道:“哪裏不一樣我不知道,可我就愛你,是偏愛!”

    “登徒子~”夏晴柔隨意的回答一聲。

    但心裏卻感覺很甜,很暖。

    夏晴柔坐到輪椅上,時復勳在她的背後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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