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嚇得不輕,驚慌地四散逃開!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輪在臺階前三釐米不到的距離猛地停下。
突然衝過來的越野車將人羣擠散,顧晚寧和季源這才得以順勢脫身。
隔着車窗看過去,男人臉上帶着寒氣,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顧晚寧眼眸一亮。
不得不說,這會兒看到的秦宴深真帥!
這時候,秦宴深打開了車門,看向顧晚寧和季源,泰然自若地說道:
“去看傷者,這裏交給我。”
顧晚寧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畫面,拽起季源就衝進了安置傷者的臨時房間。
眼看旁邊帶頭的男人要追着顧晚寧進去,秦宴深利落地跳下車子,擋在了房間門口。
帶頭的男人咬牙吼道:
“你們瘋了吧?!”
秦宴深沒有急着開頭,而是冷然掃了眼礦地的這羣工作人員,的確,他們都戴着秦氏集團的工作牌,是秦氏集團如假包換的員工,甚至看着工作牌上的級別圖案,這些都是資質不淺的老人兒了。
看向剛剛帶頭的男人,看了眼他頭上的工地帽子是白色的,顯然是這裏最高級別的管理人員。
瞄了眼他的工作牌,秦宴深冷聲說道:
“你是秦氏集團工程部的姜立明?將傷者關在這裏,不許透露這裏的真實信息,是誰的意思?”
眼看車子霸氣地逼停到他面前,姜立明嚇得臉都綠了,可看到跳下車的是個衣着皺巴巴的男人,他又鄙夷起來,又是個來鬧事的村民吧?
可就在這時候,這男人擲地有聲的質問又讓他緊張起來。
這氣勢霸道得很,一身破爛都擋不住這股上位者的氣勢,這哪可能是個普通的山民呢?
姜立明壓下心底的緊張,質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宴深冷聲道:
“不管我是什麼人,和你的職責沒有任何關係。”
姜立明想到這幾天根本沒有收到有領導來巡察的消息,再加上這幾天時不時就有找上門的家屬鬧事,他定了定神,鄙夷地嗤笑道:
“我可是對秦氏集團總裁直接彙報的,憑什麼和你彙報?”
秦宴深冷哼了一聲。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直接和總裁彙報的?”
姜立明忍不住了,鄙夷地罵道:
“一個山裏人還敢來這裏找我們秦氏集團的茬?我警告你!現在給我滾出去!不然我隨便一個官司都能讓你翻不了身!”
說着,姜立明指着秦宴深罵道:
“把這個胡言亂語的瘋子給我趕出去!然後把裏面鬧事那兩個也趕走!”
房間裏,季源正在幫重傷昏迷的傷者做心肺復甦,聽到外面的動靜,他皺眉吐槽道:
“阿寧,我就知道那個城裏人不靠譜,他拖延時間都不會?居然還故意招惹那幫人!我們這裏沒有半小時不可能稿定稿,我看一會兒我們都要跟着倒黴!”
顧晚寧看着窗外秦宴深胸有成竹的表情,她卻很有信心地說道:
“我倒覺得未必,他能搞得定。”
季源顧不得看窗外,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了傷者身上,他根本不相信外面那個城裏來的病秧子,咬牙說道:
然而,季源的話還沒說完,外頭轟的一聲。
顧晚寧剛處理完傷者的傷口,擡頭就看到了一臺偌大的機器突然開動起來!
仔細看,秦宴深正坐在那臺機器的駕駛座裏,氣定神閒地操縱着機器。
姜立明臉都快綠了,顧不得管房間裏的季源和顧晚寧,指着秦宴深的方向吼道:
“趕緊把他給我弄下來!這機器要是出問題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團混亂中,季源餘光看到外面的畫面,他也愣住了,忍不住問道:
“阿寧,你確定他真的是城裏人?”
眼看這個爲了幫他們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秦宴深,顧晚寧勾起了脣。
“是不是還不錯?”
季源撇了撇嘴。
“勉強還算得上講義氣。”
顧晚寧單手托腮。
她也沒想到,原來從前的秦宴深是這樣的……
很快,在季源和顧晚寧的聯手下,很快受重傷的工人就停住了吐血。
看到工人迷迷糊糊睜開眼,季源總算鬆了口氣。
“這命算是保住了。”
誰知道,工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還有人在底下!沒名單,不能……不能漏掉……”
頓時季源臉色凝重起來。
“你說什麼?底下還有人?這怎麼可能?剛剛我打聽過,說人已經齊了,都救出來了!你是最後一個!”
工人緊緊抓着季源的衣袖,搖頭虛弱地比劃了一個三的手勢!
顧晚寧沉聲問道:
“你是想說,還有三個人被困在裏面,對不對?”
工人點了點頭,哀求地看着顧晚寧。
顧晚寧鄭重地看着他,開口說道:
“我們會盡力救人!”
看顧晚寧答應,工人才再次昏睡過去。
確定了他的脈搏沒有問題後,顧晚寧皺眉看向季源。
“礦口快被封上了,必須立刻趕過去救人!”
季源點點頭,起身朝門外走去。
“這該死的秦氏集團,那總裁是不是瘋了?!這是要用人命填了這個坑?做夢!”
顧晚寧擰眉說道:
“到底是誰的責任以後再說,現在先救人!”
這時候,門外的秦宴深被團團圍住。
姜立明剛剛被趕得團團轉,這會兒恨不得親手收拾了這小子,可他手還沒碰到秦宴深,就聽到他帶着寒意的嗓音。
“內部通訊手機。”
對上秦宴深透着凌厲的眼神,姜立明的手下意識擋住了口袋。
可秦宴深的動作更快,直接拿出了姜立明的內部手機。
按了幾個鍵後,電話很快接通。
看到秦宴深熟練的操作,姜立明驚得張大了嘴,這會兒再看不出來這是秦氏內部的人,他就白在秦氏混這麼多年了!
而且,看撥通的號碼是以9爲開頭,他更是手指顫了下,眼前這個小白臉起碼是總監級別!
“你……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