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回到白家後,有好幾天都沒有出門,旁人不知道的是,她其實躲在了白家的玉石倉庫裏,吸了整整幾天的玉石玉氣。

    白川每天一醒來,就頭疼地指揮着白家的員工把一堆堆的破石頭運出去,還得好好地封他們的嘴。

    “這些石頭是哪兒來的,你們最好爛在肚子裏。”

    白川沉着臉又一遍的說道。

    那頭搬運的工人們紛紛點了點頭:“知道了老闆。”

    其實,不用白老闆特意說,他們也不會說出去的。

    這事說來就怪了,他們第一天來搬石頭的時候,就覺得稀奇。

    這玉石倉庫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石頭?

    而且,他們可是親眼看見玉石運了進去,出來之後就變成了硬邦邦的石頭,這玩意說出去,走近科學不得拍個一百集啊!

    這誰忍得住不說啊?

    就算是白川反覆吩咐,他們也忍不住想要嘀嘀咕咕地說上兩句。

    可是奇怪的是,每一次,記住,是每一次,當他們想要開口說這個倉庫的任何事情的時候,那喉嚨就像被堵住了一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嘞個大豆啊,這事詭異程度堪比UFO低空飛行。

    工人們嚇都嚇得半死了,哪還敢說什麼。

    此刻,他們當然老老實實的答應,心裏卻是戰戰兢兢的。

    要不是白老闆實在給的太多,他們早跑了!

    工人們垂着眸子默默搬着石頭,卻在一片石山石海之中隱隱約約看見了一抹白色身影。

    “看什麼看,趕緊走。”

    白川見有人往裏頭看,連忙把人打發走了。

    他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又扭頭看了看在倉庫裏的白芷。

    這不喫不喝的這麼多天了,真的沒事嗎?

    白川搖了搖頭。

    算了,小芷的事兒不是他能管的。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猛地衝了出來,白川的身邊被帶起了一陣風。

    他看着急速飄過的背影,呆愣愣地喃喃道:“小芷......你去哪兒......啊?”

    ......

    第二天,白家。

    “祖宗,你可算回來啦!”白荷在幾天之後見到白芷,急急地出聲:“付大哥那打了好幾通電話啦。”

    白芷聞言眉頭一皺:“不是約好的就是今天嗎?”

    前幾天和付西錚約好了,就是今天過去給付穎驅邪。

    付穎肚子裏的那個成型的陰胎需要一個藥材才能拿下,這幾天的時間,陳金子一直在熬這個藥材,白芷時間是算好了的。

    現在看白荷這個着急的樣子,像是出了什麼問題?

    白荷聽到這話,急急開口道:“不知道啊,付大哥也沒說什麼,反正聽語氣挺着急的。”

    除了付穎的事兒,還能有什麼?

    白芷皺了皺眉,叫上楊無憂和陳金子。

    “把藥端上,去付家。”

    幾人聞言,立馬馬不停蹄地準備了起來。

    突然,白荷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白芷,有些驚奇的說道。

    “祖宗,你身上的金光......”

    白荷眨巴眨巴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

    祖宗身上的金光,怎麼好像比以前更盛了一點。

    “這怎麼回事?”白荷驚訝地問道。

    白芷抿了抿脣,輕飄飄的說道。

    “沒什麼,元氣精元二階了。”

    “什麼?”白荷驚訝出聲:“就這麼幾天,就破了精元二階?”

    這也太快了吧?

    而且,祖宗這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不知道的還以爲精元二階是什麼蘿蔔青菜呢!

    白芷淡淡的點了點頭。

    她之所以這幾天去修煉,那是因爲緬國的哥丹威那裏來了一塊萬年的玉引子。

    這玩意可遇不可求,可以加倍玉氣的吸收,她這才一聲不吭地跑去修煉了。

    突然,白荷想到了什麼,出聲問道:“不是,祖宗,那渡劫呢?”

    她怎麼記得祖宗說過,精元每一階都要渡劫的。

    祖宗上一次引來了紫電劫雲,這一次按理說動靜應該更大才是啊,可是今天整個北城乃至全國都風平浪靜的啊......

    這怎麼回事?

    白芷聽到這話,不在意地解釋道:“我去其他地方渡劫了。”

    上次渡劫,紫電劫雲把那塊地方都劈禿了,好好的林子弄得面目全非的。

    這回白芷學聰明瞭,跑國外渡劫了。

    白荷好奇地問道:“祖宗,你去哪兒渡劫了?”

    白芷輕飄飄地說道:“倭國。”

    白荷聞言怔在原地。

    那不是小日子過得很好的那個國家嗎。

    小日子那屁大點地方,那一劈,不得劈半個國啊!

    白荷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幹得漂亮,小日子排核污水天憎人怨,劈死算了!

    白芷皺了皺鼻子,想起昨晚那座有名的山,似乎是被劈掉了一個角?

    算了,反正沒人知道是她。

    ......

    白芷一行人到付家的時候,就見付西錚已經神色緊張的站在門口等着了。

    一行人看見這樣子,俱是皺了皺眉。

    “祖宗,付小姐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看付大哥這樣子,這事可不小啊。

    白芷聞言也是抿了抿脣:“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付穎那裏,她是留了符紙的,按理來說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難道是事情有變?

    白芷沒有多想,直直走了進去。

    不管是什麼,問問就知道了。

    她走近付西錚,開門見山地問道:“付穎怎麼了?”

    緊張成這樣,必定是有什麼不對勁。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說出來,總能解決。

    白芷垂着眸子翻包,拿出裏面的一疊符紙,準備幹活,卻聽付西錚嘀嘀咕咕道。

    “小穎沒什麼事兒。”

    白芷拿東西的動作一僵,擡眼看向付西錚。

    “那你催命似的打電話是爲什麼?”

    這不有病嗎?

    付西錚聞言,臉上露出難色,小聲對白芷說道。

    “婉兒出事兒了。”

    “莊婉兒?”白芷疑惑地開口:“她不還在那女人的肚子裏嗎?”

    這能出什麼事?

    不應該啊。

    付西錚一跺腳,臉上全是着急:“就是婉兒她這一世的媽出事了。”

    白芷手一僵,正色問道:“出什麼事了?”

    付西錚捏了捏拳頭,小聲說道:“肚子疼,但是醫生查不出什麼原因,我懷疑,這事不簡單。”

    白芷眉頭一皺,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一下付西錚,沉聲說道。

    “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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