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敢對我們動手,你想過後果嗎?”

    “陳忠文,你好大的膽子!”

    “陳忠文,我看你是活膩了!”

    幾個老總的叫囂,此時在陳忠文眼裏,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臨死前的撲騰,徒勞的掙扎而已。

    甚至他們叫的越大聲,越容易激發陳忠文潛藏在心底的、變態的膨脹感與掌控欲。

    哼,把他當夜壺是吧?

    那他就讓這羣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狗東西看看,到底誰纔是夜壺!

    陳忠文現在已經瘋了,因爲他知道他死定了,他是沒有活路的,既然他註定要死,何不在臨死前瘋狂一把,把這羣看不起自己的狗東西全都拉進地獄。

    自己一人赴黃泉多孤單寂寞啊,有這羣人陪着,嗯...也不錯!

    陳忠文看向身旁的保安,

    “把他們都抓起來,用繩子綁結實了。”

    保安們不敢不聽話,一擁而上抓住幾個老總。

    這些老總被抓住後,一個個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把你們骯髒的手拿開!”

    “陳忠文,你立刻讓他們住手!否則,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警告你們離我遠點,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羣之前還很光鮮亮麗,不可一世的老總,此時被保安抓住,跟捆豬一樣捆起來時,一樣是狼狽的,一樣是害怕的,一樣是心慌無措的,沒比普通人好多少。

    甚至他們已經徹底認清,此時的陳忠文真的已經瘋了,他這是要拉着他們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看着被捆起來的幾個老總,陳忠文下巴微微揚起,居高臨下的、帶着俯視與不屑的目光,一一從幾個老總臉上掃過。

    幾個老總雖然被綁着,但他們囂張慣了、坐久了人上人,自然很難放得下架子,幾人叫罵的更狠了。

    “陳忠文,你這個狗娘樣的,老子一定弄死你!”

    “陳忠文,你就算不怕死,你還有家人呢?你難道連自己的家人也不在乎了嗎?”

    陳忠文倒是頗爲看得開,“老子沒後代,不負責任的老爹倒是還在世,再說了...”陳忠文嗓音忽然壓低,眼神幽幽的盯着幾個老總,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也沒什麼不好!”

    怪不得!

    怪不得陳忠文敢往死裏得罪他們,原來,他根本沒有家人做拖累,那他還怕什麼?

    陳忠文現在確實豁出去了,什麼都不怕,不就是死嗎,反正避免不了,那就索性豁出去了!

    陳忠文現在什麼都不怕了,輪到幾個老總害怕了。

    因爲他們已經意識到,陳忠文這次是真的想要搞死他們了,而且沒有商量餘地的那種。

    如果陳忠文有家人,他們還能用陳忠文的家人作爲威脅,讓陳忠文放了他們。

    可陳忠文沒有,那麼他們該怎麼求生?

    幾個老總對視一眼,都感覺到大事不妙了。

    “行了,廢話少說,”陳忠文指揮保安,“把幾位‘尊貴’的老總請到廁所去,我要讓他們親身體驗一下什麼是‘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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