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外表、七階靈沁的修爲,成爲他馳騁萬花叢的資本。
白不彤與白嬋娟自然也非常喜歡江玉郎,見到江玉郎十分驚喜,宛若一個懷春少女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匯聚的人越來越多,把江玉郎圍在中間問東問西。
“江師兄,你不是去尋覓秋道人蹤跡了嗎?”
“傳聞秋道人是魔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宗主與各位長老是不是已經被秋道人殺害了?”
“江師兄,你一定要帶領我們爲宗門報仇!”
“哼!”
有喜歡的自然就有厭惡的,秦良傑自然其中之一。
“指望他帶領?我看他是臨陣脫逃!”
秦良傑同樣七階靈沁,天賦一般,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依靠努力與毅力。
他着實過了幾天好日子,因爲比他強悍師兄、師姐都死了,他在八合宗的弟子中是最強悍的。
已經自詡是八合宗大師兄,會帶領衆人走出陰霾。
江玉郎剛回來,他身上的光環瞬間黯淡無光。
而秦良傑心儀的女子也正是因爲江玉郎而拒絕自己。
他怎麼能不恨江玉郎!
江道秋佯裝出溫柔的笑容:“白不彤、白嬋娟兩位師妹,我找你們有些事情。”
說完拉着二人衝出圍攏的衆人。
秦良傑十分不爽,老子跟你說話,你竟然沒有一點回應?
擋在江道秋面前剛要開口,被江道秋瞪了一眼,身子頓時倒退數十步。
“我在歸來的途中聽說了一件事……”江道秋不疾不徐的說道。
二人臉上幸福的笑容漸漸淡去,雙眼皆是散發着不敢置信光芒,問詢的聲音十分疑惑。
“江師兄這是真的嗎?”
江道秋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又何必騙兩位師妹呢,你們只要回去就能知曉前因後果。”
而後又在兩人耳邊低語幾句,白家姐妹神色微怔。
難道這些年他們表現出來的好都是假裝的,此事非同尋常,必須趕緊回去一趟。
“多謝江師兄相告!”
“姐姐,我去找長老稟告一聲,然後馬上起程。”白不彤說道。
“正好我找長老有事,我稟告他們,你們趕緊走吧。”江道秋笑眯眯的說道。
“既然江師兄這麼說,那咱們就抓緊時間趕路吧。”
白嬋娟心繫白家,恨不得現在就趕到眉昌渡。
兩姐妹看向江道秋的眼神中充滿感激的光芒,轉身急匆匆的離去。
秦良傑氣血翻騰了好一陣才恢復,眼神充滿驚詫。
他怎麼會突然進步這麼多?
此事蹊蹺,趕緊稟告長老纔好。
不再與其糾纏,徑直向長老修行處快步走去。
最好是能查出江玉郎這小子墮入魔道,這樣自己在弟子中的威名才能穩固。
只不過秦良傑找了半日也沒見到三位長老的影子,而江玉郎也徹底消失不見。
眉昌渡,白家。
“白澤。”
屋內聽到喊聲,白澤疑惑的打開門,見到屋外站的人竟然是司馬長休。
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把司馬長休拉到屋內,聲音略帶不悅:“你怎麼跑我家來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當日只報自己宗門,並未說自己家族,他怎麼會找到這裏?
“未免太小看賞金獵人了吧?”
司馬長休嘴角一翹,將白澤與白修鮮爲人知的齷齪事說了幾件。
白澤心中無比驚詫,但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現,這些把柄若是被白家知道,自己定然萬劫不復。
白澤臉色凝重,不知道司馬長休的意圖,凝聲問道:“你說這些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證明賞金獵人的實力而已。”司馬長休一臉平淡的說道。
“那你來白家做什麼?你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白澤謹慎的問道。
“那兩個女娃一兩日就會回來,要不要跟在我身邊,看看我的手段?”
司馬長休拿出一條佈滿倒刺的長鞭,隨意揮舞幾下,屋內沒有任何聲響,地面卻留下淺淺的鞭痕。
白澤內心的衝動莫名強烈,折磨人是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
最主要對象還是他的兩位身材綽約的堂姐,目光中的邪意勝了幾分,聲音中甚至帶有不少期待。
“晚輩當然願意!”
“到時我會傳音於你。”司馬長休收起長鞭,風風火火的離去了。
白澤心中的邪火被強行壓制下去,心思又變的清澈活絡。
這麼玩雖然很刺激,但此時不能走錯一步,而且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誰知道心裏還有沒有藏着其他事。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急忙走到白崇炎的房間稟告此事。
白崇炎臉色陰沉,這樣的高手加入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今日能悄無聲息的進入白家,或許明日自己就在睡夢中長眠了,有這樣一個威脅存在,以後怎能安然入睡。
白澤知曉白崇炎的擔憂,緩緩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父親,是好事還是壞事,全看咱們怎麼操控。”
白崇炎一言不發的看着白澤,等待他的解釋。
“司馬長休他實力強悍,若是他加入,奪權的成功機率會大大增加,而我們也不用害怕,有把柄掌控在他手中。”
“三叔白崇武這個人性子耿直,認死理,到時咱們把禍水引到司馬長休身上。”
“殺害白崇水,禍害白崇水的兩個女兒,分裂白家,任何一條罪名都會讓白崇武與司馬長休拼命。”
“司馬長休修爲強悍,但白崇武也不是喫素的,兩虎相爭必然會兩敗俱傷。”
“最後公佈兩人狼狽爲奸,裏應外合想要吞併白家,父親您出手結果二人性命,這白家以後還不是您說了算。”
聽着白澤的講述,白崇炎恍然大悟。
“哈哈,我白崇炎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我生幸事!”
白澤謙卑的半躬着身子,只不過眼底閃過一抹意義非凡的光芒。
江道秋幻化的司馬長休並未離開白府,此時正凝神觀察令他十分古怪的地方。
走在白家就像走在自家後花園一樣,白府數百餘人根本沒有任何覺察。
面前的屋舍三米見方,有且只有的銅門緊緊關閉着,門上有一把結實的鎖。
其內散發着極爲特殊的氣息,而且屋子被陣法結界封鎖着。
虛無,空洞,彷彿裏面什麼也不存在,時間與空間全部沒有了意義,裏面是一方混沌的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