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之沒有責罰任鬱歡,而是抿緊了脣離開了。

    沈鶴北對着任鬱歡一笑道:“我且走了,若是再有什麼話,我會幫你轉達。”

    任鬱歡忍着心中焦慮,對沈鶴北道謝。

    轉身回到翊坤宮中,便被門邊埋伏着的兩個宮人按住,直接拖着拽着她進入了內殿。

    任倩玉靠在軟塌上,一個宮女站在軟塌之後幫她按摩太陽穴。

    老嬤嬤疾走幾步上前道:“娘娘,任鬱歡拿到。”

    任倩玉眉頭一鎖,打開那個幫她按摩的宮女的手,跳了下來。

    連繡花鞋都未曾穿,上來就對着被拖過來跌坐在殿中的任鬱歡身上踢來。

    任倩玉腳下沒有留情,直接將任鬱歡踢得撲倒在地上,雙手護着自己的頭。

    踢了一會她也累了,身子往後一退,老嬤嬤立馬上去扶住了任倩玉。

    “娘娘,切莫爲這種人傷了身子,你且坐下,讓老奴審問她!”

    任倩玉被兩個宮女扶到軟塌之上,手還指着任鬱歡罵道:“別手下留情,給我使勁打!”

    老默默從懷中摸出一把銀針來,攤開在地上,

    任鬱歡護着自己的身子坐起身子來,見得老嬤嬤手中銀晃晃的針心中恐懼,

    立馬爬着上前,跪在任倩玉身前:“不知道奴婢如何惹得貴妃娘娘生氣,請娘娘寬恕了奴婢這一次吧!”

    老嬤嬤對着兩個宮人擺動下巴。

    任鬱歡立馬被拖了下來。

    老嬤嬤伸手將手中的銀針在任鬱歡身上亂紮了幾下。

    疼的任鬱歡亂叫亂踢,然而她的身子已經被兩個宮人壓住了。

    “你還不知道如何惹得娘娘生氣的?”

    “讓我來告訴你吧!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喫點苦頭!”

    說着老嬤嬤又抽了銀針並在一起,對着任鬱歡的腰上背上亂扎,任鬱歡他疼的死去活來,身子抽動着,只徒然顯得無處可逃而已。

    “王爺和陛下請求賜婚,說是要和你成親,這件事你自然是很得意的吧?”

    任鬱歡聽得,於焦雷落在頭頂,伸手抓住老嬤嬤抓着銀針的手對任倩玉喊冤:“娘娘,這事如何說起?我和王爺並無此事,王爺也從未和我說過!”

    任倩玉冷着眸子咬着牙齒罵道:“到現在你還以爲能夠糊弄過去?陛下都親自來問我了,若不是我攔住了,你如今就要準備嫁入王府了!”

    “哼哼,你自然是正等着這一天吧?”

    任鬱歡淚水汗水,混在一起,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只是不斷搖頭哭求道:“娘娘,這其中必然有誤會,奴婢從未曾想過要嫁入王府!”

    “你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好好的喫下這一頓苦頭,讓娘娘消了氣再說吧!”

    老嬤嬤說完,就舉起手中的銀針對着任鬱歡身上紮下來。

    任鬱歡聽得,若只能這樣的話,她便不掙扎了。

    任鬱歡咬緊牙關,忍受着疼痛,再也不叫出聲來。

    任倩玉聽得沒了動靜,見到任鬱歡強忍着,心下便知道這樣沒必要了。

    “行了,放開她,讓她解釋。”

    兩個宮人鬆開了任鬱歡,任鬱歡躺倒在地上,顫抖着身子努力爬起來。

    “奴婢句句屬實,請娘娘明鑑!”

    “奴婢豈能不知道,父親斷然不會同意的,更何況,門不當戶不對,朝臣也會參父親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不孝之事?”

    任倩玉高坐在上冷笑着道:“你自然又一番說辭了,什麼坐上王妃了,也能爲父親助力之類的。”

    任鬱歡深吸一口氣,忍着疼痛,拿手將披散在臉頰上的頭髮弄開。

    “娘娘且想,我整日在宮中,哪有機會碰到王爺,我們不過是遠遠見過而已,想必王爺是看到陛下寵愛娘娘,纔拿奴婢開玩笑的吧。”

    任鬱歡不明白,沈鶴北到底在想什麼!

    若是真的有心求娶她的話。那他爲何不和她本人說?

    若是他無心這樣做的話,爲何又要這樣說,引發這般的誤會。

    或許他是無意的,但是卻害苦了她!

    任倩玉見任鬱歡說的堅決,心下覺得任鬱歡侍奉着陛下,心思未必會轉到王爺身上。

    於是冷冷道:“想來是你們軟玉溫存之後,他對你難忘吧?”

    任鬱歡立馬擡起眼盯住任倩玉:“娘娘這話可折煞奴婢了,奴婢未曾做出這等事情!”

    任倩玉聽說,眯眼打量了一番任鬱歡,任鬱歡臉上的倔強和感受到侮辱的仇恨神色,都讓任倩玉相信了她的話。

    “既然如此,我倒是不能不當心,若是你見到希望了,給本宮來個私奔,本宮和父親的臉往哪裏擱?更何況陛下和太后娘娘責怪下來,我可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說着手輕輕一擺道:“把她綁起來,丟在房間中,日夜讓人看管,沒事不許她離開翊坤宮半步!”

    任鬱歡任由人拖着她,綁她,丟在牀上又鎖上了門。

    她都不在乎,只是咬緊了牙齒,忍住心中的巨大的恨意,拼命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當夜,王廉等到時間確實晚了,才上前對着看書的沈衍之說道:“陛下,今日是否翻拍?”

    “去翊坤宮!”

    王廉沒想到沈衍之回去翊坤宮,畢竟他從翊坤宮回來之後一直都在生悶氣。

    任倩玉聽說沈衍之來留宿了,當即對着老嬤嬤吩咐:“去,將任鬱歡叫出來,若是她這次能夠懷上身孕,就可以儘早結束這種日子了!”

    任鬱歡被人從牀上扯起來,更衣換裝。

    她知道沈衍之來了。

    心下動起來,勉強自己提起了精神。

    沈衍之一路沉着臉,推開臥房,將站在門口準備行禮的任鬱歡推倒在牀上,伸手就開始拔她的衣衫。

    任鬱歡身上的針孔雖然看不太出來,卻還是在疼。

    沈衍之今日卻又給外的粗暴,強烈的佔有慾讓他恨不能在任鬱歡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落下自己的印記。

    任鬱歡被壓在身下,連呻吟的立起也沒了。

    而沈衍之卻還是不放下她,不斷地索取,索取着。

    任倩玉有些擔心剛纔沒有和任鬱歡對了話術,若是沈衍之再次提起任鬱歡的事情,擔心任鬱歡亂說。

    就來到窗外偷聽。

    卻不想裏面只是急着辦事,聽得她面紅耳赤,雙手緊緊抓着胸口,憤憤離開。

    任鬱歡,等你生下孩子,你等着······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