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扮男裝真千金的敷衍文學 >第42章 據說……酒品不好
    總之,因爲紀謹任勞任怨的當好了拎包工具人的角色,額外還附贈了拍照的服務,把兩位金主娘娘哄的恨不得再套紀謹八次後。

    他們的小攤人氣突然爆火起來。

    因爲這兩位金主小姐姐,拍完跟紀謹的合照之後當時就發朋友圈了。

    朋友圈文案。

    #十字街南巷口,套圈套到了小哥哥一枚呀,可擼可抱可拍照的那種哦#

    #圖片#

    #圖片#

    #圖片#

    直接就是一個九宮格,每一張圖片都有紀謹出鏡。

    紀謹也十分配合的微笑擺姿勢。

    不得不說這倆人的人緣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可以甩紀謹800個來回還帶轉彎的。

    很快就搖來了附近大學一大票學生,套不套圈什麼都無所謂,主要是爲了給小哥哥送業績。

    紀謹這波純屬是靠刷臉拉來的客源。

    因爲生意太好,搞得江措也不拉客了,直接站在圈裏,當個吉祥物。

    有了江措的加入,他們的小攤火爆程度瞬間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沒辦法,江措有着不輸紀謹的臉,最重要的是他油嘴滑舌混得開。哄的人家小姐姐咯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於是一晚上,因爲這種另類的營銷方式,江措和紀謹兩人基本上輪番被人套走,搞得曹立克一個人既要招呼客人又要負責收錢忙的跟被抽了屁股的陀螺一樣,來回轉。

    只是一點讓曹立克耿耿於懷。

    “我不服!”收攤的時候,曹立克一邊裝貨,一邊仰天長嘯。

    “這不公平!後來收錢的時候,我也站在圈裏了,爲什麼她們都只套你們,不套我?!”

    “我難道不帥嘛?”曹立克問道。

    “……這很難評……”紀謹不知道該怎麼說。

    “會不會是你頭圍太大,咱們的圈口太小?要不你抽個時間給你自己單獨定製個大口徑的圈?”江措認認真真的提了個建議。

    曹立克:“……”

    他想罵人!

    還沒等他想好措辭,誰知另一邊收拾東西的紀謹摸了摸下巴,用充滿睿智的聲音接了一句:

    “聽起來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你媽!你們兩個是屬狗的吧!”曹立克破防。

    因爲今晚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收攤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這個點兒,回去宿舍該關門了吧……”紀謹看了一眼手機,有些擔憂。

    翻牆倒是好說,孰能生巧,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但是翻窗?

    估計夠嗆,他們住的樓層太高了。

    “沒事,今晚住我家就行。”曹立克數着今天晚上的勞動成果,分分鐘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笑的合不攏嘴。

    “我操!咱們今晚賺了有一千一百多哎!要不然……我們今晚先去搓一頓,剩下的咱們三個人平分怎麼樣。”

    “這麼晚了……去哪喫啊?”

    “去擼串兒啊!”

    於是十分鐘後,三人找到了巷子裏的一家露天大排檔。

    紀謹有些茫然的跟着江措找了個相對乾淨的椅子坐了下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這種地方喫過飯了。

    說起來還挺可笑的。

    在她小時候跟着她的養母孫紅玉每天起早貪黑擺攤的時候。

    對於那時的紀謹來說,喫一次大排檔,是一件特別奢侈的事情。別看只是環境髒亂差的大排檔,但是想要飽飽的喫上一次都要花上一兩百。

    這是她們家當時差不多一家人一週的菜錢了,所以得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纔可以喫。

    紀謹記得,一次是她過生日,還有一次就是孫紅玉把她送回紀家的前一天。

    可憐紀謹當時還傻乎乎的,以爲孫紅玉只是單純的帶她喫飯,帶她買新衣服。

    當時可把她給高興壞了……

    回紀家之後。

    這種之前求而不得的大排檔,紀謹就再也沒有踏足過。

    因爲紀淮說,這種地方的東西不乾不淨的,容易喫壞肚子,從來不讓她去這種地方喫飯。

    至於她那個不負責的爸,雖然對她不上心,這麼多年連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但至少在物質上從來沒有虧待過她。所以紀謹這些年喫的要麼是家裏的廚師精心準備的餐食,一日三餐甚至有專門的食譜,要麼就是在五星級大酒店打包的飯菜。

    久而久之,紀謹幾乎忘了專屬於大排檔的煙火氣。

    現在突然來這裏喫飯,讓她有種不知名的滋味,說不好是什麼感覺。

    酸酸澀澀的,居然想起了那個女人。

    紀謹甩了甩腦子,晦氣!

    “老闆,先給我們來20個羊肉串兒,20個羊腰子,三盤小龍蝦再來箱啤酒!!”曹立克兜裏有錢了,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跟個土大款似的扯着脖子吆喝。

    這邊的啤酒喝不完可以退,爲了盡興,曹立克直接來了個大手筆。

    “好嘞!你們坐,馬上來!”

    “那個……”紀謹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着桌面。

    雖說服務員有收拾上桌客人喫完後的殘局,但這種地方的桌子,每天人來人往被那麼多人使用過。很多油漬早就深入到桌子裏面去了。

    服務員擦起桌子來,也是點到爲止,能保證桌面上沒有什麼上桌客人留下的食物殘渣,就算服務到位了。

    紀謹有點莫名其妙的潔癖,但好在不算嚴重擦擦就好。

    “你想說啥?”

    “我不能喝酒。”紀謹說道,雖然她知道這麼說很掃興,但她確實不能喝。

    “爲什麼?你酒精過敏?”江措好奇地問道。

    “那倒也不是。”紀謹拿起一根服務員剛剛端過來的燒烤,語氣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難堪。

    “據說……我酒品不好……”

    “酒品不好?”曹立克叼起一根羊腰子就往嘴裏炫,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

    “據說?誰說的?”江措也很是好奇。

    據說?

    這兩個字是怎麼論的?

    酒品好不好自己心裏沒點數?這還能是聽別人說的?

    “我那個坑爹的倒黴哥哥——紀淮,你應該還有印象吧。就是他告訴我的,他說我喝多了愛打人,還是專門愛拿酒瓶子往人腦門上掄的那種。但我不信,我覺得他是在扯淡。但我確實只喝過那麼一次。”紀謹淡淡的解釋道。

    此時正躺在辦公室私人訂製的躺椅上補覺的紀淮,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

    半夢半醒間攏了攏蓋在身上的純羊絨毛毯,揉了揉鼻子,心道。

    難道是祕書把空調溫度調得太低了?

    對於紀謹來說畢竟第一次喝酒的經歷確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甚至可以說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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