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確定了!你是新轉來咱學校嗎?我好像沒見過你……”王智撓了撓頭,害羞的瞄了一眼紀謹。

    “你猜?猜對了,我就加你。”紀謹只輕輕一笑,就把王智給迷的五迷三道的,快找不到北了。

    “啊?”

    王智還沒反應以來,紀謹就已經越過他離開了,轉角處還沒忘了回頭給王智來了一記歪頭殺。

    王智看着手機裏留下的那張回眸一笑的照片,整顆心都淪陷了……

    傍晚。

    紀謹、江措以及曹立克三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北門那處低矮的圍牆邊。

    江措第一個翻牆。

    身高加持之下,這種高度的牆對他來說簡直灑灑水啦。

    輕輕一個起跳,雙手攀上牆頭,撐起全身。

    再單手借力,一個帥氣的翻身直接越過了圍牆。

    “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

    江措由於太得瑟了,沒看腳下,不小心踩到了拴在北門樹下的一隻柴犬。

    於是一陣另類的交響曲在北門牆角下響起。

    紀謹這會兒正騎坐在牆頭,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那隻被養的膘肥體壯的黃柴,因爲喫痛強行掙脫了本就沒有記牢的安全繩,追着江措跑遠了……

    “怎麼了這是?”牆裏的曹立克努力蹦躂着,想要知道外面的情況。

    “沒事!問題不大,他跑一圈差不多就回來了。”

    紀謹表示江措體力相當不錯,就算不能把狗跑丟了,至少也能給人家跑累了。

    人沒丟就行。

    “哎哎哎!!!幹什麼呢,幹什麼呢??”緊隨狗後的,是一個禿頭還挺着大肚腩的男人。

    其實也不算全禿,但妥妥的地中海是沒跑兒的。

    可這人明明禿,卻偏偏不願認清現實。

    非要把兩邊的頭髮往中間劃拉,企圖蓋過那片汪洋大海。

    結果就是地廣物稀,稀稀拉拉的表面附上了一層,風一吹,跟海草成精了似的。

    用紀謹的話來說就是:這腦袋中間,分明顆粒無收,卻偏要裝出一副碩果累累的模樣。

    禿頭男人也很煩躁啊,天知道,他不過就是抽根菸的功夫,狗就沒了。

    乍一看還以爲是遇上偷狗賊了呢,仔細一看,這狗分明是追着人跑的。

    “皮夾克!皮夾克!回來!回來!!!”那柴犬聽到了這人的呼喊聲,回頭看了一眼,毅然決然的追着江措跑了。

    一隻中型犬,氣性還挺大,不就是不小心踩了它一腳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江措一邊跑一邊道歉: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又沒提前吱一聲,我怎麼知道你在那裏啊!!!”

    禿頭男人:“……”

    果然是皮夾克,天冷了就是容易漏風。

    男人沒打算追,這狗眨眼間就沒影了,他可沒那麼好的體力。

    只能說等狗自己跑回來了,好在這狗不咬人,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那男生。

    “牆上那個,剛剛跑的是你朋友?”

    “不是。”紀謹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江措踩了人家的狗,不能找她賠吧?

    這冤大頭她可不能當。

    “你是一中的學生吧,這個點翻牆出來幹什麼?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禿頭男人問道。

    “我是高三三班的,我叫王智。”紀謹張口就來,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她憑什麼不能叫王智了?

    “下來!”男人面色不善的看着紀謹。

    紀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又跳回了牆裏。

    “哎?!你怎麼還跳回去了?!你班主任是誰?!居然敢翻牆逃課?!”禿頭男人氣的不輕。

    狗跑了,人也跑了。

    不是說江城一中學風濃郁,治學嚴謹嗎?

    他纔剛來就遇見了學生翻牆逃學這種事?!!

    不行,這種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殺雞儆猴!

    不然學校的校風校紀還不被帶壞了?!

    禿頭男人氣急敗壞的朝着牆裏面喊話。

    紀謹選擇性失聰,權當聽不見。

    “怎麼了?你怎麼又跳回來了?”曹立克懵了。

    “這位置不吉利,換個位置!”

    “哈?”

    撞邪了?!

    “剛剛牆外滋哇亂叫的是誰啊?你怎麼報了王智的名字?”

    紀謹在前面大步往前走,曹立克緊隨其後。

    “不過話說回來,紀謹你這人挺狗的啊!怎麼光逮着王智一個人坑呢?這都第幾回了……”

    曹立克現在都有點可憐王智了。

    怎麼就遇上了紀謹這麼個天坑。

    “你心疼他了?那下回有需要背黑鍋的,扣你頭上?”紀謹反問。

    “那你還是扣他頭上吧,他頭鐵。”曹立克話鋒一轉,立馬老實了。

    紀謹跟曹立克都已經換道來到網吧。

    十分鐘後,江措才氣喘吁吁的趕到了過來。

    “我艹!那狗真TM離譜,追了老子三條街,死活不肯罷休!!!不就是踩了它一腳嗎?!!恨不得吃了我!!!”江措大罵。

    “快點吧班長,機子都替你開好了,就等你了。”坐在裏間的曹立克朝江措招了招手。

    三人落座。

    “今天晚上咱仨兒一定要上大分。”曹立克雄赳赳氣昂昂的打開了遊戲界面。

    “那個……我不太會這個遊戲。”紀謹懵了。

    說實話,作爲富二代,她沒有跟朋友來過這種小網吧。

    她們家有單獨的電競房。

    紀淮上大學的時候很喜歡打遊戲,基本上他的住所都會配上一間寬大的電競房。

    但紀謹不喜歡,所以只有在紀淮邀請他一起的時候,纔會勉強玩上兩把。

    但這款遊戲紀謹此先壓根沒有接觸過。

    “那你這把拿個奶媽吧,跟着我就行。”曹立克無奈嘆了口氣。

    “好的。”紀謹點頭。

    “班長,你打野OK嗎?”曹立克分配好位置後,開啓了匹配。

    “OK!”

    一切準備就緒。

    十分鐘後。

    紀謹被殺了三次。

    心態直接炸掉,紀謹性格比較激進,喜歡以進攻代替防守。可偏偏他自己玩的是個奶媽,基本上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尤其是後期,跟撓癢癢差不多。

    而偏偏作爲AD的曹立克,慫得一批。

    對面只要只要摸過裏,曹立克掉頭就跑。

    搞得紀謹跟在後面開大都追不上。

    氣得紀謹罵道:“你TM跑什麼跑?我的奶是有毒嗎?!”

    曹立克乾笑兩聲:“我也不想的啊,我的鼠標不受控制……”

    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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