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住泉水裏啊?來來回回的累着您老了吧?”
曹立克:“……”
江措:“就是大喇叭,你不行啊,都被殺了多少次了,你倒是上啊!你不吹牛說你是國服AD嗎?”
大喇叭被對面打破防了,晦氣的來了一句:“班長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是在野區迷路了嗎?還是打算在那裏築巢啊?對面打野都給老子抓爛了。”
“就是!人家打野要麼小狼狗,要麼小奶狗,怎麼到你這光剩下狗了?!!”
紀謹接了一句。
都怪江措太廢,他們經濟才起不來。
“那不是小奶讓你給佔了嗎?”江措脫口而出。
只一句話,紀謹低頭看向自己,又看向旁邊坐着的江措。
炸了!
媽的!!!
這王八蛋沒完了是吧?!
不就是胸小了一點嗎,怎麼了胸大了不起啊!!!
還打什麼破遊戲?!哪有打人來的痛快!
紀謹趁着江措操作,一把薅住對方的頭髮。
“把你剛纔放的屁,給老子嚼爛了咽回去,聽到了沒有?!!”
“嗷嗷嗷嗷嗷……”
江措捂着頭髮慘叫,屏幕裏的英雄也在此刻被對面打野單殺。
“紀謹你能不能別這麼暴力啊,救命救命……”
江措覺得紀謹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有點莫名其妙。
曹立克看着已經被推到基地的遊戲界面,再看看旁邊打成一團的兩位人才。
滿頭黑線。
“得!他今天就不該來!”
******
京城——藍調莊園。
馬場內。
一名乍一看三十多歲了男人,一身騎裝坐在一頭毛色純黑的福利西亞馬上,風度翩翩,英姿颯爽。
明明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年紀,但歲月似乎格外優待他。張鶴執早些年的時候參過軍,退伍之後偏愛極限運動,這些年就算再忙也沒有放棄這個愛好。
可能是經常鍛鍊身體,再加上保養得當,張鶴執如今的狀態不態相當顯年輕。
“大哥!”馬場之外,張鶴深誇張的招了招手。
張鶴執示意對方先去隔壁的茶室等着。
自己又跑了兩圈纔去見的張鶴深。
“你不是忙着跑你的通告嗎?怎麼突然有閒情逸致找來我這裏了?”張鶴執將手裏的馬鞭隨意扔在桌邊。
盤腿坐在了張鶴深的對面。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張鶴深就感覺到了迎面而來的壓迫感。
不知道爲什麼,一直蠻怕大哥的。
張鶴執也奇怪,自己這個三弟,每次見了自己,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從小到大他主動找自己的次數,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這次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值得他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找他面談。
“是關於二姐的事。”張鶴深知道自己必須開這個口。
如果紀謹跟的跟他們張家有關係,那怎麼着也不能放着不管。
“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你了嗎,你二姐的事跟你沒關係,別過問。”張鶴執神色一冷,皺着眉頭看向張鶴深。
自己這個弟弟向來性子跳脫,比較愛玩,雖然在娛樂圈裏,大家對他的評價一致是成熟穩重。
但放着偌大的家業不幫忙,跑去混什麼娛樂圈,還整什麼不靠家裏自己創業的傻逼行爲。
但明明可以走捷徑,卻非要繞遠路,這不純純腦子有病嗎?
還成熟穩重?
穩重個屁!!
他們兄弟幾個就張鶴深最跳脫了。
“大哥!我今天過來,不是來找你聊八卦的。”
“那你在這裏瞎打聽什麼?你二姐的事很複雜,她也沒有完全告訴我,而且她這幾年病情好不容易好轉了,你少去刺激她!!!”張鶴執爲了這個妹妹也是操碎了心。
都是家裏人從小給她慣壞了。
到現在做起事來還是一意孤行,不聽任何人的意見。
“二姐當年是不是揹着家裏生過孩子?!”張鶴深直接挑明瞭這個祕密。
未婚生子,其實這種事情放在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被人揹地裏罵兩句,恥笑幾年罷了。
但如果這個人說張鶴白,就完全不一樣的,她可是京圈裏名副其實的小公主。
張家鶴字輩唯一的女孩子,那根本就是切切實實的當做公主一般養大的。
張鶴白這個人驕傲到了骨子裏,容不得身上沾染半點髒污。
張鶴深還記得,張鶴白十三歲的時候,負責照顧她的保姆有一個跟她同齡的女兒。
那小姑娘未經同意,偷偷溜進她的房間,試穿了她的衣服。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未經別人允許偷穿別人衣服確實不對,但那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啊。
十三歲的孩子,天生愛美的年紀,犯點小錯情有可原。
家裏人都覺得沒什麼。
只有張鶴白,說什麼別人碰過的東西,她不會再要。
於是絞爛了衣帽間裏所有的衣服。
而且,從小到大,不論做什麼,她這個人事事都喜歡爭第一。
爭強好勝,追求完美,
眼睛裏容不得半點沙子。
所以張鶴深自小就不太喜歡這位二姐,甚至有點怕她,覺得她這人有病。
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做出未婚生子這種丟人的事?
“你是從哪裏聽來的混話?!”張鶴執壓低了嗓音冷呵道。
“我見到那個姑娘了!!!”
張鶴深拍着桌子站了起來,直視張鶴執盛怒的眼神。
“什麼?”張鶴執臉上震驚的表情做不得假。
“你給我說清楚點。”
張鶴執記得……張鶴白當初跟他說的是她曾分娩出一個死胎。
當時張鶴白的身體十分虛弱,再加上她說生的是個死胎。
張鶴執想着反正那孩子已經死了,張鶴白的精神狀態又差的不行,便沒再追問過那個孩子的事。
幾次跟張鶴白吵架,爲的不過是想找出那個欺騙了她妹妹感情的人渣到底是誰。
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孩子?
“死胎?你聽她鬼扯,張鶴白什麼做不出來,說不定就是她自己把孩子扔了。”張鶴深覺得自己真像了。
這像是張鶴白能做得出來的事。
“張鶴深!注意你的態度,她是你二姐。”張鶴執眉頭皺的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