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謹!你一天天的除了打架,能不能幹點人事?!”

    紀淮也是服氣了,是他的教育方針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幾天你就要成年了,就不能成熟點嗎?你能不能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紀淮也是恨鐵不成鋼。

    紀謹再這麼下去,遲早走上違法亂紀的道路。

    “成年人該做的事……”紀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她一直都想做來着……

    聽說會很爽?!

    回頭找個人試試……

    眼看着紀謹越想越歪,她嘴角的上揚的弧度都越來越大……

    紀淮這才反應過來。

    一拍桌子。

    “我不是說那種事!!!紀謹!出門在外,你穿條褲子吧!!!”

    紀謹YY的思路被打斷了,不悅的瞥了一眼紀淮。

    真掃興!!!

    這人自己不行,都快30了,連個對象都沒有。

    還不許她享受享受了?!

    “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查你,被我給攔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

    紀淮直接挑明瞭。

    他怕再問下去自己的血壓撐不住。

    “沒有啊……”紀謹也迷茫了,她向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她心裏有數。

    能得罪的,當場就得罪了。

    不能得罪的,紀謹也會徐徐圖之。

    “你認不認識京城那邊的人?或者說……前段時間你有沒有見過什麼陌生的人?”

    紀淮試圖喚醒紀謹的記憶。

    “陌生的人?”紀謹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才想起來。

    “我之前喝斷片了,被一個陌生人撿回去了算不算?”

    紀淮:“???”

    紀淮氣炸了,什麼叫被一個陌生人給撿回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派去監督紀謹安全的那幾個混混怎麼沒有通知他?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這算什麼大事兒?”紀謹覺得紀淮的反應多少有點小題大做了。

    不怪紀淮這麼緊張,因爲他小時候就被綁架過。

    如果紀謹遇到的也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呢?紀淮簡直不敢想。

    “這怎麼不算大事,萬一你遇到的是壞人呢?而且誰讓你喝酒了,自己是個什麼狗德行,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就紀謹那酒品,他是怎麼敢在外面喝酒的,還喝了個不省人事,被人家撿回了家裏?!

    “撿你的人是誰?長什麼樣?”

    “不知道啊,我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不在,然後我就打車回學校了。”

    紀謹說的輕描淡寫。

    紀淮真的是服了,紀謹這貨的心到底是有多大。

    “你就沒問問?”

    “沒問。”萍水相逢,不問名字以後就不會有交集。

    紀淮:“……”

    你是真的六!

    “你竟然是打車回學校的,那你總該知道撿你的人他們家的地址吧!”

    “不記得了,之前的手機壞了,換了一個。”紀謹自然知道,不過他不想告訴紀淮。

    因爲紀淮一定會查過去。

    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自己一身女裝出現在人家家裏的場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不省人事在人家家裏睡了一晚上,人家也沒對自己做什麼。

    看着也不像壞人。

    紀淮:“……”。

    既然一時半會兒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紀淮之後暫時將這件事情擱置,他手下的助理已經通過多方打聽找到了當初陷害紀謹的那個女人。

    他現在要去一趟羅省,他要問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紀謹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在少管所呆了兩年!

    看看!

    人都待廢了。

    紀淮覺得紀謹現在這副死德行,多多少少跟少管所脫不了關係。

    以前的紀謹多可愛呀,雖然不愛說話脾氣冷了一點,但還算聽話。

    不想現在,一身反骨也就算了。

    做起事來,不管不顧的,總是沾了點瘋批在裏面。

    羅省,某小鎮的一家咖啡廳。

    這是紀淮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當年紀佑宗帶她回來的時候,紀淮還在國外留學,只是見過她的照片。

    記憶中這個女人長得明眸皓齒,清新脫俗,一頭栗色的長直髮,身穿墨綠色的長旗袍,體態修長,是紀佑宗一直喜歡的那一款。

    可是纔過去短短四年時間,她現在應該也才32歲纔對,可女人已經完全沒有當年的風姿綽約。

    才僅僅32歲,她的身體像是發福了似的,毫無美感可言。

    不過來見紀淮的時候徐桂娣還是稍微打扮一下。

    換了一身昂貴的女裝,不過紀淮一眼就看出來這身衣服,應該是她之前的衣服,因爲現在穿上已經不合身了,能夠明顯的看見她腰腹的贅肉。

    臉上的妝容大概也是用了劣質化妝品的緣故,稍顯油膩。

    就算是蓋了一層又一層的粉,也蓋不住她臉上歲月留下來的滄桑。

    “徐女士你好,我是紀淮!”紀淮優雅的起身,招呼了一聲。

    徐桂娣看起來有些侷促,窘迫的擡頭看了一眼紀淮,又很快低下頭去。

    “徐女士看起來過得很不好啊。當初我爸心疼你沒了兩個孩子,又失去了生育能力,不是給了你不少補償嗎?”

    紀淮端着一副優雅矜貴的模樣,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就像是刀子一般紮在了徐桂娣的心尖上。

    徐桂娣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嘴脣顫抖了,半天只憋出三個字:

    “對不起……”

    徐桂娣心裏有鬼,她哪裏不知道紀淮來找她是爲了什麼。

    “說說吧,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爲什麼要誣陷我弟弟?”

    “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我可以認罪伏法,我也願意去坐牢。我只有一個要求,給我一筆錢,不需要太多,一百萬……不五十萬就可以……”

    徐桂娣整個人氣息萎靡,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癱坐在紀淮對面的椅子上。

    沒錯,徐桂娣當年流產之後,可能是報應,老天讓她不但沒了孩子,還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不過當時的徐桂娣並沒有很在意,她還很開心,因爲紀佑宗足足補償了她兩百萬。

    那可是整整兩百萬啊,普通人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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