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我以前世的小說逆襲炮灰路 >第316章 那他怎麼不結婚?結婚不就有家了嗎?!
    接下來,桑芷萱沒再去管他們的破事。

    禮拜天時,寧屺很晚纔到家,小別勝新婚,夫妻倆好一陣顛鸞倒鳳,雲收雨歇,夜半私語。

    “韓小寶那裏我使了點力,他已經從農場出來了,我還順便幫他把工作也給解決了,就在當地,給縣城運輸隊開車!”

    “嗯?”桑芷萱睡意全消,腦子快速轉動,“你是想讓韓家人都跟過去?”

    很快,她又懷疑道:“我那姥爺怕不同意吧?他能放棄京城的繁華去那窩子裏待着?”

    “換作年輕那會他肯定不能答應,但你有沒有想過他今年都七十多歲了,你那姥爺本就是個從骨頭縫裏都寫着傳統的人,年紀大跟着兒子走天經地義。”

    桑芷萱深深嘆氣,頭埋在被子裏,聲音甕聲甕氣:“要是真走了纔好,我那幾個姨媽或許還能過幾天好日子!”

    說起來,她還要慶幸,那便宜姥爺是個窩裏橫,盡會折騰閨女,但人家從不亂伸手要求外孫和外孫女做什麼。

    正浮想聯翩,又聽寧屺開口:“對了,趙家那頭有人在我前頭出力,我稍微摸了下尾巴,估計是爸出手了。”

    “我爸?桑修遠同志?!”桑芷萱猛然擡起頭,訝異遍佈整張芙蓉面,“他也知道我媽離婚這事?”

    “很難理解?”寧屺動作熟練將人撈回懷裏,聲線沉沉:“爸多關心你啊,我估摸着他是想在你不知道的前提下給辦嘍。”

    “嗯。”桑芷萱不想再談這些,拿下頜輕輕磕一下男人的胸膛,“不說了,睡覺睡覺。”

    胸腔一陣振動,寧屺帶着戲謔意味地話語落進她耳裏:“逃避問題?”

    “你好煩呀,不想理你!”

    桑芷萱又磕了下,這次磕的有點重,只聽見寧屺不住吸氣。

    腰肢一緊,大掌死死箍住,另一隻手四處遊移,不斷點火:“既然你無心睡眠,那我們晚點再休息好了。”

    攬住佳人調換位置,俯身壓下,很快,嚶嚀聲響起,時淺時重,甚是勾人。

    ………

    又是一個大雪紛飛,被關在家裏兩三個月的寧翌趴在窗戶邊上望着外頭的銀白天地。

    “啊~媽~媽~”

    “崽崽邀請媽媽一起看雪是嗎?哦,我可太開心了!”

    桑芷萱捂着胸口,語氣誇張,還故作十分激動撲過去,抱着寧翌不住親親。

    親的小傢伙發出一長串清脆的笑聲。

    母子倆親香一陣,親親熱熱摟着窩在炕上玩鬧。

    “寧翌,姑祖奶奶今早上給你喫的什麼呀?”

    “奶~”

    “嗯,是姑祖奶奶,給你喝奶了是吧?那你喫飽飽沒有呀?來,讓媽媽摸摸你的小肚肚看鼓起來沒有,我們檢查一下。”

    桑芷萱作勢伸手去摸他肚子,寧翌怕癢,扭來扭去,歪倒在炕上,老母親趁機放水,小崽子忙爬離這裏,找爸爸去了。

    寧屺一把抱住棉坨坨的胖糰子,將手裏的書倒過來扣在炕桌上,掂了掂兒子:“重了,看來咱們寧翌是個乖寶寶,每頓飯都有好好喫,爸爸要獎勵你媽媽和姑祖奶奶。”

    “啊~哥!”

    “哦,還有哥哥是吧?爸爸知道了,不會落下你大師兄的!”

    剛從外頭回來的陳述,還在門口就聽到他師弟和師爹的對話,給感動壞了,胡亂拍幾下雪,迫不及待扯掉身上棉襖,翻上火炕抱起小傢伙舉高高。

    “師弟,你不愧是我親師弟,咱兄弟情深似海,倆肝膽相照,一世是兄弟,世世做兄弟。”

    陳述哥倆好的拍拍寧翌小胸脯:“你放心,大師兄最講義氣,以後凡事都有大師兄罩着你!”

    寧翌笑聲不斷,小手在空中抓呀抓,抓到陳述的手指塞進嘴裏磨牙,流的他一手口水。

    “嘶,你咋這麼埋汰?小埋汰鬼!”

    “欸,大師兄,說好的肝膽相照呢,這就嫌棄你兄弟流口水啦?”桑芷萱調侃大徒弟。

    “問題是我這手也不乾淨吶,我剛從外頭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手呢。”

    “大冷的天,一大早跑哪去了?不嫌棄凍?”

    “嘿嘿,還成。”陳述撓撓後腦勺,也不隱瞞師傅,“我和咱家附近幾個同學說好了,去後頭那個水潭子裏鑿冰摸魚,天不亮就去了,收穫還成。”

    “後頭哪來的水潭子?”桑芷萱左思右想,忽然想到附近的公園,瞳孔放大,聲音升高:“你們去鑿人公園了?”

    寧屺好笑睨她一眼,嘖嘖兩聲,似乎在提醒對方,你好好說話,這活計你小時候不是經常幹嗎?

    “咳~”桑芷萱怨怪瞪回去,威脅意味十足,不是,我教育徒弟,你找什麼存在感,一邊歇着去。

    轉頭,語氣軟下來。

    “師傅也不是怪你,主要那人工湖水挺深,多危險啊!”

    “師傅您放心,我們幾個都會游泳,而且對那湖熟的很,夏天常在裏頭游泳,哪個犄角旮旯都熟悉,出不了事。”

    桑芷萱能說自己也很熟嗎?不能!她師傅的威嚴何存吶?

    又是一聲輕咳,她含糊其辭說道:“平時去了記得隨身帶點食物啥的給門衛大爺,他好喫!”

    陳述眼眸瞪大,瞬間明白了點什麼,他愣愣點頭,心裏竊喜,這說明師傅小時候和自己在同一條湖裏做過同樣的事情,多有意思啊!

    一個腦瓜崩彈上愣頭愣腦的徒弟,桑芷萱起身準備走人:“怪不得你姑祖奶奶半天不見人影,想來是去廚房忙活你那些魚去了,得了,我過去幫忙。”

    等師傅身影消失,陳述這才問師爹:“您說我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呢?是準我去還是不准我去?”

    寧屺不答反說起門衛大爺來:“大爺如今也有了年歲,牙口應該不咋好,他這一輩子無兒無女,一直守着公園,你下回去給他帶點軟乎食物去,陪他說說話!”

    “哦……可是爲什麼呢?”

    “大爺是抗日老兵,年少時離家跟着部隊南征北戰,等革命勝利,光榮返鄉時才發現一家子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個。

    大爺也不願意再留在那個傷心地,後來不知怎麼的,輾轉就來了這裏,守着公園得過且過。”

    “那他怎麼不結婚?結婚不就有家了嗎?!”

    “他當年在戰場上受過重傷,沒了生育能力,他說他不想拖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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