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還沒有來得及燃燒的烽煙,就在這一刻徹底熄滅殆盡。
除去那些回鄉種地的,解甲歸田的,以及不願意再過這樣顛沛流離的日子的士兵。
留下來的士兵足足有四萬五千多人。
現如今加上秦漢手中的兩萬五千兵馬,加在一起他現在有七萬人。
而這七萬人自然包括張豪傑手下的魚鼓營老兵一萬人。
以及費玉麒手下的一萬人。
還剩下的五萬人除了羽林衛和巡防營之外,還有四萬兩千人。
秦漢將其重新分配了一下,建立起不同職能的部隊。
此時,距離那一場動亂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雲國的這些士兵在魚鼓營的軍營之中等,已經漸漸地明白了大周的軍隊與雲國軍隊有着雲泥之別的事實。
而漸漸地熟稔起來之後,雲國士兵的戰鬥力自然也有所增強。
在京郊的魚鼓營中,秦漢站在校場之上親自挑選士兵。
“本次分兵種,是爲了更好的建立起特殊的戰鬥營!本宮決定,劃出五千人來,建立踏白軍!”
踏白軍,曾經是後世時空之中最爲精銳的部隊之一。
其前身自然是擁有着偵查能力,身體素質也都是一等一的兵王,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百戰勇士!
“踏白軍的首要選拔條件,就是兵器!本宮將從刀盾兵和弓弩手之中挑選精英組成踏白軍,踏白軍的軍種,每個月軍餉二十兩銀子!”
“什麼?二十兩銀子?”
在聽見了這一餉銀之後,在場的所有士兵立馬傻了眼。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踏白軍的軍餉竟然如此豐厚。
尋常的士兵,每個月的餉銀大約在二兩銀子到四兩銀子之間,而且這還是在相對富裕的大周。
若是換做了他國,只怕是連二兩到四兩銀子的軍餉都給不起。
這些大頭兵能值什麼錢?
他們的命,命如草芥!
“不錯,你們沒有聽錯,踏白軍的軍餉爲每個月二十兩銀子。”
折算下來,踏白軍一共有五千人,大周國庫每個月就要支出十萬兩給踏白軍,而踏白軍一年的軍費,竟然高達一百二十萬兩!
聽見秦漢這麼一說,立馬魚鼓營中徹底炸開了鍋。
那些魚鼓營的老兵立馬忍不住了:“太子殿下,我們魚鼓營的也可以參加選拔踏白軍嗎!”
秦漢齜着牙微微一笑:“當然可以,本宮需要的是百戰勇士,誰覺得自己是勇士的,儘管可以一試,從混戰的海選開始!”
隨即,一場聲勢浩大的選拔,霎時間在軍營之中開啓。
無論是先前魚鼓營的老兵,還是這些新來的雲國士兵,躍躍欲試者的高達兩萬多人。
不過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海選混戰,最終選拔出來的五千人,秦漢將他們親自編入踏白軍的軍營裏,並將其中排名第一者,任命爲千夫長,一共有五人。
踏白軍的統帥,是章華!
“下邊,本宮除了踏白軍之外,還要抽出五千人來,組成遊弋軍!”
這些輕騎兵的武力值雖然無法跟踏白軍相比,可也是以一當十之人,需有極爲全面的硬功夫。
不但衝鋒陷陣要是行家裏手,就連這弓弩暗器,也同樣需要極爲熟稔。
而這一場選拔,卻不需要海選了,因爲適才那些落敗者中,其中就有不少悍勇之士,從他們中間挑選是最爲簡單之事。
很快,五千人的遊弋軍也從這一場選拔之中快速的定了下來。
而其中的佼佼者,竟是原本週武德的副將,楊長吉。
“楊長吉!”
隨着秦漢一聲招呼。
楊長吉立馬出列,跪倒在秦漢的面前。
“本宮任命你爲遊弋軍主將,統率五千人,給你配五個千夫長,你自己去挑!”
楊長吉頓時一愣。
臉上充斥着一抹不可置信。
他是一個降將,而且剛剛投降不久,身上沒有尺寸之功。
秦漢竟然將這潑天的富貴賞賜給了他?
踏白軍的主將章華,那是跟着秦漢從羽林衛出來的,如今是從三品的前軍主將,領踏白軍!
而僅次於前軍主將的,自然就是後軍主將,也就是遊弋軍,正四品,可以說是五位實權將軍之一。
中軍主將的人選,秦漢並不打算設置,因爲還未曾找到這等大才,再者說秦漢自領中軍,中軍主將的位置,最合適的人其實是費玉麒。
前後左右中,五個實權將軍之中,以中軍將軍爲尊,其次是前和後,再次是左右兩軍。
楊長吉不禁心虛的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我是,我是雲國降將,您,您就不怕……”
秦漢聞言不禁清淺一笑道:“什麼雲國,雲國早在二十年前就覆滅了,現在雲國也是大周的一部分,你不效忠大周,還能效忠誰去?”
“放心吧,本宮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選定了你爲遊弋軍的主將,就不會朝令夕改,你且領軍,等到日後一起建立功勳!”
楊長吉此刻不禁有些哽噎,看着秦漢如此大度,而且遊弋軍的軍餉和主將的俸祿,僅次於踏白軍,即便是最爲普通的士兵,每個月也有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可是一個三口之家忙碌上三四個月才能賺到的錢財。
“踏白軍和遊弋軍已定,還剩下一萬人兩千人,本宮要抽調出來兩千人進入神機營,五千人組建遠山軍,剩下的五千人全部入大周玄甲軍!”
大周玄甲軍,這個曾經征服了周邊諸國的軍隊,曾經是武力和征伐的代名詞。
而遠山軍,則是弓弩兵。
想要保護住神機營,就需要數量相當可觀的弓弩兵,意識到這一點的秦漢,絲毫沒有猶豫,他要挑選出臂力不錯的士兵,充入遠山軍中,爲神機營和前軍保駕護航。
與此同時剩下的五千玄甲軍,就是他秦漢的親軍了。
至於羽林衛,他必須要留在京城纔行,這一次之所以能讓秦風和周武德率軍繞過京都,從上林苑西企圖攻擊京城,本質上來說就是京都的守備力量不夠,秦漢斷然不可能再喫一次這種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