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生孩子!我穿成了漢武帝的媽 >第48章 47 亂了套了!(求追讀收藏)
    “娘娘!”

    在隨着車輦翻滾的瞬間,王娡聽到郅都的嘶喊,和侍衛的哭嚎!

    她本探出身和郅都說話,被車輦帶下時已掉出車外,本能地扒住一塊凸出的岩石,看車輦和碎石墜落深谷!

    王娡伏在崖壁上,躲避仍在飛濺下落的石塊。伸腳探尋找受力點,想緩解手上的疼痛。

    “娘娘!”郅都趴在崖邊,他被碎石砸得滿臉血痕,看到王娡扒住岩石,大喜過望!

    “娘娘!我來救你!”

    郅都伸出手向下,離王娡尚有一點距離,她擡手向上抓住即可。但王娡不敢,她的腳懸在半空,正在找能借力的地方。手指已經磨得血淋淋,堅持不了多久!

    郅都取一支戟,伸下來試圖挑住王娡的腰帶。可那戟是尖銳武器,搞不好就會把腰帶挑斷。

    “郅都!把戟的另一頭給我!”王娡臉貼着岩石閉眼大喊。

    我不能死、不能死!老天賜我主角光環、讓我逢凶化吉吧!我還有一雙女兒等我回家!還要養育千古一帝!

    大口喘息,王娡心中默唸着。面前出現三、四支戟杆,她仰臉看準郅都手裏的那支,擡手飛速抓住!

    猛地下滑一沉!王娡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郅都大吼一聲,提起戟來!幾個侍衛七手八腳幫着,把王娡拉上地面。

    衆人極速撤離險地。清點傷亡,車伕和三個侍衛殞命,餘人不同程度受傷。郅都更因用戟柄拉王娡脫險,被月芽形的戟刃在肩上刺了寸許傷口。

    “定是有埋伏!”郅都陰沉着臉,“這慄太守有鬼!”

    他抓住侍衛隊長:“把慄太守給我叫來!我在前面驛站候着他!”

    侍衛隊長忙騎馬往回趕,向太守彙報。

    “郅校尉,不可魯莽!”王娡鬢髮散亂,左耳和十指均受傷。

    “娘娘,慄太守說他已接上諭。說不定和宮裏早有勾連,出賣我們的行蹤!無風無雨,那大石早不掉晚不掉,偏偏我們經過時落下!”郅都眼裏冒火,“這吳縣不太平!出了這麼多事,我豈能輕饒他!”

    找到一個醫館,給衆人處理了傷口,就趕到驛站等慄太守來解釋。

    “娘娘!”慄太守急馬趕來,見王娡就仆倒下跪,“臣下聞聽娘娘遇險,已派人上山去查!”

    郅都上前一腳蹬倒他:“娘娘大度,我卻饒不了你!說!是不是你有什麼鬼?!”

    郅都的劍壓到慄太守脖子上,“驛丞被殺,有人伏擊娘娘,你如何解釋?娘娘還沒出你的地界,又被滾石所傷!”

    慄太守已嚇得渾身發抖:“下官真的不知啊!已安排功曹去查辦……”

    “郅校尉,把劍放下。”王娡吩咐道。郅都收起劍,她把笑臉看向慄太守。

    “慄太守,本宮問你,是哪裏人氏?在吳縣任上多久了?”

    “回娘娘,臣下齊國人氏……”

    “哦,那太子宮,慄良娣與太守是何關係?”

    “娘娘!”慄太守磕頭如搗蒜,“慄良娣娘娘是臣之堂姐。但此事與慄娘娘和臣下絕對無關!”他聲音裏帶着哭腔,“再蠢的人都會避嫌!臣下難道會引火燒身嗎?”

    “你何時接到聖諭?又告知過何人?”

    “回娘娘。是條侯周將軍出兵之時,臣接上諭,一是聽候周將軍調遣兵力;二是如有娘娘行蹤,速速護送回京!”慄太守顫聲說道,“臣未敢告知他人聖諭,只臣一人知曉!”

    “好!慄太守,你忠心耿耿,本宮會請聖上和太子嘉獎於你,”王娡笑,“你只管放心做你的太守,爲國盡忠!”

    “謝娘娘恩典!臣下護國盡忠,乃份內之事!”慄太守磕頭。

    “回去吧!吳國叛亂,吳縣須守住根本,穩定人心,慄太守有勞了!”王娡看向郅都,“送慄太守回城!”

    “娘娘……”郅都不認同,卻被王娡一擺手壓下。只得怏怏地送走慄太守。

    “娘娘,您難道不知慄太守詭辯?”郅都又向王娡辯解,“他這是陽謀之舉!”

    “郅校尉,”王娡嘆口氣,“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也有可能這是個局。”

    “那個宦官的腰牌,是太子宮的。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閹人。是有人把我的視線引向太子宮。”

    她沉思着,“慄太守與慄良娣的關係,這麼清楚明白。慄良娣的庶長子,又是和我這“當生天子”的偈語犯衝!有人想坐山觀虎鬥啊!”

    “這麼說,是小人想多了?”郅都疑惑不解地說。

    “可能,這個慄太守是大智若愚,跟我裝糊塗;也可能真是無能,地頭上出這麼多事,居然只是推給功曹。”王娡冷笑,“我要捧他一捧,試試看他到底IQ多少。”

    “IQ是什麼?”郅都又疑惑不解地問。

    “IQ……”王娡不知如何解釋,“就是他能喫幾碗飯啦!”

    王娡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到長陵田府,去見她的寶貝女兒。讓郅都去向太子報平安。

    田府闔家喜氣盈盈,慶祝王娡的平安歸來。王娡卻哭得肝腸寸斷!

    抱着兩個女兒,想起一路的飛魂離魄、幾度命懸,老母親的心,都要碎了!

    兩個小花骨朵,看着這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女人,羞澀而好奇,親切感又讓她們並不抗拒這女人的懷抱。

    “快叫孃親呀!平兒!雙兒!”臧氏,王皃姁,和雪兒,乳母一衆宮女,都喊着。

    “孃親……”平兒怯怯的看着母親,猶豫一下,伸出小手指,替她抹去淚水,忽然想起什麼,張臂抱住王娡的脖子,欣喜的叫着,“孃親!孃親!平兒想你啦!”

    咿呀學語的雙兒,看姐姐也有樣學樣,抱着王娡,奶聲奶氣的叫着娘。

    那臧氏看女兒手指的傷和消瘦的臉,淚水止不住的流。

    感念對兩個女兒的照顧,王娡親親切切地給臧氏和繼父磕頭謝恩。

    “娡兒,姚翁一直在等你的消息……”臧氏說,“聽說你已回來,他到書房等你,說有要事相談。”

    “好,我去找他。”王娡戀戀不捨地放下女兒。

    出京前見過姚翁,回來姚翁就急於見她,一定有重要事情。

    “拜見娘娘!”姚翁施禮過後,就急不可耐地說,“亂了套了!”

    “什麼亂套了?”王娡不解地問。

    “吳王劉濞叛亂!不該這麼早發生的!”姚翁跺腳。

    王娡皺眉:“劉濞造反,已預謀了二十多年了,什麼叫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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