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幻想鄉的流亡者 >第八十九章 答案早已出現
    “少廢話,好好聽文文醫生的話就是了。”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文文居然連護士服都換上了,怎麼說呢,賽高!

    “醫生爲什麼要穿護士服?”沒錯,作爲紳士,我關心的地方是這裏。

    “永遠亭只有鈴仙的護士服,八意永琳的衣服……我撐不起來。”文文的話透露出她不是沒想過借一套八意永琳的衣服來,然而雖然文文的歐派已經不小了,但跟永琳的級別比起來還是撐不起來,“好了,乖乖♂躺好!”文文附下身子打算捆我。

    “文文,最後一個問題。”我悄悄地把滲出的鼻血擦掉,“爲什麼不繫上最上面的扣子?”沒錯,這就是讓我流鼻血的罪魁禍首,纔不是因爲我是變態什麼的。

    “鈴仙的衣服胸口的地方有點緊,我係不上啊”文文手上不停,“把你的小夥伴壓下去,我這樣捆不上你。”

    “你胸口開得那麼大我特麼壓得下去麼我!”我讓文文退開,拔出光束手槍,切換震撼彈模式,朝着我的小夥伴開了兩槍,然後把槍一收,往牀上一躺,眼睛一閉,“行了,捆吧。”

    “你……有必要這樣嗎?”文文表示見過狠的,沒見過對自己小夥伴這麼狠的。

    “這樣最快。”我表示效率永遠都很重要。

    “我明白了。”文文麻利的把我捆成了蠕蟲,然後給我又餵了一次藥。

    很快,我再次不省人事了,然後,我又被文文捅醒了,話說文文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捅我的腰眼啊。

    “啊,呵……怎麼樣了?”我揉着眼睛爬起來,“有效果嗎?”

    “你自己看看吧。”文文指着我的周圍。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剛剛可是用手揉眼睛了,可之前我被捆住的時候明明連手也被捆住了,我連忙回頭看,發現原本捆在我身上的繩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斷成了十幾段散落在牀上了。

    “什麼情況這是?”我完全沒明白狀況,捆得好好的繩子怎麼會自己斷開了?

    “你睡着之後沒一會兒,繩子就被你掙斷了,然後你又恢復之前的睡姿了。”文文又拿了照片過來,果然,這次我的睡姿一樣那麼不爺們兒,但身邊多了不少斷開的繩子,“我也奇怪了,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我給你用的這可是捆豬扣,連豬都掙不開,越掙越緊,你倒好,直接把繩子掙斷了。”

    “你這繩子太不結實,還有別的招嗎?”我覺得下次是不是把繩子換成鋼纜比較好。

    “還有最後一招。”文文又拿過了袋子,這次她直接把袋子裏的東西往牀上倒,倒出了……還真是鋼纜啊,這袋子果然也是亞空間科技的吧。

    “這次應該行了吧。”看着這次連那個僞亞空間袋子都倒空了,我知道這也是文文最後的主意了。

    “反正這次,不成功,便成仁。”文文也快受刺激了,一副要上刑場劫囚車的樣子。

    “我說,我們成功了也不是人吧。”鴉天狗和不死人,怎麼看

    都變不成人啊。

    “躺下!”文文直接把我推到牀上,然後開始用鋼纜捆我。

    “你輕點。”我感覺鋼纜勒的我都上不來氣了,“把我治死了不是得不償失嘛。”

    “啊?抱歉……”文文被我一句話說的緩過神來了。

    這次,我被鋼纜捆的結結實實的,再次喫下了藥。

    當我在醒來的時候,文文正在一邊錘牆,我低頭看看,鋼纜已經變形了,換句話說,這次雖然我沒能掙脫,但依然沒能改善睡姿。

    “別這樣,文文,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呢。”我把鋼纜從身上‘脫’下來。

    “還能有什麼辦法?”文文回過頭,“難道真的要給你用鐵處女嗎?”

    “如果你希望的話我也不介意試試。”鐵處女很殘忍,但對於視痛苦於無物的我來說並不是不能忍受,只要文文開口。

    “sir,文文小姐,打斷一下。”西斯特姆突然插進來說話,“sir,您在流亡者零式改內睡眠的時候,並不會出現奇怪的睡姿,就是因爲您的身體被固定住,但在正常睡眠下您的睡姿依然會恢復到那種奇怪的睡姿,所以我認爲單純的禁錮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有道理。”我很驚訝西斯特姆居然能想到這一點,也許她意外的擅長解決這種問題?“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我也沒有什麼準確的方法對症下藥,但我覺得您二位可以想一想,除了被禁錮的時候之外,還有什麼時候您的睡姿是沒有出現這種樣子的,也許就能找到真正有效的方法。”西斯特姆向我們提出建議。

    “不被禁錮也沒有出現睡姿改變的時候……有嗎?”我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睡姿都是什麼樣的,不然也不會還需要文文拍照了。

    “有的……”文文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太笨了,居然忘了這一點……”

    “你說什麼?”我還處於迷離狀態呢,“你忘了什麼?”

    “我把什麼都忘了,其實,解決的方法,早就已經出現了。”文文像發現了大新聞一樣興奮,“你還記得你脊椎受傷的那一次嗎?”

    “記得啊。風見幽香害得我躺了那麼多天,我怎麼可能忘了。”別說忘了,那次的傷我現在想想都腰疼。

    “但是有一天的晚上你抱着我睡着了,那次的姿勢,你沒變。”文文說出了我們一直忽略的情況,“那次你雖然腰不能動,但是上半身是可以動的,換句話說你的上半身應該會在你睡着後完成你那睡姿的一部分,但實際上,你那次什麼表現也沒有,甚至你根本就沒動過,不然我會醒的。”

    “也許是吧。”我也不記得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睡的了,“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你還能一直陪着我睡嗎?”我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這話是在作大死。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試試。”然而文文居然沒有一巴掌拍飛我,反而同意了,“不過聽好了,你不許動,不然你動哪裏我就打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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