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嘛?”文文的臉也紅了,看起來超級誘人,“給我躺牀上去!”
文文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樣呢,我隨便往牀上一躺:“大爺,上來玩兒啊……”
“玩你妹。”文文一步跳上來,往我身邊一躺,“張嘴。”
我下意識一張嘴,文文就把藥扔進來了,然後,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幹,又特麼失去意識了。
不知睡了多久,但終歸應該比前幾次睡的時間長,我突然被一腳踢下了牀,我立刻清醒拔出光束手槍:“什麼情況!誰!”
然而屋子裏除了我和文文,誰都不在。
“別找了,是我把你踹下去的。”文文的臉上依然很紅,但卻跟之前的不一樣,之前的是害羞,現在的卻是羞中帶怒,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爲什麼?”我一直睡得好好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你了?”
“西斯特姆,剛剛的影像記錄了嗎?”文文沒有回答我,而是問起了西斯特姆。
“是的,文文小姐。”
“播放吧,給他看看。”
“是。”
西斯特姆開始把影像投到牆壁上,我倒要看看我到底幹了什麼憤世嫉俗的事才讓文文氣得把我踢下牀。
以下爲影像內容:
一開始我只是抱着文文在睡覺,什麼都沒發生,我也沒變成什麼古怪的姿勢,但很快,我開始往文文的臉上親,最後親到嘴上就不放了,文文的臉變得和那天的力量番茄一樣顏色,但卻還是忍住了沒推開我。
親了一陣子之後,我好像有點不過癮了,我伸出連我現在看了都想拿刀剁下來的一隻鹹豬手按在了文文的歐派上,然後開始揉,文文的眼角已經出現淚珠了,但我的右手完全不滿足,居然從領子伸到衣服裏面去了,要知道文文穿的還是剛纔的護士服呢,但直到這時,文文還是沒有把我踢下牀的跡象。
直到最後,我的右手居然從文文的衣服裏拿出來,伸到了文文不可名狀的地方開始摸索,文文才終於爆發的把我踢下了牀。
影響結束,文文一臉不可名狀的看着我。
我什麼都沒說,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擡起右手,端詳了一會:“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手呢……”
“sir……”
“西斯特姆,你先下去吧。”我把右手放到了桌子上,左手拔出了波動軍刀,“既然管不住,那就切了吧。”我揮刀就往下剁。
“咔。”波動軍刀剁在了桌子上,把桌子劈成了兩半,文文在最後的時刻把我的右手拉開了。
“你幹什麼?”文文的眼角又掛上了淚珠。
“不是很明顯了嗎?”本來這種事是應該切腹謝罪的,不過遺憾的是我暫時還得活着,所以只能先剁隻手下來,“或者你想讓我剁左手?不過我的左手有些特殊,剁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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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文文很清楚我沒在開玩笑,我說要剁手就真的會把整隻手剁下來。
“嗨嗨嗨……”我真的不怎麼會哄人,不然也不會單身那麼多年啊,“一直哭的話眼睛會腫哦。”
“少廢話!讓我變成這樣,不把你這件衣服擦爛我怎麼好意思出門!”文文聽了我的話嚎的更厲害了,而且還把眼淚和鼻涕往我衣服上擦。
“我真的很不忍心告訴你。”我摸着文文的頭頂,“我的衣服是特殊面料做的,防水,無視酸鹼,更不可能擦爛。”
“果然是個混蛋啊你。”文文擡起頭,“就不會再哄哄我嗎?”
“我真的……很不擅長哄人……女生一哭我就不知所措了,就像被水淹沒了一樣。”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個白癡,腦殘片都治不好的那種。
“不過你的姿勢沒那麼噁心了。”文文吸吸鼻子,突然把話題轉到了我的心理問題上,“原來你的毛病只是缺妹子抱着而已,害的我擔心那麼久。”
“其實……我覺得不是……我……只是試圖獲得安全感……也說不定。”我倒覺得我還沒墮落到那種程度,也許只是因爲有個值得信任的人陪着會讓我增加一些安全感而已,但是,誰知道呢,我們誰都不是心理專家。
“扯吧你就,尋找安全感都尋找到我的內衣裏了?”文文表示我的確就是墮落了而已。
“你什麼時候穿內衣了?”然而我沒記錯的話文文上身從來不穿那玩意的(注:這一點其實可以從幻想萬華鏡的花之異變之章後篇中文文左胸部的衣服破損處看出來。)。
“我是說下面!”文文一腳把我踢了個跟頭。
“不是吧,真的伸進去了?”在記錄影像裏因爲角度被裙子遮住完全看不到我到底進到了哪一層。
“你以爲呢!”文文坐到我身上指着我的鼻子,“下次我真的要你動哪裏就打哪裏了,你給我記住!想辦法管住自己的手!別怪我以後不讓你睡覺!”
“如果我實在管不住了呢?”我突然起了逗逗文文的心思。
“那就……呃……”文文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大,但她卻不想往這個方面想,她能怎樣,還能真的不讓我睡覺嗎?還是好不容易找到可能能治好我的心理隱疾的方法卻又不用了?
“其實我有個辦法。”我的餿主意果然不是一般的餿,“你再把我綁起來不就行了,你也能挨着我了,我也不能碰你了。”
“反正你又會把繩子掙開的吧。”然而文文現在對於我的睡相和睡着之後的怪力比我自己還清楚。
“那你說能怎麼辦?”我又拿起波動軍刀,“果然還是剁了吧。”
“行了!別鬧了!我們折中一下,你別太得寸進尺,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要是再過頭,我再把你踹下去!”文文最後還是提出了怎麼聽都是她喫虧的解決辦法,“就當是我倒黴,節操不要了!”
【你啥時候有過呢……】這句話我可沒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