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爆萌寵妃:狼性邪帝,喫不夠 >第1602章 回憶殺:送你一片錦繡江山(2)
    春夜時分,京城落了綿綿細雨。

    蘅蕪苑的池塘,在黑夜中漾開一圈圈細小漣漪。

    書房中,君天瀾身着墨色寬鬆絲綢中衣,正獨自坐在燈下翻閱兵法。

    沈妙言捧着托盤進來,“國師,你要的松山雲霧。”

    說着,把托盤上的茶盞放到男人手邊的花几上,囉嗦道:“你哥哥和花狐狸躲在小廚房,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要幹啥。”

    君天瀾端起茶盞呷了一口,只聚精會神地看書,壓根兒沒聽見她說話。

    沈妙言在花幾另一側的大椅上坐了,托腮瞅他。

    他的漆墨髮絲盡數垂落在腰間,琉璃燈火下的面容冷峻認真,瓊鼻高挺,鳳眸若點漆,薄脣的弧度透出些微涼薄,卻並不能影響他的英俊。

    而他的中衣領口微微敞開,墨色的綢緞,越發襯得那胸肌白皙健碩。

    她舔了舔脣瓣,臉蛋微紅。

    大半夜盯着人家國師看,花癡似的,好像不大好

    而君天瀾渾然沒察覺到她的目光,翻過一頁頁書時,只覺下腹逐漸升騰起一股熱欲。

    它順着全身經脈流淌到四肢百骸,最後匯聚到他的腦海,令他完全無法再看得進書。

    他已是成年男子,知道這股悸動意味着什麼。

    他的眉尖,越發蹙得緊了。

    他嘗試用內力把體內那股邪念壓下去,卻全然無法辦到。

    他終於擡眸,冷冷盯着沈妙言:“你在茶裏放了什麼”

    沈妙言詫異,“我放了水啊”

    君天瀾眉心直跳,體內那股子熱欲,完全壓制了他的內力

    他猛然把花几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冷冷道:“出去”

    前朝的青花瓷茶具碎落一地。

    沈妙言嚇了一跳,從大椅上蹦起來,仰頭望向男人,卻見他瞳孔四周逐漸泛起一圈紅,宛如在強壓抑着什麼。

    她心慌了下,軟聲試探道:“國師,你,你怎麼啦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讓夜凜去請御醫”

    她每說一個字,君天瀾的心臟就驟然跳動一下。

    他雙手撐在花几上,一雙逐漸赤紅的鳳眸,死死盯着眼前這個小姑娘。

    他的眼神太過可怕,像是要把人吞喫入腹。

    沈妙言終於察覺到一絲恐懼,慢慢往後退了半步,“我,我馬上出去”

    她正要轉身逃跑,君天瀾一把拎住她的後衣領,將她扯了回來。

    他從背後緊緊箍住她,迫使她上本身伏趴在花几上。

    沈妙言驚恐不已,想要轉頭,卻被男人死死按住後腦勺,整張臉幾乎都貼在了花几上。

    “國師,國師”她大喊出聲,“你發什麼瘋你放開我”

    然而君天燼從鬼市帶來的藥,乃是天底下萬金難求的催情藥物。

    君天瀾能強撐這一小段時間,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此時他所有的理智都被藥物支配,那雙點漆般的狹長鳳眸逐漸化爲血腥,他俯身貼在沈妙言後背上,細細親吻過女孩兒的耳垂,引得女孩兒一陣戰慄。

    她終於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可所有的呼救與哭泣都沒有用,整座蘅蕪苑像是被清空了般,只剩下他們兩人,任由她如何哭嚎,都沒有人來救她。

    她還差一年才及笄。

    像是一朵尚未綻放的花骨朵,被人強行從樹枝上摘下。

    她的第一次,沒有憐惜,沒有溫存。

    她哭啞了嗓子,可是沒有人能聽見。

    那個男人在這個落雨的春夜裏,化身爲狼,不顧一切地撕咬着她,佔有着她,彷彿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裏。

    從前說好的尊重,說好的保護,全部消弭無蹤。

    他在這一夜給予她的,只有折磨與肆意妄爲

    夜雨還在落下。

    池塘水面泛起一圈圈漣漪,飄零無根的浮萍在風雨中顫抖着,哭泣着。

    翌日。

    君天瀾醒來時,只覺渾身清爽。

    他動了動,才發覺懷中抱了個人。

    他低頭,纔看見懷中人竟是一絲.不掛。

    那張小臉憔悴可憐、遍佈淚痕,睫毛上還殘留着溼潤的淚珠。

    白膩的肌膚上,遍佈着可怖的青紫掐痕。

    她還沒有及笄,像是未開的花骨朵,幼嫩嬌小,尚不及他胸口高。

    而他昨晚

    君天瀾猛然坐起身,昨晚的一切畫面,全部涌入腦海

    他突然擡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動作牽動了錦被中的姑娘,她抽搐了下,緩慢睜開眼,在看見他的臉時,眼淚倏然滾落。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什麼,受驚的鴕鳥般,哭着鑽進被褥裏。

    君天瀾呆坐了半晌,忽然下牀更衣,連梳洗都顧不得,直奔向前院。

    前院裏有一棵碩大的榕樹,樹下陳設着石桌石凳。

    君天燼與顧欽原坐在石桌旁,正悠然自在地對弈。

    花容戰與韓棠之也在,四人一邊笑談着什麼,一邊關注棋盤局勢走向。

    君天瀾衝了過來,睜着一雙遍佈血絲的鳳眸,“昨晚的茶”

    “昨晚的茶,弟弟可還喝得盡興”君天燼含笑朝他眨了眨眼,“鬼市的醉巫山,效果可好”

    素來沉穩威嚴、凜貴不可侵犯的男人,在這一刻忽然爆發出一句髒話:“好你老子”

    他吼完,猛地提起君天燼的衣領,朝着他的臉就是重重一拳

    君天燼被打得跌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水,挑眉而笑:“弟弟這是怎麼了好好地,罵咱爹做什麼”

    君天瀾還要去揍他,花容戰和韓棠之連忙各自拉開一個。

    韓棠之還不知曉昨夜的事兒,勸道:“都是兄弟,如今又是關鍵時期,無論什麼事兒,都冷靜點兒吧”

    君天燼天生一副遊戲世間的心態,此時偏要火上澆油:“弟弟如此惱羞成怒做什麼難道你昨晚沒爽夠嗎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對自己的慾望遮遮掩”

    他話未說完,君天瀾猛然推開韓棠之,衝上去與他大打出手。

    他終於打夠了君天燼,自己身上也掛了彩。

    他在花園裏獨自坐了一整天,直到日暮時分纔回到蘅蕪苑。

    蘅蕪苑裏靜悄悄的。

    他站在門檻外,竟不大敢進去。

    直到暮色四合,他才鼓起勇氣,踏進了那座門檻。

    寢屋裏,他的小丫頭正呆呆坐在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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