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保護卻讓杜小雅更無助。
她三叔所謂的道歉就是因爲沒有抓好她的手,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三叔要爲老不尊到什麼時候!
杜小雅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液體流進喉嚨口裏流淌下去,而同時她三叔在用力地吸着她的脣舌,將她的晶液快吸乾了。
“不,嗯……”
杜小雅沒有忘記眼前對她做這種事的人是她三叔,也不敢忘記。可她三叔卻沒有這個意識般的長驅而入。說實話,杜小雅在她三叔面前的掙扎很有限,幾乎都是她三叔在恣意,她動都不敢動。看起來像是在同意這樣的行爲,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被嚇壞了。
杜小雅缺氧,都快要失去意識前被放開。氧氣回到心肺,回到腦海,意識才緩緩地清醒過來。
清澈黑水晶般的眼睛蒙上一層氤氳的水霧,迷離而不太有力地張開,乾淨而清透地對上她三叔浩瀚無垠,攝人心魂的眸。接着她的腰身一緊,被摟抱起來,貼着她三叔硬實有力的身體。嚇得杜小雅雙手本能地攀上她三叔的寬肩。
她與三叔的身高差有二十幾釐米,那麼摟抱,杜小雅的腳就離地懸空了。小腳丫失去着落點,慌亂地晃了晃,白皙可愛的腳趾想去夠地上,卻夠不着。
視線一晃,杜小雅在幼稚園內被她三叔抱着的畫面注入腦海。只不過那時候還小,而現在已經十七歲了。
“不要怕,三叔不會做別的。”
“親吻也不能。您是我三叔,您應該去親別的女孩,不是我。”
“三叔想親的人,只有雅雅。”
“我會告訴爺爺二叔的。”杜小雅威脅般的說完,就看到她三叔眸裏的笑意,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威脅,甚至都不生氣。杜小雅就感覺那威脅像是空氣一般被她三叔的笑給擊散了。
“雅雅會麼?”
“會。我一定會的。”
“雅雅準備和爺爺怎麼說?說三叔這樣親你了?”
杜小雅的小嘴又被親了下。杜小雅僵着身體一動不動了,愣愣地看着她三叔。
“如果這樣,三叔只能做得更過分了。”
“不可以!”
杜小雅不知道她三叔所謂的’更過分’的事是什麼,但那必定是不好的,教她害怕的。
幸好,在杜小雅受驚之後,她三叔在寢室裏待了會兒便離開了,並沒有做‘更過分’的事。和她三叔待在一個空間,她三叔沉默的凝視,很壓抑。就好像是他是真的來‘看’她的,看個徹底,才願意離開。
杜小雅從牀上坐起來,看着那緊閉的門。爲什麼覺得那門脆弱如禪意呢?至少對她三叔來說,形同虛設。
腦袋裏恢復了運轉,可杜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