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心愛的孫女兒昨晚差點被人綁了,張雅柔急的不行,事情都沒處理完,匆匆坐了最早的航班回了B市。

    張雅柔一見到兒子,立馬就黑了臉。

    張雅柔可能覺得是白墨晟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孫女,飯桌上,都沒有多給過白墨晟一個眼神,倒是關切地詢問雲曉最近的學習情況,雲曉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據實回答:“打算明年過了春節後,參加B市大學的招考。”

    這個答案,正中張雅柔的下懷。

    她表示贊同地點頭:“到時候,孩子剛出生,離不開媽媽,在B市也好有個照應。”

    說着還特意橫了一眼沒有作聲的白墨晟。

    飯後,張雅柔抱着乖孫女,和藹可親地說了會兒話,再然後,板着臉,把白墨晟喊進了書房裏。

    ……

    雲曉陪白老太太坐在客廳聊天。

    白老太太讓小姑娘坐在自己的腿上,摸着孫女白嫩的臉蛋,想起昨晚的劫持,還心有餘悸。

    書房裏,不知道母子倆說了些什麼,響起拍桌聲,還隱約伴隨着張雅柔的怒斥:“胡說八道,以前你穿着開襠褲,往佛雕上撒尿時,怎麼不見你給那些菩薩拜一拜?”

    當天晚上,張雅柔直接留下了小姑娘,態度強硬,至於白墨晟,眼不見爲淨。

    *****

    回到君山別墅,晚上夫妻倆躺在一起睡覺時,雲曉好奇白墨晟因爲什麼跟張雅柔又不歡而散。

    只是,她還沒開口問,白墨晟先告訴了她一個決定:“我準備,送夕夕去寶光寺裏住幾個月。”

    寶光寺,雲曉記得,正是郊外山上那個寺廟。

    白墨晟向來不信這些,冷不防,聽到他這麼說,雲曉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他卻擁着她,柔聲細語地道:“現在,很多寺廟,都有年紀很小的俗家子弟,夕夕過去,也能收斂收斂她那一身淘氣。”

    雲曉不願意,尤其最近小姑娘意外頻發,更不能敢把她放養到山頭去。

    “又不是把她賣了,等你生下肚子裏的孩子,夕夕也回來了。”白墨晟撫摸她的肚子,繼續做着開導工作。

    “……”雲曉背過身不再搭理他,因爲不捨,還紅了眼圈。

    翌日,一大早,張雅柔的電話就來了,說是小姑娘被菜刀給砍了。

    雲曉跟白墨晟趕到大院,小姑娘的大拇指已經被紗布裹得格外牢實,小姑娘還咧嘴笑了下。

    白老太太雙手合十,也想到老和尚說的話,嘴裏念着‘阿彌陀佛’,也嚇得不輕,她告訴雲曉:“幸好阿姨回頭瞧見,不然那把刀指不定往孩子的腳上砍去了!”

    張雅柔已經不再像電話裏那般緊張,看到急匆匆趕來的夫妻倆,乾咳一聲,揹着手,上樓去了。

    這位什麼大陣仗都見過的女人,卻因爲小孫女兒幫白老太太切青瓜時不慎切到手指而慌作一團。

    雲曉安撫受到驚嚇的孩子時,白墨晟跟着張雅柔上了樓,這次,父女倆沒有發生爭執。

    中午,在大院喫完飯,夫妻倆把小姑娘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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