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知道那柳陌苡是真的死了,而這個和柳陌苡長得一模一樣的是攝政王剛的王妃啊。

    宮嶼觴嘴角一抽,看來這撥人前來刺殺還真的是巧合?

    “之前的僱主是誰?”宮嶼觴接着問道。

    “王爺,這,咱們做生意的,保護僱主信息是誠信,所以我不能說”首領很是有骨氣的說道。

    宮嶼觴額角抽抽,還是個有原則的殺手組織。

    “說不說,不說就下去見閻王,說了還可以留一會兒小命”阿二手裏的長劍一下子比劃在了首領的脖子上,只要他輕輕的動一下,長劍就可以割破他喉嚨的動脈血管,讓他血流而死。

    “哎哎哎,我說,我說,之前的僱主應該是護國公夫人”首領趕緊說道。

    “應該?”宮嶼觴挑眉,這首領確定不是阿苡嘴裏的那種逗比,剛纔還一副有原則有底線的模樣,現在就全部說了。

    “因爲她是蒙面來的,我們的人跟着她回去的,看見她進了護國公府,按照她的體態,走路的步伐和聲音,我們判斷出應該是護國公夫人”首領說道,他們是必須要知道僱主的詳細信息的。

    “嗯”宮嶼觴點點頭,隨即說道:“將你們抹在箭矢上的七絕散交出來?”。

    “在我懷裏”首領趕緊說道,隨即小聲的嘟囔道:中了最厲害的七絕散,怎麼還沒死?難道這次任務又失敗了。

    阿大趕緊從他的懷裏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宮嶼觴。

    宮嶼觴接過瓷瓶說道:“阿大,處理一下”。

    “是,爺”阿大沉着應道。

    “攝政王,你、你不能殺我,我不想死啊”那首領立即哇哇大叫道,但是宮嶼觴毫無耳聞,拿着七絕散大步離開。

    “想活命嗎?”阿大冷硬的問道。

    “想,想,想”首領點頭如搗蒜,嘴裏不停的說着想想想。

    “去收拾一下那護國公府的人,要是王爺王妃滿意了,或許你還可以活命,否則.....”阿大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首領已經聽懂了阿大的意思,忙不是跌的點頭應道:“是是是是”。

    阿大說完之後,便邁步離開了,嘴角勾起嗤笑,就這樣貪生怕死的人也能做一個殺手組織的首領,這殺手組織未免也太不入流了。

    那首領在阿大離開之後,立馬幾扭扭掙脫了綁着自己的繩子,然後將地上那幾個同他一起抓來的人也解開了繩子,活動活動了筋骨,吊兒郎當的說道:“走,今兒帶你們瀟灑瀟灑去”。

    身後的幾人嘴角抽抽,癱倒這麼一個隨性的主子,也是命運的無情安排。

    “法緣,這是七絕散,你看看有沒有異樣”宮嶼觴將手裏的瓷瓶扔給法緣,法緣本還在睡夢中,趕緊忙不是跌的接過來,嚷嚷道:“你不知道老和尚在睡覺啊,你這樣扔過來,要是我沒有接住摔壞了怎麼辦?要知道這七絕散可是液體來着,這要是摔碎了,就毀了毀了知道不,這小夥子的命還要不要救了”。

    “要是救不

    回他的命,我看你去陪他算了,正好一路上也好替他超度”宮嶼觴瞥了一眼法緣,涼涼的說道。

    “哼”法緣瞪了幾眼宮嶼觴,將瓶子拿遠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用手往自己的鼻子煽了煽一點兒氣味,閉眼感受了一下之後才說道:“這小夥子中的就是這個七絕散,你上哪兒搞來的”。

    法緣掰開慕色的嘴,小心翼翼的往裏滴了兩滴七絕散,又在他的傷口處滴了一滴,然後將剩下的七絕散收起來,瞥了眼宮嶼觴,小心的將瓷瓶放入自己的懷裏藏好。

    “他無事了就派人送到攝政王府來”宮嶼觴說完之後,就轉身去了隔壁廂房將雲陌苡抱上,一衆人回了王府,雲陌苡打算去祭拜雲想容的,但是因爲被宮嶼觴點了睡穴,算是作罷了。

    “族長,這是怎麼了?怎麼傷的傷,暈的暈回來了”三位長中的大長老問道,二長老和三長老的手裏一人抱着個小奶娃,他們也纔剛剛到王府,一下車就遇到了宮嶼觴他們。

    “無事,小瑾楠和小靜姝還好嗎?”宮嶼觴問道。

    “這倆小傢伙可乖了”說道小瑾楠和小靜姝,三位長老可謂是滿面笑容,覺得這倆小傢伙簡直就是又乖又聰明,不愧是宇文家族的孩子,當得起宇文這個姓氏。

    “嗯”宮嶼觴說完便抱着雲陌苡一路用輕功回了怡雲閣,樂詩和樂琴也從長老的手裏接過小瑾楠和小靜姝帶了回去。

    等到雲陌苡醒來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了,身上已經換上了她平時睡覺的睡衣,傷口也換了新藥。

    “阿苡,醒了”宮嶼觴倒了一杯熱水遞過去,親自餵了雲陌苡喝了兩口。

    “無極,慕色呢?她怎麼樣?我怎麼就睡過去了”雲陌苡有些懊惱的拍拍腦袋,急切的問道。

    雲陌苡眸中流光閃過,抓緊雲陌苡的手,輕聲說道:“阿苡,放心吧,慕色沒事了”。

    “他的毒解了?”雲陌苡擡眸看向宮嶼觴,疑惑的問道。

    “嗯,解了”

    “他在哪兒呢,我去看看他”雲陌苡說着就要翻身下牀來,宮嶼觴趕緊拉住她。

    “無極,你放開我,我去看看慕色怎麼樣了?”雲陌苡蹙眉,有些不滿宮嶼觴的行爲。

    宮嶼觴放開禁錮組雲陌苡的手,沉默的看着雲陌苡迅速的掀被下牀,連件外套都沒有穿就往門口走去。

    “阿苡,你真的非去不可,你的傷口雖然是皮肉傷,但是耽擱時間太久,已經發炎了,而且你自己也有一些發燒,你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跑出去合適嗎?”宮嶼觴在雲陌苡剛要開門的時候,語氣微涼的說道。

    雲陌苡開門的動作一頓,但是想到慕色嘴脣烏紫,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裏,看着他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救了自己,還是打開了房門,邁步走了出去。

    外面冰冷刺骨的雪風出來,雲陌苡的身子瞬間變得有一些透涼。本來想回去穿一件衣服的,但是想到剛纔宮嶼觴那微涼的花語,雲陌苡硬挺着身子往宋江他們居住的院子走去。

    宮嶼觴眼眸一縮,雙手緊捏,臉色黑沉。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