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鄭循,而後便告辭離去。
她已經看明瞭病因的情況下,這次回來便是要報答鄭循的恩情,自然已經報答了鄭循的恩情的話,她一刻鐘可都不想多待。
只想快點的進行自己的醫治。
看着沈萬音離去,晨一山等人便明顯神色放鬆了許多。
沈萬音在這裏,無形中給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
五級的強者,而且還並不是什麼小家族的家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約束之下,沒有哪個人敢願意隨意招惹。
她只要在這裏,他們便都感覺壓力。
“我們也走吧。”
眼見沈萬音離去,鄭循卻是看向了身邊的陳月。
陳月點了點頭。
沒有任何的猶豫。
朝溪的確帥氣,幾乎是滿足了所有女人的幻想,有錢有天賦有外貌。
但她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以前當做朋友的話自然是好的。
但經過先前的事情,對於這位朋友,她也有了點小小的看法。
鄭循看向她的話,她自然便做出了選擇。
“不在待一會兒”
朝溪臉色略微僵了一下道。
在鄭循和他之間,陳月如此乾脆的便選擇了鄭循,讓一項事事都如意的他頗爲的有些陰沉。
要不是要保持面上的風度的話,他只怕臉色立馬便要難看了起來。
只是饒是如此,他的臉色也沒有了先前的平和大氣,而是變得十分冷淡了起來。
先前的事情,大多都是朝溪的幾個朋友出頭,朝溪自身倒是沒有怎麼針對。
也就只有競價何首烏的時候,纔是他站了出來,因而陳月雖然對朝溪有些意見,但也只是有少許的意見而已,因而聽到朝溪的話,她直接輕輕的搖了搖頭,便道:“不了。”
隨即他看向了鄭循,道:“我們先走吧。”
鄭循點了點頭。
晨一山眼見鄭循和陳月準備離去,得到了朝溪的眼神指示,他直接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走吧,反正這拍賣會也沒什麼意思,該買的東西也都買了。”
鄭循看到此,眼神略微詫異了一下。
目光便在晨一山身上看了一眼。
晨一山毫不示弱的便看了回來。
眼神中有着明顯的挑釁。
意思便像是表明了一般的看着鄭循。
眼神透露出來的便是,他們也只是要離開而已,鄭循毫無辦法。
畢竟他總不可能管別人的離開來去。
只是看着晨一山,看着其他幾個人也幾乎同樣是這樣的眼神,鄭循便想了想,隨即對着幾人輕輕的笑了笑,而後轉首看向身邊的陳月,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件東西沒買,要不就等等。”
陳月自然答應下來。
這一下,晨一山等人便徹底傻眼了起來,根本就沒想到鄭循竟然還會來這一手。
這一下,他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完全便處於了兩難的境地。
“我們走”
眼見着如此,朝溪沉默了一下後開口。
這一下,到讓鄭循略微刮目相
看了幾分。
雖然他們硬要留下來的話,鄭循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來。
但朝溪一旦決定這樣做的話,那顯然便是很丟份的事情。
現在能夠做下這個決定,自然便是能夠讓人高看了一眼。
雖然有些不甘,但鄭循的這幾個朋友明顯便是以朝溪的決定爲主,聽到朝溪的話,幾人雖然有些不甘但倒也沒說什麼。
直接憤憤的看了鄭循一眼後,便準備跟着朝溪離開。
不過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邊上一個人卻是在這個時候剛好走了過來。
“鄭循,我要挑戰你。”
走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跟着岳家家主嶽盛南一同前來的那岳家青年。
此人先前會場的外面,可是對鄭循救治沈萬音很是冷嘲熱諷了一番。
鄭循有些詫異的看着這個岳家的青年。
嶽盛南離開了,岳家的人沒有跟着離開他不意外。
畢竟這賞雲會很大的一個目的便是修行者之間的交流。
能夠用以和更多的修行者交流,對家族的後輩子弟自然是極有好處的事情。
嶽盛南就算自己不想參加這賞雲會,不將他們這些後輩弟子帶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意外的是,對方竟然向他發起挑戰。
要知道,岳家年輕一代中最天才的嶽方也早已經敗在了他手裏。
眼前這青年,他可不認爲能夠超過嶽方。
既然這樣的話,還來挑戰他,豈不是就是自己找揍不過下一刻鄭循便明白了這個人爲什麼敢來挑戰他的原因,這岳家的青年看着鄭循道:“因爲修行功法的緣故,我的修行進度講究後期發力,所以現在的修爲實力肯定不是你的對手,所以這次的挑戰,我想
以修行的見識來進行比試,比試我們在修行上的知識。”
“文鬥”
修行者之間爲了不傷和氣,倒也有這種比試的方法。
考教的便是修行者對於修行知識的掌握。
鄭循看了這岳家的青年一眼。
這岳家的青年毫不示弱的與鄭循對視。
眼神中甚至還有頗爲不服氣的挑釁意味。
不過他的眼神偶爾之間卻也會瞟過朝溪他們。
他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找鄭循比試,最大的原因便是他發現了朝溪等人的存在。
朝溪等人雖然前面一直都在留學,在整個修行界中名聲不是很顯。
但他卻知道朝溪等人的身份。
再加上剛纔看鄭循和朝溪等人看起來有矛盾,所以他才跳了起來。
爲的便是想要藉助這個契機,直接接觸到朝溪等人。
而若是能夠加入朝溪他們這個小團體,對於他來說將有天大的好處。
畢竟朝溪等人背後可都有大勢力。
將來等朝溪他們成長起來後,好處就更是極大。
果然,聽到有人竟然要挑戰鄭循,朝溪等人自然便停下了腳步望了過來。
眼神中有審視的意味,想要看看鄭循如何應對。
“怎麼不敢你貴爲整個修行界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不會連我的挑戰也不敢應吧。”青年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