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我師弟蟻滿以前就愛逗小姑娘總愛抓着她的肩膀提溜着掛臘肉,惹得小姑娘不高興,我師弟的徒兒差點兒因此跑了,好在他改正得及時,被警告過了之後管住了手,才成功的收到小徒兒。
你瞅瞅你,你老提小姑娘的衣領子,也難怪你當初拐不到小姑娘拜入你們師門了,你再這麼死性不改,估計以後你哪天來樂園做客,連一口酒都撈不着。
你說你提啥不好,爲嗎總愛揪小姑娘的後衣領當她是小雞崽似的提溜兒玩耍,這下好了,你這麼一提,曲水流觴泡湯了。
曲水流觴的形式倒不稀罕,我稀罕的是小姑娘的酒啊,曲水流觴的精髓是酒,想想無數酒杯從上游魚貫而下,想喝哪杯就拿哪杯,不醉不歸,多爽快。
可惜,被你這麼一提溜,小姑娘不搞曲水流觴了…………”
邢老在念叨,阿玉坊主氣得快心肌梗塞,照邢老傢伙說得意思他搶不到小丫頭當徒弟是因爲他經常提小丫頭的衣領?
再聽到一串唸叨,說因爲他一提溜就讓小丫頭不搞曲水流觴了,原本可以自由暢飲的機會沒了……
阿玉坊主搓了搓手,一陣肝疼,他怎麼就管不住手呢?
衆古修家的長老們那叫個無奈,阿玉坊主次次總抓小姑娘提臘肉,被小姑娘抗議了無數次仍我行我素,這下好了,小姑娘終於忍無可忍。
他們倒不同情郝長老,他們主要是可惜又沒了一次喝好酒的機會。
有觀音殿的邢長老在“勸”郝長老,大夥兒也沒去幫忙勸阿玉坊主,笑咪咪地旁聽,然後在郝長老快抓狂時,大家各奔各的崗位,各司其職。
樂小同學是的真生氣翻臉了嗎?
當然不可能。
她沒那麼小心眼,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阿玉坊主給她主持建造別院,勞心勞力的,還不致於因爲提溜了她幾次她就翻臉。
她會伴裝生氣只會開溜,再不抗議逃走,以阿玉坊主的作風,他能提溜着她的衣領轉悠半天。
假裝不高興溜走的樂小同學,一溜煙兒地跑回了樂院,開了中堂大門,拿出畫圖紙需要的各類工具,坐在書案旁輔開了紙,埋頭苦幹地畫某機器的零件圖。
她下午也沒去羣英殿喫飯,自己喫空間產品湊合了一頓,半下午時接了電話,開了直升機去機場接寶貝弟弟。
樂韻沒進機場內部,將小飛機停在航站樓前的草坪上,自己進航站樓的出場口找黎先生。
黎照帶着小師弟於半夜時分就包車到了拾市機場,再搭乘飛機至E省的首府,然後轉機飛首都。
黎照揹着箇中號揹包,牽着小師弟,他家小師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可愛軟萌,還穿着一套趙宋皇朝式的書生服,揹着個漂亮的小揹包,能萌得人一臉血。
也因小師弟可哥愛愛的,不僅萌翻了空姐們,在飛首都的飛機上也將鄰座的一位中年男士給萌得暈了頭,全程幫照看孩子,還一個勁兒的想拐小崽崽去他家做客。
黎照牽着小師弟,瞅瞅仍寸步不離的走在另一邊,還在花樣哄小師弟去他家做客的某位男士,就挺無奈的,那位已經努力遊說兩個鍾了喲。
他想不明白,那位男士究竟被小師弟哪一點給迷住了,就那麼一頭栽了下去。
他沒直接轟走那位先生,也是因爲看得出來,那位先生對小師弟沒有惡意,純粹是喜歡小師弟這個人。
滿心無奈的黎照,表面波瀾不驚,牽着小師弟又軟又嫩的小手手,從容緩行,一邊聽着某先先契而不捨的遊說小師弟。
在快走到出入口時,某位先生遇上了熟人,少不得與熟人打招呼,黎照牽着小師弟先生一步,也因此錯開。
快至航站樓的出場口時,黎照抱起小師弟,免得因人流太密被別人的行李箱碰撞到小師弟。
樂善被師兄抱了起來,高出別人一個頭,也看得遠,在機場出口處排隊接受查驗時張望了一下就看見了姐姐,興奮得叫起來:“溼兄溼兄,我看見我姐姐啦,姐姐在哪裏,在哪裏!”
小師弟興得揮舞着小手,黎照順着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了樂家小家主,小姑娘穿着一身紫色襖裙,上衣是半臂,梳着最簡單的靈蛇髻。
穿着漢服的小姑娘,俏生生立在機場出口的柵欄另一邊,她長得水靈嬌俏又可愛,又有一頭超濃密的烏黑秀髮,特別引人注目,她周邊圍了一圈人或對着她拍照或者在向她討教怎麼護理頭髮,怎麼梳那種古式髮型。
小姑娘笑容燦爛,溫言淺語地與人說話,她沒有藏私,在分享護理頭髮的祕訣和一個生髮的方子。
黎照望過時,正巧小姑娘也擡頭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小姑娘笑容更加燦爛明媚。
樂韻到出口接人,原本機場出口外人員密集,她擠不到前面去,因爲頭髮吸引了太多圍觀的人,很多人向她取經,不知不覺就給她讓了讓路,從而讓她到了最前面。
因憑氣息知曉黎先生和弟弟的位置,她也不急,一邊解答路人的疑問,一邊等,待到弟弟和黎先生到了出口不遠,心情也無比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