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處於暴怒的邊緣,在心裏把這對狗男女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一問候了一遍......

    岩石那頭的狗男女,一點都沒有惹怒了喫瓜羣衆的自覺,似乎在談起什麼交易來。

    看來,像張小菲這樣的女人,就算被操了,也不會覺得恥辱,只會從中獲取利益的最大化。

    我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是怎麼瞎了眼,看上這麼個下賤東西的。

    我心裏一直罵罵咧咧的,可能臉色過於難看,只見阮冬麗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似乎難以理解我爲什麼這麼憤怒。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張小菲和“精英”隊的隊長接下來的對話,讓阮冬麗和我一樣的憤怒......

    “隊長,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不會忘記了吧?”張小菲果然和我認識的時候一模一樣,喫不得虧,什麼都要講條件,要算計清楚,這不,纔剛剛提起褲子,就要起東西來了。

    我在心裏把這個女人又狠狠地鄙視一番。

    “我答應給你什麼東西?難道我剛剛還沒有滿足你啊,你個慾求不滿的女人。”

    “喂,你不要和稀泥,當初你讓我騙阮冬麗與我一起逃跑,說事後給我在B市買一套房子,送給我的父母住,難道你要食言?”

    “張小菲,你還好意思給我提那件事情?我們當初怎麼說的,讓你帶着阮冬麗逃跑,然後故意泄露你們的位置給我,讓我帶人把阮冬麗抓回來,我好以此要挾她,要麼做我的女人,要麼去給我們的組織做慰安婦,老子就是要睡了她。你倒好,讓阮冬麗逃跑了,還來找我要房子,你的腦子進水了吧。”

    “我怎麼知道她會突然不見了,還不是你們的人沒用,明明已經告訴你們地址了,”

    ......

    下面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下去了。

    這兩個人就這樣吵吵嚷嚷的,最後不歡而散,離開了這裏。

    不得不說,人真是一種難以逐磨的物種,剛剛抱在一起顛鸞倒鳳的時候,說的都是愛你疼你,沒有你活不下去的話。

    等提好褲子,又能如商人一樣討價劃價,爾虞我詐。要是條件談不攏,還能互捅刀子,說話字字誅心。

    剛剛在我們面前演着激情戲的這對男女,現在就爲了各自的利益吵得面紅耳赤。

    這對狗男女離開了,我和阮冬麗終於可以站起來,蹲的時間太長,我感覺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阮冬麗卻一副女漢子的派頭,鐵青着臉,皺着眉頭,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剛剛在路上,小鳥依人地靠着我肩膀前進的模樣。

    看來,憤怒一樣可以激發人的潛能。

    “徐哥哥,你知道嗎?這個張小菲,枉我把她當做最親的人,比對我姐姐都要親,爲了救她,我還把你帶到這裏來,讓你和我吃了這麼多的苦。可是,她對我,只有利用和算計,背後捅我的刀子,哼,那天在基地,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落入他們的圈套,還對這個賤人感恩戴德的,真是可笑。”

    阮冬麗怒氣衝衝的說着話,發泄着自己內心的不滿。而且,這樣的發泄,似乎根本停不下來......<

    br />

    “徐哥哥,你不知道,這個張小菲,私下裏給我們說這個隊長的很多壞話,卻又可以單獨抱着他,喊着寶貝,愛你,加油,你真棒,我真的只能呵呵了,這個心機婊。”

    我都沒來得及插句嘴,就只能聽着阮冬麗巴拉巴拉的數落張小菲的各種不是,最後我給總結出一句,借用華妃娘娘的至理名言:“賤人就是矯情。”

    阮冬麗數着數着,就低聲地哭起來,不是那種乾嚎的,而是又打雷又下雨的那種,哭得撕心裂肺......

    等阮冬麗哭好了,發泄完了,才悻悻的對我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徐哥哥,給你說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簡直污了你的耳朵。你別介意啊。”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沒事,冬麗,你罵得好,我覺得很解氣,要不,你歇歇氣,養好精神再接着罵,把我的那份也給罵了,我舒坦點。”

    我這樣的仇視語氣,讓阮冬麗覺得不解,她試探着問我,“徐哥哥,你,沒事吧。”

    我恨恨的回答“沒事,不過是自己不要東西,別人用用不礙事的,反正是哥哥我不要了的破鞋......”

    “徐哥哥,你是說那個人,是張小菲嗎?你——認識她。”阮冬麗的八卦心被我的情緒成功調動起來,好奇的問我。

    “以前認識,前女友,睡過,睡夠了,不要了。”我本來想說得有尊嚴一點,可是,出口的話,調調完全變了味。

    我找不到任何的語句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說,張小菲,當初我容許你走進我的世界,可是現在,我不許你在我的世界溜達了,給老子滾蛋。

    我們兩個乾脆重新坐到地下,你一言我一語的發泄內心的負面情緒,說着說着,兩人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抱頭痛哭......

    等負面情緒發泄完畢,我,整理心情,重新上路,不過,這一次,我們兩個達成高度的一直,我們的目標不再是救人,而是尋找走出這個鬼地方的路,會我們的平臺那裏去,和我們的隊友們團聚,至於不相干的人和事,就隨他去吧......

    張小菲和“精英”隊的隊的隊長出現在這裏,說明我們已經進入到“嗜血之鷹”組織的間諜培訓基地,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小心翼翼,只要找到了出口,我們就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和阮冬麗走了沒有多久的時間,阮冬麗就告訴我,我們已經進入“精英”隊活動範圍了,這些地方她比較熟悉,懂得怎樣躲過那些給我們帶來危險的人。

    好在,這裏是“精英”隊的基地,他們自認沒有人敢闖入,所以安保措施做的比較馬虎,給我們穿梭其中減輕了很多的壓力。

    憑着記憶,我與阮冬麗尋到了當初我與他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只是那段通往隔壁地道的山洞已經被我堵住,加上這個入口這裏雜草叢生,沒有人注意到這裏。

    我們把自己影藏在草叢裏,我用匕首一點一點的把堵着山洞的土挖開,然後不斷往裏爬,不斷刨土,最後,我們成功的回到了久違的那段廢棄的地道。

    就在我準備把山洞口堵住時,山洞的那頭突然亂起來,有人高喊着救命,隨即響起了槍聲,我好奇的爬到山洞中間,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看,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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