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荒島求生的日子 >107香港腳的滋味
    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阮冬麗胸前鼓鼓的小山峯,目光猥瑣,看得我在旁邊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我在腦海裏快速的思考着,怎樣先把人救出去再說。這時,劉軍居然精蟲上腦,走到阮冬麗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探入阮冬麗的領口,揉捏起裏面的小白兔來......

    我壓在心裏那團火蹭的一下就燃燒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突如其來的襲胸,把阮冬麗嚇得猛地展開雙眼,可是張大嘴巴就要尖叫的她,一下就看見了我,嘴巴就保持着大大的張開的狀態,在裏面放一個雞蛋都沒有問題.......

    我對着阮冬麗輕輕搖搖頭,眼神示意她分散劉軍的注意力,她立馬會意。被襲胸的憤怒表情收起,換上了一副妖魅的表情,看向劉軍,魅惑的聲音響起:“哥哥,你把我的手鬆開一會兒吧,綁了兩天了,人家的手都麻了,把我放下里,你要做什麼,我都依你......”

    這個女人,果然不愧是受過特訓,專門魅惑男人的特工,很會抓住男人的心思,挑起男人的慾望......

    阮冬麗說話的聲音嬌媚入骨,眼睛還對着劉軍不斷放電,劉軍哪裏招架得住這個女人紅果果的勾引,魂都沒勾去了,哪裏還會注意到我的動作......

    我摸出匕首,身體一下閃到劉軍的身後,鋒利的匕首一下就抵在他的頸動脈那裏,只要他敢動一動,我就能讓他鮮血流盡而亡。

    “說,你們俘虜的女人,除了這兩個,還有沒有別的人?”劉軍一下驚恐的看着我,抓着阮冬麗胸部的那隻手在阮冬麗的衣服裏面顫抖起來,顯然忘記抽出來了。

    “我們抓到的,總共是四個女人,有兩個被帶到大本營那裏去了,我只負責看管這兩個。”

    看來,要就王珂和單一丹,這趟大本營之行是勢在必行了。

    “把你的手拿出來,那裏不是你可以動的地方,”我的匕首往上抵了抵,匕首滲入劉軍的脖子,流出一點血來。我沒有下死手,要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又何止流點鮮血這麼簡單。

    不過,敢動我的女人,不讓他流點血,我怎麼咽得下胸中的這口怨氣。

    劉軍被嚇老火了,哆哆嗦嗦地抽了兩三次,才把手從阮冬麗的衣領中抽出來,還把阮冬麗的領口釦子都弄掉了一顆,那裏露出的雪白肌膚更多,而且,事業線大部分都暴露的空氣裏......

    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那麼惹火,我悄悄嚥了口口水。

    我們弄出得動靜可不小,一直昏迷着的阮秋水悠悠轉醒,一下就看到站在面前,她的眼淚刷刷的就流了下來:“東來,是你嗎?真的是你......”

    “別怕,秋水,冬麗,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們。我會救你們出去的,相信我。”我安撫着阮秋水,誰知道窩越安慰她哭得越厲害......

    阮秋水突然停住哭聲,焦急的告訴我:“東來,兩天前,突然來了一夥穿迷彩服的男人,把我們抓到這裏來關着。阿珂和一丹也被抓了,她們和我們是分開關押的,我們不知道

    她們在哪裏。”

    我對她點點頭,說“我知道。對了,你們被抓之前,巴頓和張小菲有沒有來找你們?”

    阮秋水和阮冬麗都搖頭,表示沒有看見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難道還沒呢順利脫身?但願她們不要出什麼岔子纔好。

    “兄弟,你和這兩個女俘虜認識?”劉軍看着我們三個的互動,喫驚的問我。

    “不錯,她們是我的女人,劉軍,動了我的女人,你說我是先把你閹了呢?還是先把你的這雙手剁了餵魚?”我說着這話的同時,匕首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

    “誤會,大哥,誤會,我沒有動過她們兩個,上頭打個招呼,這兩個人不能動,所以我一直都沒敢動她們。真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們。”劉軍梗着脖子,連番解釋。

    去你MD沒動,就是伸出鹹豬手老子也不允許......

    可是現在我沒有時間耗在這上面,不知道上面的戰況怎麼樣了。兩幫已經交上火,我可不想被連累,還是帶着阮秋水和阮冬麗離開這裏要緊。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下了劉軍身上的槍和一把短刀,逼迫他把迷彩服脫下來,只留一條褲衩。

    我捆住劉軍的手腳,脫下他的襪子塞在他的嘴巴里,扔到地上,任他在哪裏嗚嗚的掙扎。

    我用匕首割斷綁住阮秋水和阮冬麗的繩子,她們兩個相繼癱坐到地上。

    她們被困的時間太長,手腳都麻了,站不穩了。

    我把劉軍脫下的迷彩服穿上,把他的槍給了阮冬麗,匕首給了阮秋水。我們簡單的休息一下,兩個女人表示能夠走路了,我纔再次蹲到劉軍的面前,把堵着他嘴巴的襪子扯出來,手裏的匕首在他赤裸的上身,有一下沒一下的划着,威脅意味明顯。嚇得劉軍渾身發抖,嘴脣發紫,話都說不出來。

    真是一個孬種。

    “說吧,從這裏怎麼走,纔是去大本營的路?”

    劉軍聽我這樣問,突然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你不是組織的人?”

    “我當然是,可是我沒有機會來大本營,現在,大本營那裏那麼亂,我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劉軍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你騙我,你根本不是我們的人,你是徐東來。那個專門和我們最對的男人。”

    喲呵,不錯,有點見識,竟然知道哥哥我的存在。

    “你怎麼肯定我就是徐東來?”我甩甩頭髮,裝酷耍帥。

    “這個女人剛剛喊你東來,再加上你經常和我們的組織作對,組織一直都想剷除你,我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敢跑到這裏來送死。”

    送死是——送你去死的意思嗎?

    我正色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打誑語了。這條地道和大本營的地道接口在哪裏?開啓的方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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