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咬緊牙關,說道:“不能說,說了就是背叛組織,對於叛徒,組織是不會放過我的。”

    “可是你不說,我現在就不會放過你,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應該知道我可不是喫素的,沒有菩薩心腸。”

    對於我的威脅,劉軍選擇沉默,不再說話。他以爲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了嗎?幼稚。

    我把襪子重新塞到他的嘴巴里,手裏的匕首揮動,劉軍的一隻耳朵就離開了他的身體,掉到地上了。血,順着他的頭往下流着......

    劉軍痛得在地上翻滾,身體扭成一團,嘴巴被堵着,只能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無法大聲慘叫。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待他嘗夠了失耳之痛,我又問他是否願意告訴我去大本營的地道的接口。

    即使他已經痛得滿頭大汗,即使他的身上已經被耳朵處流出的鮮血染紅,他還是不願鬆口。這個樣子到還有幾分血性,像個男人。

    好吧,既然沒能讓對方屈服,看來是我下手太輕了。

    我手裏的匕首一揮,劉軍的另外一隻耳朵又掉在地上。

    我看着劉軍的腦袋,對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現在,好看多了,滿足了美學上的對稱。

    劉軍眼睛瞪得老大,身體因疼痛開始不斷地痙攣......

    可是,這一次,我不想給他時間思考了。我們在這裏多耽擱一分鐘,王珂和單一丹就多一分危險。

    我把手裏的匕首對着他的手臂處,做出就要把它砍下來的架勢......

    這時,劉軍終於忍受不住,對着我嗚嗚嗚的,似乎有話要說。

    我扯開他嘴裏的襪子,他的頭上流着的血不斷侵入他的嘴巴里。他吐了吐嘴裏的血,吸了一口氣,求饒的說道:“不要砍我的手,我說就是了。”

    “早點說不就完了嘛,何必非要受這皮肉之苦。說吧。”

    劉軍臉上的汗不斷的流着,合着鮮血,看着很是恐怖。他喘着粗氣,把這段地道與大本營的地道接口,連帶怎樣解開接口的裝置,都告訴了我。並哀求我不要告訴其他人是他說出來的。

    說完,痛苦的閉上眼睛。

    對於他的這個要求,我滿口答應。我還沒有八卦到,要把一個——死人的事情到處宣揚。

    “你確定,自己沒有記錯嗎?”我試着再次確認消息的準確性。

    劉軍苦笑了一下,反問我:“在你這種兇殘的人面前,我要是說謊了,還能活命嗎?”

    這倒是實話,他要是敢說謊,會死得非常的慘。我把襪子再次塞到劉軍的嘴巴里,就在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我的匕首在他的脖子處一揮,頸動脈破裂,血流如注......

    我只是答應他不要說出去是他泄密的,可沒有答應他不殺人滅口。

    我切下劉軍右手的大拇指,他說了,要進入去大本營的地道,需要指紋識別。我靠,要不要這麼先進?

    我和阮

    秋水、阮冬麗三個緊挨着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隔斷了裏面的濃濃的血腥味。

    我按照劉軍所說的話,尋找去“嗜血之鷹”組織老巢的那段地道的接口所在的房間。這個房間的門口那裏標識上,畫着的那隻鷹的嘴下面的小圓圈是黑色的,其他的房間都是空白的小圓圈。

    要是劉軍不說,我真的很難發現這個細節,畢竟,這裏光線本來就不好,誰會想到這些房間門口的標識,會有這麼一個細微的差別。

    而且與其他房間用鮮血滴入圓圈不同,這個黑色的圓圈,要“嗜血之鷹”組織內部,有去大本營資格的人,右手大拇指的指紋,才能打開房間的門。

    我摸索半天,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找到了鷹嘴下是黑色小圓圈的那個房間。

    我把耳朵貼在這扇門上,沒有聽到裏面有動靜,應該沒有人。

    我把剛剛切下的劉軍的手指指腹壓在黑色的小圓圈上,門果然打開了。快速的掃了一眼房間裏,的確沒有人。

    我們三個進了房間,按下關門的機關,門剛剛關好,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絡腮鬍男人一下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人來得毫無徵兆,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我們三個都沒有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這個絡腮鬍看到我們三個,露出驚訝的表情。半晌,對着我們說道:“取經桶油醋”

    說的這是神馬東東,取神馬經?難道這個是唐僧坐下弟子沙僧嗎?頭部的確長得很像,就是扮相不同。

    絡腮鬍見我們沒有回答,顯得很是激動,再次大聲的喊道:“取經桶油醋”

    我靠,這時演得哪一齣?

    絡腮鬍顯得極不耐煩,說道:“現在的這些底下的人,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都TM的說聽不懂老子的暗語,難道他們的語文都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這個男人說話含混不清,我簡直都聽不懂說的是神馬東東。不過,暗語兩個字,我是猜出來了。難道他剛剛是在和我對暗語?

    我趕緊對到:“天煞嗜血鷹”

    絡腮鬍這才滿意的大笑起來:“哈哈,終於有人聽懂我的暗語了。”

    草泥馬,好好一首詩,被你念得就像是繞口令一樣的繞口,有人聽得懂纔怪。你這語文水平,即使是體育老師教出來的,都比你強。我在心裏暗自腹誹着,可是面上,我卻不能嘲諷這個逗逼的絡腮鬍。

    我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他得意的朝我點點頭,一隻手放在另外一隻手上,看起來有點怪異和不搭調。

    “東來,小心,”阮冬麗突然一聲驚呼。伸手一把拉着我,我們兩個就勢一滾,滾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這時,就在我們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個大鐵籠子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把阮秋水關在了裏面。

    而絡腮鬍的手槍口就對着籠子裏的阮秋水。

    在阮冬麗喊我的瞬間,我已經意識到受騙了,手裏已經握着手槍,拉開保險栓,就在絡腮鬍舉槍對着阮秋水的同時,我的槍口對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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