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劉國業,他在外面咋咋呼呼的喊萱萱:“萱萱,你們醒了沒有。都已經天亮了。昨天你不是說想要打麻將嗎?我們這裏剛好有三個兄弟要打,你快起來,我帶你去和他們玩一玩,放鬆一下。”
我勒個去去,這個劉國業發的是什麼瘋,大清八早的,就來邀麻角,實在是太煞風景得很。
我大聲說道:“我們還在睡覺,打什麼麻將。你快滾回去,不要吵。”
劉國業好奇的說道:“都過了整整一夜,你們兩個還不歇一歇,就不怕身體喫不消嗎?”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我說要睡覺,有說要做那什麼嗎?劉國業要不要這麼烏啊。
“別囉嗦,我們還要睡覺,你快點滾回去,要打你自己去打,我們不奉陪”
劉國業和我槓上了,就是不走,在外邊不停地喊:“萱萱,三缺一了,快點起牀了。”
我們嘰嘰呱呱半天,萱萱都沒有醒來,劉國業一句三缺一,她立馬就睜開眼睛,大聲回答劉國業:“三缺一嗎?我馬上來”。
我無奈的問她:“你不是累嗎?怎麼不睡了。”
萱萱激動地說道:“睡什麼睡,三缺一,你沒有聽到嗎?情況緊急,我得趕快去救場。”
我快哭了,這個女人聽見打麻將時的激動程度,比和我○○××時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要熱愛這項活動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如此的癡迷呀。
她對麻將活動的這種熱愛程度,可以算是麻壇裏的一股清流了吧。
就在我感嘆一下的這麼一會兒功夫,萱萱已經把劉國業給她準備的一身迷彩服穿戴整齊了。
就這樣英姿颯爽的奔向麻壇。
枕邊人離去,我的心裏空落落的,沒了着落。我也沒有了睡意,與其獨自一人在這裏百無聊賴,不如去看萱萱打麻將吧。
我跟着萱萱來到劉國業所謂的棋牌室,不得不感嘆麻將事業在國際上的流行程度。麻將桌邊,已經坐好了三個大男人:一個黃皮膚男人,一個白皮膚的男人,一個黑皮膚的男人。
果然是三缺一。
等這桌麻將湊齊,這就可以算是一場真正意義的國際交流了。
我不敢馬虎,覺得這場麻將已經不是普通的娛樂了,而是有着深遠的意義,若是萱萱輸了,就憑她那一半的中國血統,也算是關乎我國聲譽的大事,所以我得在旁邊教一教她,不能給國人丟臉。
四個人圍成一桌做好,劉國業給他們做了一下簡單介紹,他們幾個就屁顛屁顛的開始玩了。
劉國業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跟着他出去,說是有事商量。
我跟着劉國業來到他的臥室,他把門關上後,開門見山的就問我對“征服者”海盜船有什麼看法。
我知道劉國業這是在試探我對那羣加勒比海盜的態度,“說實話,除了皮皮,我希望所有的海盜都死光光。”
劉國業點點頭,對我的回答很滿意,
我問劉國業:“你原本準備怎麼做?”
他說:“直接帶人去剿滅。”
我豎起大拇指,說道:“這個想法的確不錯,直截了當。你還希望我說什麼建議?”
“徐東來,你就裝吧。你明明知道,我們就這樣直接去剿滅海盜船上的海盜,會傷亡慘重的,我向你徵求意見,就是想聽聽,你有沒有更好的建議,可以減小傷亡。”
“那麼,就下毒吧。只要在海盜們的飲食裏下毒,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拿下‘征服者’海盜船,殺死所有的海盜。”
劉國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趕緊的問我:“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你具體說說,要怎麼做。”
“簡單啊,就是找一個人潛入海盜船,把毒投進海盜們的淡水和食物裏面,就OK了。”
“就這樣?”
“不然你以爲呢?”
“徐東來,你別鬧了,我知道你說的這個主意是不錯,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去哪裏找一個人到海盜船上去下毒。現在這羣海盜就如驚弓之鳥,海盜船誰都不讓靠近,更別說下毒了。”
我看着劉國業,認真的問他:“如果我說我辦得到,你準備拿什麼謝我?”
“自家兄弟也要酬謝嗎?徐東來,你窮瘋了嗎?”
“劉國業,你沒有聽說過親兄弟,明算賬嗎?”
“好吧,你要什麼,直接提出來。”
“如果我說,我要活着,你能保證嗎?”
“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劉國業,只要你能保證我和萱萱活着離開這個地道,我去幫你搞定那羣海盜。”
劉國業看着我,認真的問我:“你怎麼這麼有把握,能夠接近海盜船?”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只是希望萱萱和我一起去。”
劉國業斬釘截鐵的回答:“萱萱可能去不了。她現在在打麻將,你安心的去投毒,她我會照顧好的。”
呵呵,到了現在,我終於明白劉國業爲什麼這麼一大早的,就熱心腸的幫萱萱找打麻將的角,感情打的是這個主意,拖住她,讓我去爲自己賣命,我顧忌萱萱的安危,就會投鼠忌器,這就不敢找迷彩服男人們的麻煩。
這個劉國業,套路真的深啊,我這種老司機,一不留神,都掉進了他設的套裏面了。
難怪他明明知道我和萱萱別有用心,還是明目張膽的把我帶到這裏來。
就是想着我與皮皮的關係匪淺,可以加以利用。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需要的毒藥和武器,你們能夠提供嗎?”
這一點劉國業爽快的就答應了,“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
我們就這樣計劃好了,我獨自一人前去潛入海盜船,伺機投毒,得手後在海盜船上放火爲信號,劉國業帶着手下的弟兄埋伏在叢林裏,一見船上起火,就帶人來清場,把海盜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