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去得不算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刻在樹上的劃痕越來越密集,我按照劃痕所指的方向,急速前行。
阮冬麗和小塞郎也看出我的神色凝重,都聰明的選擇閉嘴,不給自己找不痛快。
而我,懶得說話,一門心思的,就在趕路這件事情上。
我的衣服褲子很快被荊棘劃破了,手上腳上都有斑斑血跡,可是我沒有精力去管肉體的疼痛。
阮冬麗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要不是我們喫過那顆神奇的果子,可能這樣拼命的趕路方式,我和阮冬麗都會累得受不了。
我們累死累活的,終於走到一處比較開闊一點的地方。
這裏的樹木稀疏了很多,樹木稀稀拉拉的,主要植被是一片一片的草地。我查看了了附近所有的樹木,再也沒有發現一條劃痕。
劃痕消失了,我的隊友們到底去了哪裏?
難道是我來晚了?
我無力的癱坐到地上,雙手抱頭,心裏極度暴躁。
劃痕消失了,線索就斷了。我該怎麼辦?
阮冬麗也蹲下里,看着我頹廢的模樣,心疼的說:“別擔心,東來。暗號是在這附近纔沒有的,也不一定是壞事啊。你想想看,留暗號的人,說不定就在這附近等着我們呢?”
阮冬麗的這席話,讓我的心裏又燃起了希望。
我不能頹廢,不能放棄,我的隊友們還等着我前去解救呢。
我立馬站起來,一刻也不願耽擱,拉着阮冬麗,在這附近尋找起來……
阮冬麗還扯起嗓子喊:“有人嗎?姐姐,阿珂,你們在哪裏?”
小塞郎終於搞明白了我們是在找人,一溜煙的跑開了。
一會兒的功夫,又跑回來了,嘴巴咬着我的褲管,拉着我朝着草地的中央走去……
我跟着它走了兩三百米的位置,我被我看到的情景驚呆了——萱萱,是萱萱。
只見她杵在一處草叢裏,身體沒了半截,只剩下腦袋和肩膀,閉着眼睛歪着頭……
死了?
還是被截肢的?
是誰這樣的殘忍,用這種方式對待一個花季少女?我在心裏把始作俑者的祖宗十八代一一問候了一遍。然後,我握緊拳頭,一步一步的朝萱萱走去……
可是,原本已經閉上雙眼的萱萱,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我的這邊。
看到我的那一秒,她哭得傷心欲絕,“救命……救命……”
然後又昏了過去。
沒有死,萱萱沒有死,我高興得大喊起來。
我又走近了一些,纔看清楚。原來萱萱不是被截肢了,而是掉進一處沼澤裏去了……
還好,還好,是虛驚一場。
這處沼澤不大,可也不小。只要我伸出手,就能把萱萱拉上來,可是她自己,卻是無法自救。
好在萱萱不傻,知道在沼澤裏不能亂動,否則會越陷越深。
我把萱
萱從沼澤里拉上來了,可是她的氣息非常的微弱,奄奄一息的。
可是我忘記了,小塞郎只擅長醫治外傷。術業有專攻嘛。
見小塞郎無奈的搖搖頭,我沮喪極了,不知道怎樣才能救回萱萱。我就這樣抱着她坐在草地上,看着她毫無辦法,心裏貓抓般的難受。
這時,小塞郎突然跑到我的背後,用爪子抓住我的揹包晃啊晃。像是在暗示我什麼。
我取下揹包,把裏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給小塞郎看,它都不停的搖頭。
它到底要我找什麼?
這時,揹包裏露出兩顆通體通紅的小野果,難道小塞郎是要找它?
我取出一顆小野果遞給小塞郎,“你要的是這個嗎?”。它點點頭,接過小野果後,一下就塞進萱萱的嘴巴里,咕嚕一下,萱萱把它吞了……
喫下去了?
這個小野果的藥效,我可是見識過的。不止是我驚訝,阮冬麗見小塞郎爲了萱萱吃了一顆小野果,驚訝的張大嘴巴,話到嘴邊又咽下……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點意味不明。
這可怎麼辦?
難道我要充當萱萱的解藥了?
阮冬麗彎下腰,抱起小塞郎,“走吧,惹禍精,我帶你到附近溜達溜達去了。有人要當解藥了,我們還是不要杵在這裏了。”
“冬麗,別走,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救人要緊。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阮冬麗說完,抱着小塞郎,頭也不回的大步向林子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懷裏抱着的人兒,臉蛋越來越紅,“熱,我好熱。”
萱萱說着話,就伸手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我一把抓住萱萱的手,“萱萱,是我,東來。你醒了嗎?”
萱萱緊緊握住我的手,拉着就往自己的xiong前而去,我的手掌一下準確無誤的捂住了她的挺拔的白兔……
“東來……我好熱……抱抱我……”
我聽話的抱着了萱萱……
女人是受到良藥的小野果的刺激,魅惑着我。
而我,則是受到女人豐滿xingan的身體的刺激,想要得到她……
我掙脫萱萱握着的那隻手,把萱萱放在草地上。驟然失去抓處的女人,在草地上扭來扭去的,嘴裏伴着不停的嬌喘……
我退去萱萱的衣*,一下撲到她的身上,原始的渴望驅使着我急切的wen上了女人的嬌豔**……
這一次,就讓我全身心的充當萱萱的“解藥”吧……
萱萱要了一次……又一次……
這個女人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不會滿足。
好在我也得到過小野果的滋補,不然的話,這身體還不得被萱萱這樣勇猛的需求給掏空了。
經過艱苦奮戰,我終於把萱萱體內的那股子慾火給澆滅了。
萱萱躺在草地上沉沉的睡去。臉上紅得厲害,就像一隻熟透的大蘋果一般,透着誘人的香味。
草地的翠綠,襯托着萱萱的膚白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