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
現在,我們只能靜靜的等萱萱醒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的隊友們都去了哪裏?
這時,阮冬麗抱着小塞郎走了回來。
小塞郎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劃,我還以爲它要表達什麼東東,結果阮冬麗替它做了翻譯,“它是在羞你。”
羞我,你當自己真的成精了。
可是在阮冬麗面前,我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不好意思吐槽,只能弱弱的問:“回來了。”
希望這一篇就此揭過。
可是某人似乎不這樣想,“結束了?”
我只能點點頭,“嗯”
“做解藥很辛苦吧?”
我又點點頭。
“我看你手、腳、嘴齊上陣,能不辛苦嗎?”
這次我連點頭都不敢了,哭喪着臉,無辜的看向阮冬麗,一副求放過的表情。
“嗯……”身邊傳來一聲呻吟,我一看,萱萱醒了。
阮冬麗嘲諷的看向我,“看來,你這解藥效果挺好,一會兒的功夫,人就醒來了。”
我不敢接這個話茬。
“什麼解藥?”萱萱一坐起身來,就好奇的問我。
我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當着阮冬麗的面,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好在阮冬麗還曉得適可而止,告訴萱萱:“沒什麼,我和東來說笑來着。你要想知道,問他就得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萱萱,他們呢?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萱萱一聽我的話,放聲大哭起來……
我抱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不怕,萱萱,有我在,告訴我,他們是不是被Y國人抓去了?”
萱萱點點頭,“那天,你們兩個掉到地下去以後,劉國業在叢林裏砍了很多棵很長的木棍用繩子栓上,放到地洞裏去,想試一試地洞的深淺,可是沒有成功。
他又讓我們用草搓了很長很長的繩子,在繩子的一端栓上一塊石頭,放到地洞裏去,可是仍然一無所獲。那個地洞實在是太深了。
你們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我們都以爲你們已經死了。大家在叢林裏哭得死去活來,阮秋水還哭暈過去兩次,我們怕你們萬一有辦法自救,上來了卻找不到我們,誰也不願意離開。
我想大便,就跑到一旁的叢林裏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蹲了一會兒。可是等我回來時,我看見一羣全副武裝的男人押着阮秋水她們走了。她們都被繩子綁住手,嘴巴塞上布條。好在我離開的時候,沒有放下揹包。我的槍和匕首都還在。
我怕那些人再回來,想走又怕你上來了找不到我們,所以我用匕首在很多樹上留下暗號。但是我找不到方向,在叢林裏亂串,結果跑到這裏,一不小心,就掉到沼澤裏去了。老天保佑,你真的回來了。親愛滴,再次見到你,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一聽說阮秋水她們被Y國人抓走了,阮冬麗急得團團轉,嘴裏唸叨:“姐姐被抓走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趕安慰,“冬麗,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她們出來的。”
“萱萱,距她們被抓走,過了幾天了?”
“已經三天了。”
我吃了一驚,我們掉下地洞,竟然已經過去三天的時間了。三天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我的隊友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真是急死人了。我得趕快趕去救她們。
我猜測,阿嬌勾結Y國人,把“嗜血之鷹”組織的人和所有的知情人一網打盡,目的就是要讓所有參與這件事情和知道這件事的人,永遠的閉嘴。
而她,就可以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
她曾經給我們說過,襲擊“嗜血之鷹”組織的那些全副武裝的人,是Y過的警察。這件事,我始終持懷疑的態度。
一個國家的軍方,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參與這種幫派之爭。不值得也不削。
這羣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管他是誰,動了我的人,就等着承受我的雷霆之怒吧。
這就是我的底線和原則。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阿嬌和Y國人?
我揹着手,在原地踱來踱去,反覆的思考這其中的彎彎繞。
有了,既然她們要把我們一網打盡,現在沒有找到我、阮冬麗、萱萱。那麼阿嬌和Y國人一定會選擇一個我們最容易猜到和去到的地方布控,然後以我的隊友們作爲誘餌,引誘我們出現。
我問萱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走路嗎?”
萱萱原地轉了一個圈,“我很好,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走吧,救人要緊。”
我們三人一寵,急速的出發了。
目的地——水簾洞。
沒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離水簾洞最近。我要是阿嬌和Y國人,一定會選擇在水簾洞附近守株待兔的。
希望我的猜測沒有錯,可不要錯過救人的最佳時機。
走着走着,萱萱突然對我說道:“對了。東來,我們的人被抓走以後,我在地洞附近撿到了這個。”
說完,萱萱遞給我一個精緻的吊墜。這個東西我見過,是劉國業的,他一直戴在脖子上,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從來不離身。
難道是,劉國業故意給我們留下的暗號?這個吊墜難道藏着什麼祕密?
我拿着這個吊墜翻來覆去的看,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就是一枚普通的吊墜,也就是材質高檔一些。
可是,阮冬麗眼尖,纔看了一眼吊墜,就問我,“東來,可以給我看看嗎?”
我點點頭,遞給阮冬麗。
阮冬麗拿着吊墜研究了一下,突然做了一個瘋狂的舉動——她竟然把這枚吊墜塞到嘴巴里去了。
我靠,阮冬麗這時飢不擇食了嗎?怎麼什麼東西都要喫。
可是,阮冬麗很快就把這枚吊墜吐出來了。
我腹誹了一下:可能是口感不好,難以下嚥吧。
“東來,你看,這是什麼?”
這件那枚原本看着不這麼貴重的吊墜,居然張開了一個口子……
阮冬麗從裏面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