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我自己個也知道這是癡人說夢,早在一戰的時候,這裏就是戰場,要想找口鍋,實在是難上加難,要不是阮冬麗堅持說要找點事情做,我也不會讓她到處去亂竄。
我和coco負責在周圍的灌木叢裏砍幾十根稍微粗的樹枝,我們兩個冒險往深林深處迅速砍了四根大樹木的樹幹出來,要想搭建一個房子,必須得有良好的頂樑柱,單是靠這些灌木叢的樹枝,自然是做不成什麼大事。
coco幹活非常拼命,我們把槍上的三把刺刀給拉下來,我拿了一把給阮冬麗防身,我和coco一人一把負責砍樹枝。
一個小時後,我們兩個就砍了一大堆樹枝放在原地,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搭建我們三個人的房子了。
我迅速制定了計劃,按照風向確定了房子的位置,阮冬麗找到了一顆快要死掉的椰子樹,我們欣喜若狂,本來大中午的就渴,椰子汁一下子就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而且這個椰子果十分堅硬,完全可以當鍋使用,比起葫蘆瓢,這已經算是上天對我們的極大恩賜了。
三個人分工合作,很快房子就具有初級模型了,只需要把砍下來的樹枝一層層的放上去,在周圍用樹葉給遮擋好就算是完工。
爲了保證生命,我又多砍了幾根大樹枝搭建在房子中間,也就是說把牀不要直接給鋪在地上,而是懸浮在房子半空之中,這樣一來也算可以阻止一些地上的小生物爬進我們身體裏。
我看兩個女人和我忙活了這麼久,大汗淋漓,就對兩人說:“趕緊去湖裏衝個涼水澡吧,你看這一個個髒的!”
不知道是昨晚喫過虧還是怎樣,coco一口就拒絕了我:“不去,你個臭流氓,待會兒是不是又想偷看,你個大變態!”
看來coco現在真的是對湖水有陰影了,現在只要提到湖水,兩個人都會主動站在同一個戰線,阮冬麗雖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這種羞羞的事情,無論怎麼懵逼,都可以看出來的。
我雙手一擺,“好啊,你們不去是吧,過來把樹枝給放上去,我去洗!”
結果兩個女人看我這樣,也都紛紛不願意了,趕緊丟下裝備,coco帶着阮冬麗一路狂跑,直接跳進湖裏洗澡去了。
房子還差最後一步才完成,我無奈的嘆口氣,繼續把剩下的工作完成。
突然這個時候,阮冬麗大叫了一聲,我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拿着一把刀子過去。
這一過去,握草,兩個女人此刻正光着屁*在湖水邊,上身一點兒遮擋也沒有,要不是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估計這會兒已經鼻血直接噴出來了。
“怎麼了,你們?”我問道。
面前上的大白兔說道。
我隔得有些遠,不是看的清楚,所以只好下水去靠近阮冬麗,仔細一看,白兔上此刻居然有兩個蟲子在上面爬。
我滴個奶奶的,這東西我早就聽說過,是一種水生動物,名字叫水蛭,想不到這片荒湖中居然也能看見這種生物。
水蛭吸血極其厲害,而且毒性很大,只要是被吸上一分鐘,再沒有得救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死掉。
現在阮冬麗的白兔上有兩隻水蛭,看情況估計還沒有開始吸,正在不停盤旋準備找個好地方下手。
“東來,怎麼辦啊?”阮冬麗焦急的看着我。
“沒事,你別亂動,讓我來!”
只不過要下手去打那個地方,我心裏也實在於心不忍,你說這水蛭到也挺會挑選地方,全身上下哪裏不好,偏偏就選中了這裏。
我出手也是無奈之舉啊!
我慢慢走過去,把鞋子脫掉,瞄準白兔頭,卯足力氣使勁一鞋子扇下去。
因爲一心想要水蛭死掉,所以我的力度極大,這一鞋子打下去,阮冬麗疼的不行,兩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愣是在胳膊上抓出一個痕跡。
“我滴個姑奶奶,趕緊放手,我的手都要被你指甲扣進去了”
她的眼睛裏含着淚水,十分可憐的對我說:“徐東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下手這麼狠心!”
我說哪有這種事,不喜歡你的話我就不用鞋而用石頭砸了。話糙理不糙,當初我和阮秋水結了婚,如今又和阮冬麗有了關係,僅僅憑這點,我就對阮冬麗有着不一樣的情感。
下一刻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我下手打死了一隻水蛭,沒想到另外一隻水蛭逃跑了,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又回到原地,直接一口給白兔上盯上去。
我見勢不妙,趕緊在一鞋子砸下去,看見水蛭的屍體落進湖裏,這才安下心來。
但我下手的時候已經晚了,阮冬麗的白兔上已經被盯了一個小口,周圍開始發紅了,這水蛭的毒,還真不是蓋的。
阮冬麗想要動手去摳,我連忙攔住她,說越摳越癢,到後期說不定直接鬼潰爛掉。
她聽我這麼一糊弄,也是慌了神,動手也不是,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說咱別待在湖水裏了吧,趕緊上岸,說不定要是再多來幾隻水蛭,說不定三個人都得被咬。
我們上岸,三個人也毫不避諱,分別看着對方穿上衣服,我四處尋找,發現這荒島上雖然綠色植物很多,但能夠用藥的確是很少。
此刻白兔上已經開始發炎,我思考再三,還是決定把最後一個方法告訴阮冬麗,即便這樣十分曖昧。
“裏面的毒需要用嘴吸出來,不然待會散發全身,可就無法醫治了,至少在這個荒島上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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