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去如此隱蔽的部位,我想是個女人估計也會受不了,況且還是兩個女人。
“真的沒其他辦法了嗎?只能用嘴?”
我點點頭,其實這個時候我敢向上天保證我的內心是純潔的,壓根就沒有想到其他的東西,只想趕緊救阮冬麗。
現在和大部隊分開,一個人也不能在落下了。
“如果不好意思的話,就讓coco幫你吧!”我看出阮冬麗的爲難,其實我和她早就有了身體上的接觸了,現在之所以不願意,完全就是因爲coco在現場,你想想,讓一個女人在旁邊看着一個男人和你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哪怕是你媽也不行啊!
“別,我不會吸,還是你來!”coco被我這麼一說,直接一口就拒絕了我。
阮冬麗咬咬牙,爲了能夠繼續生存下去,就算是再羞恥的辦法也要試一試,況且這個男人還是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人,也沒什麼大不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吸了。
想通了這些,阮冬麗臉色稍微好看一些,輕聲的對我說:“東來,還是你來吧,coco姐也不會弄,到時候要是兩個都中毒了,可就大麻煩了!”
我下意識的咽咽口水,看着阮冬麗慢慢把大白兔用兩隻手給托起來,閉上眼睛等待着我的嘴巴。
“我可…可就真的吸了!”
其實阮冬麗身材和coco有一比,如果說coco是36的大白兔,那麼阮冬麗就是30左右的佳人,總而言之兩個人都是極品女人。
無論那一個,能夠陪你天天做那種羞羞的事,都是一種幸運。
“趕緊吧,不然待會毒可就擴散了!”coco也在一旁催促着我。
我強忍住心中的慾望把雙手合十,避免忍不住一把捏上去,深呼吸一口氣,把嘴巴給湊了過去,使勁的一口接着一口吸。
老天爺作證,這個時候我真的沒有任何念頭,只是單純的想要救阮冬麗,雖然這麼曖昧的動作也不是我能夠掌握的,但是我敢保證我的內心是純潔的,沒有任何雜念。
你想想,嘴巴里吸出來一大口毒,你還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
反正我是沒有這樣的念頭。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嘴巴里有一股發臭的東西,於是趕緊鬆開嘴巴,朝着旁邊的地上吐了出來,吐出來一灘有點深紅色的液體,再看看白兔頭,剛纔還在的紅斑已經慢慢消失了,待會熱一點水洗洗,估計就沒有多大毛病了。
“冬麗,這次可是我救了你,難道你就不回報一下我?”我繼續盯着白兔說道。
“你還想怎麼樣,剛纔難道還沒有過癮?”她嬌羞的說道。
“別啊,這可是兩回事,咱們不能相提並論!”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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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不管,剛纔就讓你佔便宜了,現在趕緊回去吧!”
我是那種會被女人操控的人嘛?,趁着coco不注意,直接跳上去捏住白兔,使勁揉起來,阮冬麗想要叫出聲來,結果被我捂住嘴巴,只能任憑我玩耍。
因爲阮冬麗的投降,加上待會可能真的coco會喫醋,所以我最後使勁把嘴巴湊過去輕微咬了一口白兔頭,這才極不情願的放開。
我已經記不得我和阮冬麗有多久沒那個了,所以在走開的時候,我在她耳邊說,今晚我一定要好好要你,這口氣憋了很久了,我忍不住了。
阮冬麗一聽這話,連忙紅着耳根子走開了。
哈哈哈……
晚上的時候我把阮冬麗找到的一個椰子給劃開一小部分,再把裏面給掏空,就形成了一個簡易的鍋,這蘆葦地裏最不缺的就是魚,所以儘管已經到了傍晚,只要喫得苦,跳進蘆葦地裏伸手,就會有魚喫。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蘆葦地都安全,至少我現在所處的這個蘆葦地裏就暫時沒有發現任何蛇之類的東西。
我們煮了一鍋魚湯,從周圍的灌木叢裏挖到了一些可以使用的野菜,加上魚,簡直就是一道極品菜,因爲沒有碗,兩個女人只能抱着椰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
好在兩個女人都一同想到了我,他們只是喝湯,剩下的魚肉,全部讓給我喫,我說這怎麼能行,革命的種子要一起保留下去,於是我把魚頭和魚尾拿出來喫掉,又喝了幾口湯,剩下的魚肉我就讓兩個女人給分吃了。
他們比不上我,在這種危險隨時可以到來的時候,我必須得保證他們能夠有充足的力氣逃跑。
晚飯過後,我又去湖水裏用椰子鍋盛了一鍋水,荒島生存,最重要的還是解決淡水和火種的資源,現在我們靠着湖水,勉強可以解決水的問題,但是火的確是一個大問題。我們身上唯一的一個打火機快要堅持不住了,最近我們都沒有讓火堆熄滅過,一直讓它燃燒着。
我在腦海裏把明天的計劃給迅速打算好:我們總不能三個人一直依靠這個椰子鍋,如果有可能,還需要準備幾個小椰子作爲碗,另外,必須得找到代替打火機生火的裝備,還有就是把房子另外找個地方重新修建,現在的房子只是暫時作爲一個棲息地,但要想等到大部隊和我們來匯合,估計得需要一個堅固寬敞的房子。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雖然表面上都說大部隊一定會找到這裏,但是誰也說不準,畢竟這裏實在是太邪乎了,誰也不知道這個荒島究竟是個什麼模樣,要想找到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本來我是想讓兩個女人死心,然後安心的在這裏生活,但每天看到他們活躍的臉龐,就無法開口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