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認罰。”我心裏很高興,因爲被她認同畢竟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

    於是我自己去拿了一個酒杯,將她們的酒杯以及我自己的兩個杯子都倒上,左手去與林育碰,右手去碰洪雅的酒杯,“我一起敬你們兩個。”

    “這樣好。”林育說,隨即笑道:“一會兒你也一個人陪我們兩個吧。”

    我頓時怔住了,“姐……”

    “林姐,虧你說得出來。”洪雅的臉也紅了。

    “洪雅,我和你這麼好的姐妹關係,馮笑也是我的弟弟。這有什麼嘛。我們三個人是好朋友,一起玩玩。只要不動感情就行。你說是不是?”林育媚笑着對洪雅說,同時看了我一眼。她眼波盪漾,迷人至極。我心裏猛然地一顫,急忙移開自己的目光,卻發現洪雅正在看我,她的眼神也很嬌媚迷人。我心裏一顫,“你們,別這樣啊。”

    林育大笑,“洪雅,你看,我們兩個人可把人家嚇壞了。”

    “就是,林姐,還不是你嘛,把我們兩個人說得像女流氓似的。”洪雅也大笑。

    我不禁苦笑,“你們兩個啊,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

    “哎!我今天真高興。很久沒有像這樣開心過了。”林育嘆息着說。

    “馮笑,林姐好不容易這樣高興,你怎麼不敬她一杯酒啊?”旁邊的洪雅即刻對我說道。

    我搖頭,“林姐,你最近最好少喝酒。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

    洪雅在,我不可能把林育做手術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洪雅卻已經感到奇怪了,“林姐,你幹嘛不能喝酒?”

    林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急忙地道:“林姐最近幾天感冒了。胃也不大舒服。”

    洪雅說:“哦,這樣啊。那林姐就少喝點吧。馮笑,來,我陪你喝。”

    林育這纔看着我笑,“好。你們兩個喝。我好好喫點東西。”

    接下來洪雅頻頻向我舉杯,她白皙得透明的肌膚早已經變得通紅,眼裏波光盪漾,我幾次去看她後都差點難以自制。我發現,皮膚白皙的女人在喝酒後,在膚色變得通紅後回讓人感覺到更加的迷人。那是一種特別的風情,她綻放出了的那種風情讓我心生盪漾,腦子裏面老是會情不自禁地漂浮出上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的那些鏡頭。

    我覺得自己有些興奮了,主動在去和她碰杯了。

    “好啦。別喝了,再喝的話就要醉啦。”這時候林育說話了。

    我興奮得有些難受,總覺得還差那麼點點酒精,所以還有一種想要繼續喝下去的衝動。“姐,我們再喝點。一點點。”我說。

    “那我陪你再喝一杯。”洪雅說道。

    “得,我們三個人一起喝吧。算是今天的團圓酒。”林育說。

    我們三個人喝下了。可是我還是覺得差了那麼點,正轉變再提議喝點卻見林育在瞪我,“馮笑,好啦,濫酒不是好習慣。”

    我只好作罷。

    “林姐,這樣吧,我看馮笑還沒有喝好,去我家裏再喝點。喝醉了也影響不大。”洪雅說。

    林育媚笑着來看我,“好吧。”

    我猛然地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事情,但是卻無法推脫。反而地,我發現自己的內心還有着一種強烈的期盼。

    是洪雅開的車。

    電梯裏面,她們兩個人看着我笑。我從她們的眼裏看出了慾望,頓時感覺到自己像一隻待斬的羔羊。不過,我發現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感覺,而且暗想:一會兒誰斬誰還很難說呢。

    “幹嘛這樣看着我?”我問她們道。心裏暗暗覺得好笑。

    “馮笑,你是真傻還是假裝的啊?”洪雅笑着問我道,隨即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洪雅,別這樣。電梯裏面有攝像頭的。”林育即刻地道。

    “這樣正好啊。反正我是一個人。我和他親熱,不就正說明和你沒關係了嗎?”洪雅笑着說,脣已經來到了我一側的臉頰上。

    “看來你真的是喝多了。酒瘋子。”林育苦笑着搖頭,卻沒有再去阻止她。

    其實,她們倆這樣反倒讓我覺得輕鬆了許多,因爲我頓時感覺到自己對她們沒有了什麼責任。哪有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後願意讓另外的女人分享的?現在的情況正如同林育今天在飯桌上所說的那樣:我們只是朋友,玩玩而已。

    趙夢蕾出事情後我極度寂寞、空虛。雖然心裏依然有一種覺得對不起她的感覺,但是一旦進入到這樣的場景後就再也不能自拔。人的內心都是軟弱的,隨時都會動搖的。情感、倫理的東西在現實面前有時候不如一張薄薄的紙,很容易就被擊穿、粉碎。人的慾望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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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天,雖然我批評了莊晴,批評她的那些話太過殘酷,但是我發現,在自己的潛意識裏面還是有些贊同她的話的。每一次理智與慾望的戰鬥都是慾望佔據了上風,我發現自己真的很脆弱。

    下了電梯,洪雅開門。我卻忽然發現林育不見了。“人呢?”我悄悄問洪雅。

    “她在後面。她是官員,小心一些比較好。”她說。

    我看着她笑,“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幹壞事啊?不然的話心虛什麼?”

    “你討厭!誰心虛了?”她輕輕地打了我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倒也是啊,你說的好像也對。不過心虛是人的本性吧。”

    看着她嬌媚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地去攬住了她的柔腰,隨即狠狠地親吻到了她鮮豔奪目的脣上。她的身體頓時軟了,舌尖在我的脣裏面顫動。

    “你們兩個,門都不關。”猛然地,我聽見耳旁傳來了林育的聲音。急忙將洪雅放開。

    她關上了門,“你們繼續。”

    我忽然想起林育的手術,“姐,你……”

    “你們做,我看。”她朝我怪笑。

    “林姐,你好壞。不是說好了嗎?我們一起來。”洪雅的臉更紅了。

    “我不方便。大姨媽來了。”林育說。

    我也覺得她在旁邊看着有些匪夷所思,急忙地道:“酒呢?我們不是說了喝酒的嗎?”

    “不要喝酒了。馮笑,你和她玩,姐在旁邊看。我還從來沒有現場看過別人玩過呢。”林育說。

    我不禁駭然,“姐,這樣不好吧?”

    “現在我是女人,是你姐。不是什麼廳長。馮笑,你就讓姐滿足一次吧。洪雅,你不會反對吧?”林育笑着對我們兩個人說。

    “林姐,這樣不好。我……這樣也太那個了。除非我們三個人一起來。”洪雅說,臉上的紅色褪去了不少,有些泛白。

    我的酒勁也頓時消散了許多,急忙地道:“姐,這樣真的不好。”

    “三個人在一起,與我在旁邊看有什麼區別嗎?”林育笑道。

    洪雅來看我。我苦笑道:“我是男的,你同意的話我沒意見。”

    “聽話啊。”林育對洪雅說,臉上似笑非笑。

    “馮笑,來吧。”洪雅對我說。我發現她臉上的笑很勉強。

    正在這時候林育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心裏不住地念叨着“阿彌陀佛”——但願她有急事,但願她有急事……

    她在接聽電話,我看着她不轉眼。她的臉色變了,“我在朋友家裏。嗯。我馬上來。”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玩。我有急事,先走了。”林育掛斷電話後對我們說道。

    “我也回去了。”我急忙地道。

    “你別走。”林育朝我笑了笑,“洪雅,對不起,姐今天有些過分了。”

    “沒事。”洪雅說,臉上的笑依然不大自然。

    林育離開了。

    “馮笑,今天是我喝多了。”洪雅對我說,神色尷尬。

    “你們真的商量過一起和我那樣?”現在我清醒多了,自己也覺得自己開始的那種衝動和想法太過過分了。簡直像禽獸!我在心裏暗暗罵自己。

    “沒有。只是開玩笑。誰知道她當真了呢?”她的臉紅着說,“馮笑,你發現沒有?林姐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這樣下去對她今後的仕途不利啊。你想想,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官員,而且級別還不低。這樣的事情萬一要是傳出去了的話怎麼得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倒是無所謂,但是她能夠控制她自己在其它場合不像這樣放浪形骸嗎?馮笑,我真的很擔心。你是醫生,應該懂得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東西吧?有時間的話你和她好好談談。”

    我點頭,“是應該和她好好談談了。不過洪雅,我覺得我們也有責任。今天我和你好像都喝興奮了。而且我們都太迎合她了。你說得對,今後這樣的事情我們倆都得制止她纔行。她畢竟是官員,和我們不一樣。”

    “是啊。”她說,隨即來瞟了我一眼,一種別樣的風情頓時向我襲來,我情不自禁地去將她抱住,“來,我再給你按摩、按摩。”

    “你好壞……”她說,身體再次癱軟。

    我將她橫抱,去到臥室。“洪雅,你說林姐這麼急地離開,究竟會是什麼事情?”

    “肯定不是一般的急事啊。馮笑,別說這個了。破壞我們倆的情緒。”她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洪雅,你說我們倆這樣像什麼?”

    “像什麼?”她問。

    “姦夫淫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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