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樣。因爲你救了我。而且,你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是因爲體內激素不正常不是麼?”她看着我,滿眼的風情。

    她很漂亮,非常的漂亮。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特別是她嘴角的那兩個小酒窩。我承認自己的心開始在動了。可是……我依然猶豫,因爲我隱隱地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是,她卻已經朝我靠了過來,她擁住了我,她的舌在撬我的脣和牙……

    一發不可收拾,狂野的我再無法忍耐,擁住了她……

    “馮大哥……”她在我身下看着我笑。

    “小孫……”我也叫了她一聲。

    “叫我露露吧馮大哥,你叫我小孫顯得很格外。”她朝我輕笑道,然後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的身材並不是我見過最好的,但卻是我見過最迷人的。這一刻,我的呼吸停止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

    她在朝我輕笑,然後坐了起來,她白皙修長的雙手撫向我的胸膛,輕聲地對我說道,“我給你脫衣服。”

    忽然感到有些冷,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她頓時笑了,“咯咯”地笑,“我把電熱毯開上。”她說,隨即俯身去到了牀的一側。回來後她緊緊地將我擁抱住,“馮大哥,蓋上被子……”

    電熱毯的作用開始有了,被窩裏面的我感到了溫暖。我們又一次地開始親吻……

    中途,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上次不是說要讓我給你做婦科檢查嗎?我現在給你檢查好不好?”

    “你好壞……”她在輕笑,卻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猛然地掀開了被子,然後分開她白皙修長的大腿。我看見,她的那裏與沈丹梅一樣的漂亮。我仔細地看,頓時鬆了一口氣——沒問題。這纔是我真正的目的。

    雖然她自己是說過,上官琴也說過她有自己的底線,但是我並不完全地相信。現在,我相信了。

    “你這是第一次?”我詫異地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馮大哥,快啊,我好想要你……”

    接下來是一陣暴風驟雨……

    接下來是沉靜,永恆的沉寂。她緊緊貼靠在我的胸前,雙手將我的頸項環抱。

    一直到手機響起的時候才讓我猛然地從沉睡中醒轉過來,“姑爺,小姐她現在不打舒服。”電話是保姆打來的。我豁然驚醒,猛然地坐立了起來,“我馬上回來。”即刻壓斷了電話。

    “怎麼啦?”身旁的她也驚醒了。

    “家裏出事情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那你快點。”她說,起身去給我拿過內衣褲。

    我快速地穿上,看着她,“露露……”隨即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卻在朝着我笑,“馮大哥,你那麼厲害,你真好。”

    我朝她笑了笑,轉身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了她的聲音,“馮大哥,你要賠我。你看。”

    我轉身,發現她正在朝着我笑,她隨即揭開了被子,我頓時駭然——我看見,牀單上面竟然有着點點的血痕……

    “你……你真的是第一次?處?”我驚訝地問她道。

    “剛纔你沒感覺到?”她笑着問我道,白皙的臉上一片紅暈。

    “我……”我張口結舌起來。

    “是假的。我以前補的。本來以爲可以儘快找到男朋友結婚呢。今天你把我這東西給弄壞了,你得幫我重新補上。”她說。

    “補,我保證補。過幾天我就給你補。”我慌忙地道。

    她又笑,“誰說讓你過幾天就補啊?等我今後準備結婚的時候吧。你快

    點回去,別磨蹭了。”

    開門離開,腳下是“咚咚”的聲音,與我的心臟同一個節律。我自責不已。

    沉睡了三天。

    這三天我其實是在躲避。特別是才發生關係的孫露露。我特地不關手機,但是卻偏偏沒有她的電話。

    那天回家後發現陳圓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血壓稍微有些高,下肢有輕微的水腫。她心裏很害怕。但是對於我來講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情,因爲懷孕期間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普遍。安慰她一番後她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我覺得她是想我早點回家。

    所以,我在家裏呆了三天沒有出門。有人打電話叫我出去喝酒什麼的我都拒絕了。

    中途林易和施燕妮來過一次,主要是來看陳圓。

    想了很久,我還是問了林易一句,“假如是我的熟人要買你的房子,你可以打多少折?”

    “誰啊?”他問道。

    “孫露露。她現在在我老鄉的公司上班,才碰到了她。”我說。

    他只是對我說了一句,“你讓她自己來找我吧。”

    我隨後給孫露露發了一則短信。沒敢給她打電話,因爲我覺得自己無法面對她。

    三天後是週一,我的假期已經結束。我心裏有些鬱悶,因爲假期就這樣沒有了,而且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上午剛剛開完醫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蘇華的,我很驚喜,因爲她給我打來了電話就說明她已經被放出來了。

    “馮笑,謝謝你。”她說。

    “你在什麼地方?”我驚喜地問。

    “在你家裏。”她說。

    我頓時懵了,“我家裏?哪個家裏?”

    “你原來的家裏啊。你有空嗎?過來一下。我心情很糟糕。”她說。

    上午沒手術,病人都處理完了,我給護士長說了聲就離開了病房。

    幾分鐘後就到了我曾經的那個家裏,蘇華將房門打開着的。我進去後將門關上。她在沙發處坐着,在哭泣。

    我去到了她身旁,坐下,“出來了就好啊。別哭了。”

    她揩拭了眼淚,朝我悽然一笑,“是。謝謝你。”

    “究竟怎麼回事情?怎麼就你和董主任出問題了?”我問道,這是我一直很不解的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王鑫上次請我喫飯的事情吧?”她問我道。

    我想了想,頓時記起來了,於是點頭,“他請你喫飯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那天請客的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就是後來告另外一家公司的那幾個人。那天,他們也主要是想做我們醫院的器械,但是我不可能答應他們,因爲董主任一家接觸了另外一家。

    很明顯,王鑫後來知道了那家公司要告狀的事情,所以醫院的領導包括設備處的人才一個沒出問題。就我和董主任不知道,所以……算了,事情已經出了,現在我已經把錢退了。不過我的工作可能會沒有了。馮笑,你說我可悲不可悲?想我蘇華曾經是那麼的好強,那麼的不願意服輸,結果到頭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她說,又開始流淚。

    我忽然想起她曾經對我說過的事情,她說她會盡快還我的錢,原來她早就想到通過不正當的方式得到錢了,所以纔敢那樣對我講。現在,我又不好繼續責怪於她,因爲現在責怪她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不過,我現在完全明白了爲什麼只有她和董主任被抓的原因了。很明顯,王鑫一定提前給醫院的領導遞過信。這個人肯定會因此得到領導的重用。雖然他這樣做顯得很小人,但是現在被提拔的小人還少嗎?關鍵是領導喜歡。王鑫這次的功勞不小,相當於把領導們從監獄裏面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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