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存在一天,夏嵐纔會有一天的安全。這是很淺顯的道理。
馮笑,你要隨時記住黃省長的提醒,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應該去管的,何況這一切還僅僅只是你的分析。別惹事,你的孩子已經回來了,你的父親還正處在生命結束的前夕。林易對你夠好的了,別去給他添亂。即使今後你的這種推斷被證實了也不關你的事,因爲你只是推斷,並不是什麼知情不報。
想明白了這一切,我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而此時,那三個女孩子早已經出來了,隨即羅祕書和夏言冰也依次去了洗手間。
包房的音樂已經響起,我面前的茶几上已經擺上了酒水。剛纔我聽見夏老闆在說要什麼皇家禮炮。我知道那是一種洋酒,價格昂貴。
後來我們就開始唱歌,還有喝酒。
說實話,今天我們這幾個人唱歌的水平都很一般,而這位夏老闆的歌聲幾乎就是一種嚎叫,但不一樣的是他嚎叫得得意洋洋,而且每次嚎叫結束後還很自信——當我們拍手的時候他還不住在朝我們道謝,他道謝的那種風采很有明星範。
羅祕書唱歌的時候很穩,技巧很少,但是逐字逐句的吐詞很清楚,聲音也很平和,即使是在該高亢的時候也會被他降下去幾個聲調。
我並不知道自己唱得怎麼樣,因爲唱歌這樣的事情自己很難準確地評價自己,反而地大多數人總會覺得自己的歌聲是非常特別的。
不過我相信一點:這酒後的唱歌一樣能夠顯示出一個人本來的性格,因爲這是在酒後,而且一般是和自己信得過的朋友在一起。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就少了一種防備,展現出來的也就是一個人的本來面目了。
由此看來,這位夏老闆性格中的豪放與自信是一種真實,但同時也反應出來了一點:他對自己的認識有些不足,或者說是把自己看得過於的重了。他的那個夢也可以說明這個問題——外邊再美好,雖然也在爲之所動,但是卻並不願意真正地走出去,因爲他對自己的現狀很滿意。
是滿意,而不是滿足。
羅祕書展現出來的是他內心的那種沉穩,做事情的一板一眼,還有就是刻意在壓抑自己的慾望。單從唱歌的事情來講,他降調的原因是害怕唱不上去會出醜,但是他挑選的歌曲卻偏偏是那首很難唱上去的《青藏高原》。不過這首歌的結尾部分還是在他巧妙的處理下圓滿地有了尾聲。
假以時日,這個人將會成爲一位官場老手。這是我此刻對他的初步認識。
這酒喝到了一定的量後人的本性就出來了,而且人與人之間的那最後一點防範也就會基本上喪失。三個女孩子和我們都變得隨便起來,就連羅祕書也完全放開了,他幾次去抱住今天陪他喝酒的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當然沒有拒絕。不過我發現,陪着夏老闆的那個女孩子倒是很有分寸,我不禁就想:看來他在自己的公司裏面很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很自律。
不過我覺得這並不奇怪,林易也是如此。公司就是公司,當老闆與自己的女下屬一旦出現了不清不白的事情,那很多事情就難辦了。
我不能讓羅祕書一個人在那裏放蕩形骸,何況我身旁的這個叫彭慧的女孩子還是如此的漂亮。所以我也開始像羅祕書那樣伸出一隻手去攬住了她的腰。
我感覺到了,當我的手剛剛到達她腰上的時候她的身體猛然顫慄了一下。不過也就只有那一下,而且她接下來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她端起了酒杯,用嫵媚的笑容在看着我,“馮哥,我敬你。”
“喝!”我去和她碰杯。說實話,此時的我確實已經有了醉意,但是我相信自己還有着起碼的清醒。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還有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放蕩一些不會被人厭惡。當然,此刻還完全清醒的人除外。
所以,我的手也就趁機在彭慧的身上揩油,她的腰和背部,還有她的腿都被我摸過了。其它的部位卻不敢伸手去到,因爲我還有着最起碼的理智,而理智卻是膽量的剋星。
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意圖,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捏拿。她的身材不錯,雖然隔着衣服和裙子也依然可以讓我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我想,如果我的手摸到她真正的肌膚上面去了的話,一定會給我細膩如絲般的感覺的。
我們互相在敬酒,玩遊戲,也講黃色笑話。
夏老闆講了一個——
生產隊買了只公驢,可是沒幾天就死了!剛好母驢發情,於是飼養員連忙給隊長打電話報告:報告領導,母驢發情,公驢已死,是先買公驢還是等你回來?
羅祕書講的是——
美院的學生上人體寫生課,女模特擺好姿勢。一個男生舉手說:報告老師,昨天不是這個姿勢。老師便問:那該怎麼調整?男生咕咚嚥了一下口水大聲說:左腿應該再往左,右腿應該再往右!
我也講了一個——
林先生的太太生日,要求林先生帶她到脫衣舞場去開開眼界,林生被纏得沒法子,只得照辦。到脫衣舞場的大門時,侍者彬彬有禮的說:林先生,歡迎光臨。林先生緊張地制止,而林太太卻怒目而視。隨即兩人進了脫衣舞場,領班即刻大聲地道:歡迎林先生,是不是還坐老位子?林太太氣得臉色已開始發青。不一會兒表演開始,脫衣舞娘扭動著腰肢隨着音樂的節奏,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同時嬌聲喊道:這一件是誰的呢?全場客人異口同聲地喊道:當然是林先生!這時後林太太已氣得昏了過去。林先生連忙抱起她出門坐上了出租車。林太太突然清醒過來氣得大罵:你這個騙子混蛋,畜生!出租車司機聽了後說:林先生,你今晚找的這個妞兒很潑辣喔!
陪羅祕書的女孩子講了一個——
一對情侶卿卿我我情濃。女的問男的:你現在在想什麼?男的回答:跟你想的一樣。女的立刻給了男的一記耳光,罵道:你這個流氓!
陪夏老闆的女孩子也講了一個——
爸爸媽媽帶着阿呆去加利福尼亞的海灘度假,海灘上的老外們都一絲不掛的裸泳。阿呆問:爸爸,你的雞雞怎麼沒有那些叔叔的大?爸爸尷尬地回答道:......因爲......那些叔叔比爸爸有錢。過了一會兒。阿呆說他想喝可樂,於是爸爸去店裏給他買。阿呆和媽媽留在海灘,可是爸爸回來後發現媽媽不見了。爸爸問:你媽媽呢?阿呆回答說:爸爸,你剛走後,來了一個很有錢的叔叔,他看着我媽媽,他的錢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後來我媽媽就跟他走了。
彭慧隨即也講了一個——
一小學老師口喫。某日上課領學生讀課文。老師念:日......日......日本鬼子進了村。學生跟讀:日......日......日本鬼子進了村。旁邊聽課的老師就笑了。這老師大急,對學生們說道:不管我日幾次,你們只准日一次。
每個人的笑話講完後都會惹得大家的笑聲,而且在所有人的笑聲裏面都包含着一種慾望。
這樣的笑話從漂亮女人的嘴裏講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更何況是在喝酒過多的情況下。
我的手禁不住就再次去到了她的腰上。而此時,她的手來到了我的手背上,嘴脣也到達了我的耳邊,“馮哥哥,我們去跳舞吧。”
我即刻站了起來,對其他幾個人說道:“休息一下啊,我們跳舞去。”
羅祕書也站了起來,“好,跳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