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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0章 怪病

    “不,你不能去!”

    就在石天說出要去看病人的時候,旁邊的佘宗雄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衆人向他看去,只見佘宗雄臉上黢黑地厲聲又喊:“你個這麼年輕的黃毛小子,還談什麼治病,我不信!”

    “宗雄!”沈赫敏在旁邊不悅地喊了一聲,“石先生是我請來的,我爹的病就是他治好的,這裏有人可以證明。”

    說着,沈赫敏看向人羣。

    “咳,沒錯,這事我可以證明。”人羣裏的周建林周院長咳嗽了一聲,站了出來,帶點討好意味地向石天笑了笑,末了又強調了一句,“石先生的醫術我親眼見過,確實很厲害。”

    “哦,原來那個治好了沈老的人就是他啊。”旁邊的那羣人裏發出一片驚呼。

    “不,我還是不信,治好沈老的病最多說明他有點本事,可是我們現在家裏的這種情況,一定要找更靠譜的醫生來治,我們不能再冒風險了,萬一再出現什麼意外……”

    佘宗雄還是堅決不同意,而且大家在聽到了他口裏的所說的意外臉色都不由得一黯,這不禁讓石天心裏一愣,這裏面發生了什麼意外?

    就在這時,“可我看治這個病最合適的人就是石先生。 ”人羣外一個蒼老卻極有精神的聲音喊了起來。

    接着,一個銀髮蒼蒼的老者從人羣外走了進來,神色激動地走向石天,大聲道:“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陳老真巧了,你也在這裏。”石天笑呵呵地迎上去,來的人他認識,正是上次在治療沈從文時候認識的陳振華陳老。

    二人的手握在一起,一老一少再次見面,都顯得極爲開懷。

    “陳大師,他……”旁邊的佘宗雄這時愕然地看着陳振華,他怎麼也料不到,享譽華夏的陳振華陳大師會對這個年輕人這麼熱情。

    陳振華這時轉頭看向他,正色道:“令妹的病情是我見過的最棘手的病情,而石先生的醫術也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醫術,我想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石先生才能治的了這個病了。”

    “啊!”佘宗雄被陳振華說的徹底呆滯。

    “夠了,宗雄!”佘宗英這時突然喝了一聲,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去,嚴厲的目光望向佘宗雄,“你一開始就對石先生無禮,現在還這樣質疑石先生,太不應該了,快點向石先生道歉!”

    這個時候的佘宗英在看到這一幕後,很顯然已經下定了要讓石天治療的決心,所以乾脆把佘宗雄拋了出來,來消除石天的不快。

    “這,我……”佘宗雄懵了,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從一開始被石天當玩具一樣甩出去,到給石天去衛生間送衣服,到現在居然還要道歉,這簡直都憋屈的他都要吐血了!

    “算了,這事沒必要道歉,只是誤會。”石天這時倒是無所謂地擺擺手,因爲他曾是軍人,不想太過爲難同樣是軍人的佘宗雄,接着他轉向佘宗英,“我們還是先去看看

    病人吧。”

    所有人頓時都鬆下了一口氣來,本以爲石天會藉機刁難,沒想到人家還是非常大度的。特別是水若寒,看到這裏,心底對石天的印象就更好了一分。

    “好的,這邊請,石先生。”

    佘宗英也鬆了氣,連忙答應下來,領頭先走。

    石天瞥了一眼呆滯的佘宗雄,搖頭輕笑,又對水若寒點頭笑了笑,便跟上了佘宗英,往別墅三樓而去。

    剛到三樓的樓梯口,剛纔那些還跟在佘宗英身邊的人就不由自主地嘩啦啦全都散去了,看他們的神情似乎都是面含懼意,似乎都不太敢上三樓,只剩下佘宗英夫婦帶着石天和陳振華四人。

    石天看在眼裏,沒有說話,跟着來到了一間屋子的門口,沈赫敏這時突然說了一聲:“宗,宗英,我,我就不進去了吧?”

    她的聲音略微顫抖,顯得畏畏縮縮,心含恐懼,彷彿這屋裏有什麼極爲可怕的事物一樣。

    佘宗英臉上一黯,點點頭:“行,你下去休息一下吧。”而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石天略帶好奇地看了一眼匆匆離開的沈赫敏,還會沒有問,跟着陳振華也走進了這個房間。

    房間裏很暗,四周窗戶的窗簾全都被關上了,使這個房間在這樣的一個大白天依舊是顯得那麼的幽暗陰森。

    啪!佘宗英打開燈,砰的把門關上,一瞬間,屋內瞬間死寂,彷彿是將一個世界都關在了門外。

    石天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並不是因爲這裏的昏暗而不悅,而是因爲他在這個房間裏感覺到了一種讓他隱隱不安的氣息,而且這個氣息似乎還有些熟悉。

    掃望四周一眼,屋內空空蕩蕩,傢俱不多,一張深紅色的單人牀靠在雪白的牆邊,顯得是異常的醒目。

    牀上,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牀邊掛着吊瓶,看情形,應該就是這次他要來看的病人。

    石天沒有說話,徑直地走了上去,一眼看到牀上的病人,頓時神色一震,眼中泛起難以置信的異色。

    牀上躺着的應該是年輕的女人。

    之所以說是應該,是因爲石天僅僅能從女人那五官和眉宇間依稀尚存的青春氣息判斷出來的,而這女人的其他部分,則完全跟年輕兩個字毫不沾邊。

    如今正是盛夏,可女人的身上卻蓋着厚厚的毛毯,而在毛毯外顯露出來的乾燥晦暗猶如雞皮的肌膚以及乾癟萎縮如同八九十歲老人的軀幹,還有她那乾枯花白的長髮,無一不彰顯着一個詞:衰老!

    而女人的整個身體的生命徵兆也是極爲微弱,若不是石天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若有若無的呼吸聲,石天甚至都會以爲在這牀上躺着的就是一個已經逝去的老人。

    這究竟是種什麼病?石天心中震撼,他不是醫生,對於這個情況他無法首先做出判斷,平復一下心境,他轉頭望向佘宗英和陳振華,問道:

    “能先跟我說說這個病是怎麼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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