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暖婚小甜妻 >第191章 我和他分手了
    他的身體冰得令司徒嬌整個人有些發憷,她也有些後悔,不該當他的話是個玩笑的。

    靜謐房間內,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

    跳得那麼快。

    可是慕少譽的心跳聲慢得幾乎弱不可聞。

    她下意識用力抱住了他。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他的手臂動了動,隨後,徐徐地抱住了她。

    司徒嬌的心口一震,幾乎是本能看向他。

    昏暗光線下,他的雙眸緊閉,薄脣微抿,完全沒有醒來。

    她清楚聽見自己長長鬆了口氣。

    終於,他的身體一點點回暖,臉上也漸漸有了顏色。

    她遲疑着想要推開他時,他卻再次用力抱緊了她,完全不給她走的機會。

    “喂”司徒嬌扭了扭身體,他卻紋絲不動。

    “慕少譽慕少譽”她叫着他。

    他仍是沒有動,看來沒有恢復意識。

    司徒嬌嘆了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後腰處彷彿有什麼東西頂得她很不舒服。

    她伸手往後一摸,那是皮夾嗎

    她勉強回頭,發現是裝在慕少譽的大衣口袋裏,她反手抽了出來,果真是他的皮夾

    等等。

    他不是說那天晚上打架的時候被什麼人順走了嗎

    靠,她居然被他騙了

    司徒嬌心裏一陣憤怒,發狠似的推開了身側的人,側身撐起來。

    身側之人出於本能,手一點點地攀回來。

    她咬牙推開他,一手打開皮夾。

    皮夾很薄,一點現金也沒有。

    裏面的卡都在,重點是他的身份證也在

    司徒嬌正要發火,藉着昏暗的光,似乎瞧見其中有一張卡斷裂了,她下意識打開了牀頭燈,發現的確是斷了。

    而且皮夾的表層也沒劃破了,還有點髒。

    憑她對慕少譽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皮夾,況且這劃破的口子很新

    她本能咬住脣,他沒有撒謊,皮夾的確是被人順走了,但那人拿走所有的現金後,又把皮夾還了回來

    可是,不對啊,那人怎麼知道他住在哪裏

    司徒嬌的腦子有點亂,身子被人一點點抱住。

    她往下一低頭,這纔想起此刻的自己幾乎裸着。

    “啊”

    她驚叫一聲縮進了被窩裏,明亮燈光下,慕少譽驟然靠近,將她整個人抱住,他的長睫低覆,卻是難得的安靜。

    慕少譽醒來時天都已經亮了。

    明媚的陽光從未完全拉緊的窗簾縫隙透入,他坐起來就聽見外面傳來司徒嬌的笑聲。

    外面,老張細心將鬱金香種子裝好。

    司徒嬌從門外跑進來,笑着說:“我還從來不知道原來種花也有這麼多學問老張,你太厲害了”

    她才說着,正好見慕少譽從房內出來。

    司徒嬌驀地一愣。

    老張已經回頭,朝慕少譽道:“怎麼樣小夥子,感冒好點了嗎”

    慕少譽明顯也是怔了下,他隨即點頭:“好了。”

    司徒嬌收回目光,跟個沒事人似的走到老張面前:“太麻煩你了,一共多少錢”

    老張呵呵地笑:“不要錢。”

    “那怎麼行”

    老張還是笑:“我這兒的鬱金香都是來年開花時一盆一盆地賣,從沒有人買過種子,再說,既然是送給你表哥的新婚禮物,怎麼能要錢我也沾個喜慶”

    他都這樣說了,司徒嬌也不好執意,只好道了謝。

    “那走吧,我正好去送貨。”

    老張開車將他們送到了大路上,白天來往車輛很多,很快就打到了回市區的車。

    一直到家門口的一路,司徒嬌都在糾結着到底什麼時候把話捅破。

    畢竟慕少譽有身份證在身上,就算他現在不想回濱市,也完全沒有必要賴在她家裏。

    可是,直到她用鑰匙開了門,那句話也沒有破口。

    很想問問究竟爲什麼

    他們兩個不是應該互相討厭嗎

    那他爲什麼要賴在這裏

    這一路,司徒嬌有些近乎怪異的沉默,慕少譽自然也感覺到了。

    他看着她回房換衣服,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時,摸到了大衣裏的皮夾。

    順走他皮夾的人拿走現金後將他的皮夾丟在了垃圾桶,後來被人發現送去了派出所,因爲有身份證在裏面,派出所的人很容易就聯繫到了他。

    慕少譽承認,拿到身份證的那一刻他就打算立刻馬上消失在司徒嬌面前。

    可正好那天晚上,她突然說,要他和她一起去參加陸祈昊和夏朵的婚禮。

    他的內心掙扎了一下,覺得白住在這,這個忙還是得幫。

    可要是被司徒嬌知道他其實已經拿到了身份證,他就沒有臺階下了,所以這件事思來想去,他乾脆沒有說。

    司徒嬌這次的衣服換得有些久。

    大約半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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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慕少譽卻覺得,大約是因爲昨晚的事。

    其實昨晚的事他並沒有記憶,但他更清楚他的身體一旦失溫,是不可能自己回溫醒來的。

    之前老張看見他第一眼就問他感冒好了嗎

    可見是司徒嬌在老張面前撒謊了,所以絕不可能是老張幫他。

    那麼,只能是司徒嬌。

    作爲一個男人,慕少譽當然能猜到昨晚的情形。

    這就是爲什麼這一路司徒嬌變得那麼奇怪。

    她不想捅破。

    他與她之間的關係突然間變得尷尬得說不出來。

    此時的房間內。

    司徒嬌其實早就換好了衣服,她呆呆坐在牀邊,腦子有些混亂。

    不知道隔了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接着,是慕少譽的聲音:“警察把我的身份證送回來了。”

    司徒嬌置於被子上的手下意識地握緊,從未想到這個問題這樣被他簡單地說了出來。

    她沒打算開門,深吸了口氣:“那恭喜你啊,那個我覺得還是再換一身衣服,下午我約了副總談點事。”

    “嗯。”他應着,又說,“正好我訂了酒店,過兩天我就回濱市了。我這個人腦子不好使,記得在你表哥結婚前一天,你提醒我一下。”

    司徒嬌咬着脣,“哈”了一聲,說:“不用了,那天是我衝動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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