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暖婚小甜妻 >第186章 我們是男女朋友
    什麼狗屁日常工作?

    怪不得沒有一個祕書能幹過一個月!

    司徒嬌推開那隻鹹豬手,冷冷說:“既然副總不撞南牆不回頭,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叫慕少譽,濱市人,記得去的時候,多帶幾個人,免得到時候不夠用。”

    “嗯哼,真可愛,多謝你的提醒。”方中澤轉身坐下,挑眉問,“知道昨晚我在哪裏過夜的嗎?”

    司徒嬌一愣。

    他直視着她說:“KTV的包間裏。”

    這倒是讓司徒嬌很是意外。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估計方中澤喝得不省人事,而他的那兩個兄弟出來打架被關進了局裏,一時間沒人去注意他。

    他又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呃……

    “副總……”

    “檢討書五千字。”他的薄脣一張一合,輕描淡寫地說。

    司徒嬌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檢討書這東西她自從小學畢業就沒再聽說過,他當這課堂呢!

    簡直變態!

    “副總,這……”

    “不寫檢討書那就交辭職報告。”方中澤的臉上有笑,每個字都透露着張狂。

    這要是擱在以前,司徒嬌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但終究是今時不同往日,沒人撐腰又需要交水電費的她也不得不爲五斗米折腰。

    方中澤縱有千般不是,至少錢給到位了。

    她驕傲的頭顱低下了。

    他擺擺手:“例會五分鐘後開始,出去準備吧。”

    回到座位上,司徒嬌糾結着要不要提醒慕少譽一聲。

    可思來想去覺得,在濱市的慕少譽還需要她擔心嗎?

    她更是想到昨晚那個可惡的他,心一橫就收起了手機。

    中午給抽空給汪橙微打了個電話,司徒嬌先是好一陣埋怨。

    汪橙微卻笑着說:“慕少譽一聽說你跟家裏鬧翻連手機號碼都換了,你還別說,我覺得他挺關心你的呢。”

    不會吧?

    慕少譽會關心人?

    司徒嬌一萬個不相信,二人又閒聊了會兒,司徒嬌乖乖地坐下寫檢討。

    五千字,簡直絞盡腦汁。

    不過好在,寫完,集團的事了了,慕少譽一走,也沒什麼煩惱了。

    誰知道司徒嬌下班才推開房門一陣暖風撲面而來,隨即她看見了戴着口罩、架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慕少譽。

    她瞬間反應過來他那句“再說”是什麼意思了。

    “你怎麼還沒走?”

    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換。

    慕少譽聳聳肩,說:“你找人來修空調,拜託你房東來開門,結果你房東臨時有事,開了門就走了,我看那師傅賊眉鼠眼、東張西望的,我是好意留下來幫你看家。”

    司徒嬌頓時一口氣堵了,有種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的鬱悶。

    她遲疑着:“那……”

    纔開口,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她順手開了門,外面站着外賣小哥。

    她的眼睛都睜圓了:“你還叫了外賣?”

    慕少譽起身將喫的接了,笑了笑:“不然?你打算做給我喫,還是想我做給你喫?別逗了司徒嬌。”

    “你不走?”她跟着過去。

    他果真擺在桌子上,大大方方坐下打算喫。

    “喂!”

    司徒嬌纔開口就見一份飯被推過來,慕少譽拆了筷子說:“雖然你不要房租,可我還是有良知的,喫吧。”

    司徒嬌忍着憤怒:“等你喫完天就黑了。”

    “所以?”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怎麼走?”他終於擡頭摘下了口罩指了指,“你把我弄成這樣,你讓我回去見濱市的父老鄉親?你也太不把我的風流倜儻當回事了。”

    口罩下的那張臉,依舊是俊美的輪廓,好看的薄脣,就是修挺的鼻子有些慘不忍睹。

    青紫、紅腫,頗像車禍現場。

    司徒嬌覺得鼻子一酸,看着都覺得痛。

    慕少譽有些發狠地扒了口飯:“我養好傷再走!”

    他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要是被安喬看見了,還以爲他過得多麼悲慘,他絕對不要那樣!

    司徒嬌半張着嘴巴。

    意思是,他這個沒有身份證、沒辦法開房的人要在她這裏賴到臉上的傷養好?

    她忙說:“這怎麼行,你上學怎麼辦?”

    他皺眉:“放寒假了,你傻不傻?”

    “……所以你現在是無業遊民?”

    “收回你的這句話,我是祖國的花朵。”

    靠。

    這慕少譽不但跟以前一樣可惡,還一樣的自戀不要臉!

    司徒嬌坐下狠狠吃了口菜,陰陽怪氣說:“這位祖國的花朵,拜託你不要打擾我這個祖國的棟樑下班後的休息時間好嗎?”

    “我不打擾你啊。”他聳聳肩,往後看了眼,說,“客廳空調修好,所以以後你就不用睡客廳了,昨晚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就先睡

    着了。”

    他說得認真,司徒嬌卻一下子愣住接不上話了。

    昨晚她其實沒睡在沙發上,不過看來慕少譽並不知道。

    那時他的鼻子流了很多血,她慌慌張張翻了藥箱出來給他處理,後來也不知道他是太累還是流了太多的血就那樣睡着了。

    她起初以爲他裝的,所以叉腰威脅地說他在裝死她就跟他一起睡了。

    結果等她跳上牀,他還是沒有醒來。

    她泄憤似的卷光了被子。

    後來司徒嬌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覺有人靠了過來,那雙手冰冷得就像是從冰窖裏出來一般。

    她冷不丁就醒了,這纔想起牀上還有另一個人!

    她原本想把他踢下去,卻聽他蹙眉咳嗽了兩聲,鑽進被窩裏的他微微顫抖着,蜷縮在她身邊倒是安分得很。

    司徒嬌有點內疚卷光了被子的事,藉着微弱的光她凝視着他半晌,最終嘆了口氣背對着他。

    他再沒有欺身上來,後來她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呼吸也逐漸均勻。

    咚咚咚——

    外面的敲門聲瞬間打斷了司徒嬌的思緒。

    她猛地回神,盯住慕少譽:“你還叫了什麼?”

    他蹙眉:“不是我。”

    司徒嬌將信將疑開了門,果然不是慕少譽,只因外面站着方中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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